虞青墨被南涔所伤,在第一时间便登上了娱乐新闻的头版头条,粉丝涌向虞青墨所在的西恩医院,将它的进出口围的水泄不通,院长叫来了保安,情势才减缓。
鹿溪鸣的母亲吴婉仪则在第一时间赶到了西恩医院,在保镖的陪同护送之下进入到了虞青墨的病房。看着她苍白的脸,泪随之便落了下来,又跟医生确认:“孩子真的没了吗?”
院长态度恭谨:“夫人,很抱歉。虞小姐被送来的时候,孩子已经胎死腹中了。”
她摸着虞青墨此时扁平的肚子:“作孽啊。我可怜的孙子,这眼看着马上都要出生了。”
旁边站着的护士走过去,抽出纸巾递给她,出言安全:“夫人,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是要放宽心,不要气着了自己。”
她擦掉眼泪,说着狠话:“我一定不会放过南涔。”
院长与护士想看了一眼,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毕竟,这事谁对谁错,还真轮不到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来评断。
鹿溪闻单手插兜的走进来,院长与护士唤了一声鹿董。他微微点头,淡漠地看过此时还昏迷不醒的虞青墨,随后将目光落在母亲的身上,醇厚的嗓音像是落定在琴弦上的音符,是未睹其颜先迷其声的魅力:“溪鸣呢?怎不在?”
“还能去哪里?他心里除开那个女人,还能有谁?”
他对着院长看了一眼,示意他们先出去,自己则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右膝交叠在左膝上,随性恰意:“牧风给我电话,说你打算起诉阿南?”
吴婉仪在心底惋惜自己的孙子,愤怒地说道:“难道我不该起诉她吗?她可杀了我的孙子。”
他故意打着哑谜:“嘉扬不是在学校好好的吗?”
鹿嘉扬,鹿溪闻的儿子,现年五岁,某国际幼儿园在读。
“我说的是虞青墨肚子的孩子。”
鹿溪闻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银戒:“妈,如今爸不在了,我身为鹿家长子,自然有当家做主的权利。对于虞小姐肚里的孩子,不管是死是活,他都不会出现在鹿家的家谱之上。”
吴婉仪激动地说道:“我还活着。”
他不理母亲怒色,平静似水:“妈,自古圣贤有言,女子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溪闻,我知道你怨我,但这可是你弟弟的孩子啊!”
鹿溪闻起身,顺带从裤子荷包里面掏出手机:“溪鸣承认吗?”
“他怎么不承认?”
他没有理吴婉仪,直接给严牧风去了电话,让他去警局将南涔保释出来。
严牧风,当下C市要价最高的律师,身兼南氏与博衍的首席律师顾问一职。
吴婉仪想要夺下电话,奈何身高局限,她责问鹿溪闻:“你就这么放过她?你知不知道像她这样狠毒的女人,很有可能会伤害溪鸣?”
鹿溪闻无视她的话,用拿着手机的手,指了指病床上的虞青墨,蹙眉轻视:“你是要在这里照顾她?”
“我要在这里等她醒来。青墨一个人在C市打拼,如今又失去了孩子。”
他出声打断,深邃如墨的眸生了怒:“鹿夫人,如今倒真是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