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阮瑟琅见面的事,我没有瞒着鎏芒。
鎏芒听说之后,十分担忧我的安危。
但是他没有干涉我的想法。
他很大方,并不介意我私下与阮瑟琅见面。
他还说,给我足够的自由,让我放心地处理旧事。
只一点,他万般嘱咐:“千万不要上阮世子的马车。”
我听不懂他的意思。
但是我相信他。
估计上了阮瑟琅的马车,会发生什么很恐怖的事情吧。
我牢记这句话。
果然如他猜想,第二日晚上,阮瑟琅又来了。
我满心的不耐烦,质问他为何又来了。
他还是一样的说辞。
我自然不会上第二次当,严词拒绝了他。
他胡搅蛮缠,非要我上他的马车。
他说:“你最喜欢逛炎京郊外的桃林,我想带你最后逛一次。”
我依旧拒绝,转身离他而去。
他却坐着马车追来,硬是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坐你的马车!”我说道。
“那好吧。”他无奈应了一声,下了马车,又要求道,“那你再陪我走一次吧,昨日散步之后,我觉得好了许多,或许再走一次,我就能完全忘记你了。”
他的鬼话,我已经不信了。
奈何他总是以各种方法纠缠于我。
我马上就要嫁给鎏芒了,若他这边总是纠缠不清的,难免有损月族和阎族的名声。
即便我满心不情愿,还是要赶快解决他的问题。
“好吧。”我答应道。
我们聊了许多话。
话语中,我渐渐感觉到了症结所在。
他之所以念念不忘,是因为知道鎏芒以礼相待,不曾失礼于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不属于鎏芒。
在我看来,我自然已经是鎏芒的女人了。
于阮瑟琅而言,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一向自负,必定以为我也念念不忘,所以才不与鎏芒成其好事。
想至此处,我立马说道:“我打算明日就把自己交给他了。”
他万分惊愕:“不是说成婚之前,绝不会圆房吗?”
“这是他说的,我从未说过。”我说道,“成婚之前,我总该试一试他中不中用吧,不然如你这般,我何来幸福?”
这句话显然对他的打击很大。
他良久沉默,没有任何言语。
我暗暗一笑。
这下,他总该放过我了吧?
“我知晓你对可可抱有怨念。”我继续嘲笑,“其实不必可可动手,你天生就是不中用的,不是吗?”
“这事怨不到可可头上。”
“你所谓的‘强悍’,根本满足不了女子,自然了,也满足不了我。”
我说的是实话。
他真的很不中用。
一眨眼的工夫就结束了行乐。
他为了掩饰这一点,经常做一些无用功。
比如进入女子之身便不再动了,硬生生地等到半个时辰再动弹。
如此,他便可以吹嘘说,他的强悍有半个时辰之久!
真是无奈至极。
我怎么会跟着这种男人,憋屈地过了整整四年?
除此之外,他还要我配合着演戏,装作他是最强悍的男子,每一次皆要表演出真正的舒适、喜悦。
他还会找来许多女子给我示范,让我学着她们的样子表演给他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