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霖道:“也许,兰儿从始至终,只将我当作她的长辈。”
可能吧......说不定当初她爱上那个人的时候,也是真的爱。只是她不知道,那个人将她当作一颗棋子罢了。
“有人来了,再会。”
还刚说完,拓跋霖就不见人了。
有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松松,松松!”
慕容彻?
范松转过身去,发现慕容彻正在着急地找她。
“松松,松松!”
范松举起手,大声道:“王爷,我在这里!”
慕容彻闻声,赶紧朝她的方向奔了过来。
他一把抱住了她,道:“爱妃,爱妃你没走,太好了!”
走?为什么要走!
呃......好吧,她承认她以前爬墙的次数有点多,没有给慕容彻小可爱足够的安全感。
范松道:“我不走,我以后都不走了。”
慕容彻道:“真的?”
范松道:“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慕容彻道:“可你是女子。”
呃......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出来煞风景?
我是女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不用遵守君子之言,拜拜啦!每次她爬墙的时候,如是说。
范松纠正道:“范松一言,驷马难追。”
慕容彻紧紧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由于这边阳光甚好,范松便美美地闭上了眼睛,在他怀里享受了一会儿日光浴。
不过享受归享受,她发现有个地方有点不对劲......
不会吧,慕容彻哭了?
范松道:“王......王爷?”
慕容彻哭得更大声了。
范松拍了拍他的背,道:“不哭了不哭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完了......这又当爹又当妈又当老婆的时刻,再次降临了!
慕容彻又哭了,还是要靠亲亲抱抱入洞房才能哄好的那种!
慕容彻道:“本王刚刚......刚刚在后院找了爱妃很久,以为这次来不及,爱妃已经翻墙出去了。”
呃......
也是,他总是能非常准时地出现在后院,估计是小双和他打的小报告。
“本王知道自己有很多地方不好,爱妃想跑想离开本王,也是理所应当的。可是......本王就是想将爱妃留在本王身边,折磨爱妃一辈子。”
“本王知道自己很自私,但是没有爱妃,本王......本王真的会活不下去的。”
“爱妃若是......若是不喜欢和本王亲近,本王可以适当克制,但是爱妃不要走,好不好?”
范松道:“呃......没有,我挺喜欢的,不用克制了。”
慕容彻看着她,眼里有流光闪过,他道:“真的吗?那本王若是变本加厉,爱妃又当如何?”
这就是传说中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喜欢就放肆?
范松道:“慕容彻,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慕容彻:“嗯?”
范松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薄唇。
慕容彻愣了一下,随后抱紧她,更加深情地吻了回去。
吻完之后,范松靠在他怀里,喃喃道:“你和他,果然不一样。”
谁知,某王爷一听到这句话,还以为这个“他”是慕容笙,醋意又上来了。
他道:“本王的吻,和皇兄的吻,哪里不一样?”
是不是皇兄很温柔,而他太霸道了?
范松道:“呃……不是,王爷你想多了。我不是说吻。”
她和慕容笙没吻过!
之前那个范家二小姐,有没有吻过不知道,但她是只无辜的小羔羊!
慕容彻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