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涔回屋之后,拿起衣服,直接去了盥洗室。她在浴缸里面放满水,躺进去,整个人渐渐地没入水中。几十秒之后,她呼吸急促的钻了出来。拿起旁边一直在响的电话,见是鹿溪鸣便挂断了。接着又想起,不断地响起,索性直接关机。
不一会,又听见了门铃声传来。她实在有些不想开门,烦躁地从浴缸里面起来,微微擦干头发,裹上浴巾,慢步走出来,开了门。
她没有丝毫惊讶地看着江临声,不然她也不会仅披着浴巾就出来:“你没看信息?”
“记者已经走了。”江临声扫过她白皙好看的肩膀,喉结蠕动,咽下若隐若现的情动。
南涔往盥洗室走去:“你先坐会。”
江临声进屋,关好门,提着自己买来的饭菜走进厨房,从橱柜里面拿出盘子,将饭菜腾出来。弄好这一切,又走到客厅,给她收拾着散乱在桌上的书,外加她与黎漾两人昨晚喝了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易拉罐。
满满地一垃圾袋,可见没少喝。而烟灰缸里,十几支烟蒂,可见也没有少抽。
生活终归催化了他的姑娘。
他想要抱一抱她,只是抱着她,安安静静地抱着她。
南涔穿好衣服从屋内出来,有些歉意地走过去接过江临声手中的垃圾袋:“我本想着等会再来收。”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他觉得酒可以喝,烟还是不提倡。
“不记得了。”南涔将垃圾提到门外的安全通道扔掉。
江临声叫她过去吃饭,给她盛了一碗汤:“我刚才看了,你家冰箱里除了酒跟水,似乎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我学不会做饭。”
他点点头:“没事。阿南不需要学。”
“阿漾教过我几次,结果差点把厨房炸了。最后,她放弃了。”
江临声笑了笑:“嗯。可以想象。”
接着,他问她怎么不请住家阿姨?每日都在外面吃,终归不好。
“阿漾若没事都会过来。她煮饭,我收拾。她若忙,我便在外面吃,或者不吃。”
“看来下部戏我应该给阿漾高一点片酬。”
“难道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吗?”这话是在暗指鹿溪闻。
他调侃她:“阿南这话不对。鹿溪闻出钱,我出品牌效应。这么简单的经济道理,作为金融天才的南总应该不需要我给你普及吧?”
她拒绝了米饭,已经连喝了三碗汤,菜也吃的不多。江临声强制将她碗拿过来,给她盛了小勺米饭:“多少吃点。”
“阿漾说。”
“她是公众人物,需要维持形象。”将她看了看:“你不需要。”
她辩驳无力,小口小口的吃着米饭。如同在故意拖延时间那般,好在江临声吃饭也慢。当两人吃完,收拾完,已是晚上九点。
她看了看时间:“你该回去了。”
“嗯。”他有些不舍地走到门口,仔细看了看她的门锁:“晚上记得反锁好门窗。”
“知道。”
“晚上若是打雷闪电。”
南涔无奈:“现在是冬天。”
“终归还是可能的。”
“江临声,这很小儿科。”
“不重要。”江临声甚至将迈出门外的脚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