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为何,他就突然财运汹涌了。
同样的,这波渔轮带来的巨大流量,让纸媒们也赚得是盆满钵满。
电视台眼红万分,想做个节目,分一杯羹。
可惜,这世哪有人离婚,还会电视台接受采访,广而告之的。
是以,这波热度,电视台没能吃得。
这让电视台的领导很是恼火,没想到他们作为先进的媒体优势,竟然败给了江河日下的纸媒。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纸媒们轮番炒作话题,数钱数得手抽筋。
而纸媒的炒作,又使得这位过期的头牌,再次成为了仙未居的顶流。
更有一些猎奇的文人墨客,将她的事迹编成了故事,发表在杂志之,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随着案件开庭日期越来越近,民众又将焦点聚集在了讼师身。
听坊间传闻,李月儿的那一纸诉状,可不像是普通的刀笔先生所写,那片诉状可谓是情理并重,文采不凡。
很多读书人都想一睹此人风采,与他切磋一番。
一些好事者,纷纷通过报纸,向他下了战书,逼他现身。
但是他很是神秘,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只留下一个代号,z先生。
秦非白在报纸看到这些,自得一笑,他的魅力,真是大到无与伦比啊。
到哪都被人惦记。
确实,他不仅被那些读书人惦记,此时也被他的父亲秦渊惦记。
这些日子,秦渊在总统府加班,也看到了报纸的新闻。
作为东神洲的最高行政长官,自然他也奉行“无讼”的理念,并为这个理念兢兢业业地奋斗了半生。
只是,近期的事件,好像在他一息不察之间就发生了。
这么一件伤风败俗的事情,竟然能够打官司,竟然还登了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
真不知道大理院怎会受理这个案子的。
真不知道总统为什么会批准袁云台的律法宝典的,虽然只是试行版。
东神洲渔轮自由,报纸杂志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这些,他可以不管,但是,众人猜测讼师的事情。
这个z先生,他直觉,跟他宝贝儿子绝对脱不了干系。
秦渊半生官场,掌控力一向很强,如今这种无力感,也就他那宝贝儿子才能做到。
凡事经不住主观定论,秦渊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
他必须尽一切力量,阻止秦非白掺和到这个伤风败俗的事件中去。
思及此处,秦渊连班都顾不得不了,急忙赶回自己府中。
秦府,毗邻总统府。
车程不过一刻钟。
作为东神洲最豪华的园林庭院,它占据了很大一片土地。
回到府中,秦渊立刻找到秦非白。
拿着报纸,质问道:“儿子,告诉父亲,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秦家在东神洲是豪门贵族,他不允许自己的家风与东神洲的主流理念相悖。
看到父亲一脸严肃的表情,秦非白心虚地低垂着脑袋,半晌来了一句,“爸爸,我觉得你不爱我了。”
听到儿子这答非所问的回答,秦渊老脸一红,他这宝贝儿子还真敢说。
他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继续问道:“我问你,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事啊?”秦非白抬起头,一副无辜的表情。
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再配合无辜的表情,顿时令秦渊无言以对。
好像他草木皆兵,冤枉他了。
“儿子,我是你亲爹,难道我还能冤枉你不成?”秦渊板着脸,佯怒道。
秦非白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又耷拉下脑袋,低声说道:“爸爸,为什么你总是要我承认自己做了错事?”
“你......”秦渊嘴角一阵抽搐,是啊,哪有老子不盼望点儿子好的?
“老爷,你回来了。”秦夫人正巧从楼梯下来,看到秦渊回来,便招呼道。
秦渊点了点头,迎了去,将她扶到沙发,然后问道:“这几天,我不在家的时候,非白有没有惹祸?”
“他倒是挺乖的,不过倒是老爷你,家离这么近,也不知道回来一趟。”秦夫人坐到沙发嗔怪道,但是她知道这也就是发发牢骚,秦渊不会为她做任何改变的。
“非白,你过来,给妈妈看看。”秦夫人视线转向自己儿子。
“哦。”秦非白应了一声,慢悠悠地坐到了她的旁边。
“非白,前几天没在家过夜,还习惯吗?”秦夫人仔细打量着宝贝儿子,笑眯眯地说道。
“什么?他现在学会夜不归宿了?”秦渊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秦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