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俩说了一会子的话,慕容一可便开始吃晚饭。
一顿晚饭,吃得肚子撑撑的。
芷蓉收拾好了床铺,慕容一可却没有就寝,行至梳妆台,于镜前坐了下来。
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型、换了一件方便施展身手的衣裳,她打开房门,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该去解决一个人了!”
“谁?”芷蓉疑惑问道。
“我去去就回,你困了就先睡。”慕容一可没有回答,广袖一挥,将宁裳收入其中,轻功一跃而离开。
一路慕容一可都没有停留,只将宁裳放在半路,吩咐了他一件事,便径直往阮府而去。
——阮府——
阮瑟琅的卧房中不时地传出他的嚎啕、叫嚷。
先前被慕容一可损坏的房门,不知何时已经修好。
“废物,尽是一群废物!”
听着屋里传出来的声音,慕容一可扯着嘴角一笑,紫苑绫一出,又破了他的新门!
卧房中已不见六名美人,取而代之的是一屋子的郎中。
许是因为破门得突然,郎中们都吓了一跳,齐齐向慕容一可看去。
唯有阮瑟琅没有侧目,想必已经猜到了来者是谁。
“你来做甚?”阮瑟琅撑着一脸痛意,问了一句,语气之中尽是不欢迎。
慕容一可提起一分真气,将紫苑绫收回袖中,左右一瞧,寻了一张看着顺眼的椅子,悠闲地坐了下来:“都退下。”
郎中们闻言,却不敢动弹,只试探似地看向阮瑟琅。
“没有本世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退下!”阮瑟琅自然跟她唱反调。
慕容一可悠然一笑,威胁道:“世子的荣华,想必各位都没有体会过吧?若不退下,本郡主便让你们一个一个都深切体会一番!”
世子的“荣华”。
郎中们转眸阮瑟琅,瞧了一眼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具是惊恐万分,不等主子发话,便齐齐退了出去。
她废了世子都能全身而退,更何况是他们?
无非就是手起刀落的事。
他们自然是惹不起的。
“站住!给本世子站住!”阮瑟琅叫嚷了半天,却一个人也叫不回来。
只见慕容一可步步逼近,他顿时慌了:“你……你又要做什么?”
“别怕。”慕容一可假笑着宽慰了一句。
“请了这么多郎中,是为了治好你的伤吧?”慕容一可对着空气,指向他下身的伤处,紫眸之中依旧是笑。
她自以为笑得很温和,却只见他越来越怕。
“他们肯定治不好。”慕容一可给了一个结论,继而伸手入怀,取出随身的银针包,“既然是本郡主伤的,自然由本郡主来治。”
她施针的手法都是经过改良的,与普通的针灸法不太一样。
在现代时,她便是开创这个手法的第一人。
古代更是闻所未闻了。
别说是一屋子的郎中,就算他请来宫里所有的太医,慕容一可也敢说,无人能治好他的伤。
所以刚刚他才会痛骂废物。
只听得一声废物,她便知晓了屋内的情况。
“你要给我治伤?”阮瑟琅表示怀疑。
慕容一可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不可以吗?”
“你有这么好心?”阮瑟琅依旧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