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得腰酸背痛,经常躺在床上,难以动弹一分。
一日,我突然反应过来。
芩公主这样的母妃,怎会生出纯善的女儿?
我深为震惊,难道檬儿的纯善都是装的?
她勾引于我,只为得到十万两黄金?
是了,那日约她出来郊游,她便装作害怕虫子。
小虫如此可爱,有何可惧?
或许她的简朴度日也是装的。
说什么“八岁便开始写书赚钱”,父母健在,怎会忍心让她小小年纪便辛苦写书?
我的疑心一日一日地加重。
每次见她,都能想起芩公主的嘴脸。
我决定试一试她。
我假言告诉她,我喜欢夜里听戏。
有家教的闺秀千金不可能同意深夜见面。
除非她是装的。
没想到她同意了。
我竟看错了她,原来她与其他女子一样,天生便是贱货!
既如此,我怎能轻易放过她?
她欺骗我的感情、又害得母妃如此辛苦。
这些仇,我要她全部还回来!
看戏时,我感觉到了她的防备。
哼,若是真心待我,怎会防备于我?
她果然是虚情假意。
我心生一计,前几次故意以礼相待,让她放下防备。
最后一次听戏时,我给她安排了一出“大戏”。
戏子在台上说着没羞没臊的话,甚至在她面前,演出了男女欢好的戏码。
她看得津津有味,还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一脸天真地问我:“为何台上的姑娘一脸痛苦?”
我暗暗冷笑,她这种老手怎会不知那不是痛苦的神情,而是极致舒爽的表情?
原以为她完全不通男女之事,没想到竟如此不知廉耻。
我真是太傻了。
居然被这种女人骗得团团转!
她还继续装作无知:“那明明是一脸痛苦,哪有舒爽之意?”
她的问话实在可笑。
我的身子却莫名其妙地为她情动。
真是神奇,她这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竟如此合我胃口。
我向她解说了男女之事。
想用我的言语撩拨于她。
我以为她会像我一样情动难以自制,没想到她猛地一惊:“这……这是男女之情?!”
她震惊的面色更令我情动不已。
原来真正好玩的,并非善于媚惑的女子,而是这种外表干净到极致的女子。
一言一语,无不醉人心魂。
令我越来越想将她占为己有。
“今夜,我便让你感受一下我的厉害!”我解开腰带,释放了所有“情意”,在戏园子里把她变成了我的女人。
她半推半就的,将欲擒故纵四个字演绎得十分到位。
她越是装作不愿意,我便越是激动不已。
直到看见长椅之上一处鲜艳夺目的红色,才瞳孔一震,立即停止了所有动作。
她……竟是处子之身?
她明明……如此懂得调情之法,撩拨得我如痴如醉,怎么……怎么会是处子之身?
颓然间,我感觉到一阵心痛。
檬儿,是我误会你了。
我刚刚做了什么?
我不顾她的不愿,强行要了她?!
我……怎会如此禽兽不如?
“你答应过我,绝不侵犯的!”她崩溃地嘶吼,质问于我。
我动了动嘴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