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亲自带人抓到你的，你还不认？”后勤主任说道。

“不是，不是，我不想的，是秦淮茹，是秦淮茹指使我这么干的，我没办法。”

经过一番狡辩，食堂本就比其他车间工人先下班，这时候秦淮茹也还没下班。

后勤主任叫人找来了秦淮茹。

秦淮茹一看，是胖子，脸色一白，

但是不一会儿就反应过来了，这事儿没有抓到他和胖子交付，他完全可以抵赖。

“就是她。”胖子见秦淮茹来了，指着她说。

“什么？我怎么了？什么是我？”

秦淮茹装傻。

而何雨柱本就没想解决秦淮茹，

不然他就建议后勤主任晚点在他们交付的时候抓人了，

所以何雨柱也没说话。

“我们抓到胖子偷工厂的白面，后来他指认是你指使他这么干的。”

后勤主任简单介绍了经过。

“主任，我冤枉啊，我和胖子是认识，

但是不熟，再说了，我跟她无亲无故，我怎么能指使得动他呢。”

秦淮茹一番辩解之后，后勤主任也觉得胖子对秦淮茹的指证没有证据。

“胖子，这事儿我抓到的就是你，

你也不用抵赖了，也不必再攀咬他人。”

胖子见事情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而且还人赃俱获。

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了何雨柱身。

胖子跪着走到何雨柱身边，拉着何雨柱的裤子，

“何师傅，何师傅，您替我说句话啊，

平日再大厨房我的表现你看到的啊。

这事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何师傅，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只要你说句话，主任一定可以网开一面的，何师傅。”

“胖子，人赃俱获，盗取公物，我无话可说。”

胖子听到这话，一下跌坐在了地。

“好了，这件事已经很清楚了，

秦淮茹，你回去吧，胖子，你被开除了，

并且，以后北京的工厂，没有任何一个会要你。”

“大家看到了，这就是例子，

以后要是还有人做违反工厂规定的事情，

后果，只会比这个更严重。”

后勤主任借机对后厨的人都敲打了一遍。

大家便散去。

何雨柱也赶紧回了家，他没忘记，今天还得去三大爷家呢。

回到院子，何雨柱先去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何雨柱捣鼓了一下聋老太太屋子里的炭火，

免得熄灭了，聋老太太从里屋走了出来。

放了一双鞋再何雨柱旁边。

“柱子，试试那个炉子，把这鞋试试啊。”

“哪来的鞋子啊？”

聋老太太耳背，别人说话总是有时候听得见，有时候听不见。

“什么啊。”聋老太太嘀咕道，他并没有听清何雨柱的话。

“我说您又没钱，您拿什么买的，哪儿来的新鞋子啊？”

何雨柱加大了音量说道。

“看不起我啊？”

“没有那意思，我是说，我没见着你做鞋。”

“让你穿你就穿，这啰嗦什么呢。”

何雨柱拿着鞋子往脚比划了一下：

“行，应该挺合适。”

“奶奶，您行啊，这个当年啊，红军就穿您做的鞋，爬雪山过草地；

八路呢，也穿您做的鞋，去打小鬼子；

现在呢，轮到我穿您做的鞋呢，就该背着您了。”

说话祖孙俩齐齐笑道；“挺好。”

何雨柱从小到大，只有聋老太太给他做鞋子，

现在聋老太太路都快走不动了，还给他做鞋，

何雨柱心里别提多暖了。

“奶奶，今年过春节啊，咱们一块儿包顿饺子，

回头啊，我再专门给您做顿好饭。”

“孙子，你说的是真的？”

“那哪能骗你啊，不就做顿饭嘛，瞧把您乐的，

这我要单门再给您亮出几个好菜来，您还不得给我磕一个啊。”

“说什么呢？”

“我说过年我给您磕头。”

“那我可没压岁钱。”

“不要您压岁钱，有着鞋就够了。”

说完已经换好了鞋，在老太太面前走了走，

“合适，您看，真好。”

“老太太，今天啊，我带您去三大爷家吃饭啊。”

“老闫家？老闫家的饭你能吃到？

她自己儿子喝口水都得算钱的呢。”

“您别说，今儿还真吃得到，您啊，

就只管吃，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听就得了。”

说完，背着老太太就往一大爷家走去。

差不多一大爷也回来了，就叫一大爷一大妈一起去三大爷家吃饭，

有人算计自己，不得多叫几个人去吃啊，让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