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的就要逛青楼。

沈秋直接把众人搞蒙了。

冷晴月抓住沈秋的衣袖，红着脸说到：

“这样不好吧，沈秋。”

“来到北宋能不体验一下最出名的青楼文化，走吧！”

沈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着冷晴月的小手大步跨入长乐楼中。

负责保护沈秋的几名战士相互看了眼，

也一脸兴奋的跟着沈秋进去。

长乐楼依汴河而建。

内部装修粉墙鸳瓦，朱户兽环。

环境之秀美乃开封一绝。

作为开封最顶级的青楼之一。

长乐楼不光姑娘美艳无双，

就连它的吃食也是一绝。

此时虽然正值早。

但楼内差不多都坐满了客人。

这其中头戴纶巾的读书人居多，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留宿在长乐楼的恩客，

在结束一晚狂欢之后，来到楼内吃早饭喝茶。

沈秋在大茶壶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临河的一座包厢内，

在要了几碟瓜果吃食后。

没一会儿，几位年级约十三四岁的少女鱼贯而入，

手捧着果盘茶盏，陆续给沈秋几位行礼菜。

一个身披青色薄纱，半老徐娘的妇人跟在最后面，

等少女们忙活完之后便前娇声笑道：

“几位公子，是喝茶、摆饭局还是玩乐？”

这妇人就是长乐楼的老鸨，也就是那些娼妓的经纪人。

从面相来看端的是风情万种。

沈秋的眼睛从老鸨到少女之间打量了一番，脸色温和的说道：

“本公子今日会客，你就当摆饭局就行了！”

老鸨面带谄媚的笑容问道：“那需要姑娘们作陪吗？”

“不用！”沈秋摆摆手拒绝，他又不是真的来狎妓的：

“我们只是聚饮叙情。”

“是，公子！”

老鸨拍了拍手掌，带着少女们全部面朝沈秋等人躬身退下。

“沈秋，这些女孩都是......”

冷晴月见包厢内没有外人，回想起刚刚那些少女，不仅心中一痛。

这让她想起了自己刚初中的妹妹，

同样是一样的年龄，

龙国位面的少女是家中掌明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这边的人，却是双目空洞而迷茫的给人当玩物。

沈秋虚望着汴河，叹了口气道：

“这些女孩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从七八岁时就被卖到了青楼里面，

十二三岁就被逼着接客，完全不顾这个年龄的女孩还没发育好，

那群读书人还美名其曰‘试花’。

最终她们的归宿不是染一身病后早早死去，

就是年老色衰在青楼中传授技艺当老鸨或者浣衣。

要不就是出家为尼！”

“不是还有赎身嫁人吗？”

冷晴月不解的问道。

“嫁人?”

沈秋冷笑一声：“没有人会娶一个妓女当妻子的，

你所知道的那些嫁人的名妓全部都是妾，

一个随时都会被正妻发卖的奴婢而已。”

这时，隔壁包厢内传来了一阵争吵之声，

紧接一声尖叫，

一位身披白纱的女子冲到沈秋包厢，竟然‘噗通’一声，竟直直跳入汴河之中。

“别愣着了，赶快救人啊！”

老鸨惊慌失措的出现在岸边，催促这长乐楼内的护卫赶快下河救人。

“我看谁敢救，谁要是救她我就打死他！”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沈秋隔壁包厢传出，一个脸色阴郁，面白唇青的青年来到了沈秋包厢中，

站在窗户旁看向岸边的老鸨：“她想死我就成全她！”

老鸨一看到青年，因红情绪激动而红润的脸庞瞬间变得煞白，连忙祈求道：

“赵公子，这彩画只是我长乐楼内卖唱的文伎而已，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她吧！”

“哼！”

青年狞笑一声，阴森森的说道：

“废什么话，一个婊子而已，老子想梳弄她是给她天大的面子，这贱人竟然不从？”

“可是......”

老鸨面露难色还想继续求饶，

“怎么......”青年眉头一挑，眼中尽是挑衅之色：“你们想救人？”

“不！不！不！”

老鸨脸色苍白，脸强挤着笑容说道：

“这是哪儿的话，我们长乐楼能有今天，都是靠赵公子你们的照顾，我哪里感违逆您老人家的意思！”

“哼，算你识相！”

沈秋见汴河中还在挣扎着的年轻女子，眉头一皱，冲着身边的战士使了个眼色。

‘噗通——！’

这名小战士早就按捺不住救人的冲动，

在得到了沈秋示意后，

利落的跳入汴河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