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虽然觉得她们俩,太过放浪形骸。
但也奈何不得她们。
毕竟,田间农作都是靠她们姐妹俩。
他年纪渐衰,身患虚病,干不得重活。
几个月前。
这姐妹俩在田间劳作。
田埂休息之余,看到一位年轻男子途径此地。
她们登时眼前一亮,这位男子可与之前接触的那些土老帽不同。
他,是个俊俏少年郎。
在外读书,刚刚放假归来。
姐妹俩立即前搭讪,戏弄一番。
男子见容晶和宝晶两人长得花枝招展,也起了色心,想要占点便宜。
于是,便约见她们晚到竹林相会。
姐妹俩自然是满心欢喜地答应。
是夜。
男子如约来到竹林,但是,却久久等不到容晶和宝晶姐妹俩的到来。
想走。
又怕佳人如约而至,他却走了,错失了良辰美景。
只得强忍着精神等着。
后半夜的时候,男子实在犯困,就在打盹之中,不慎跌落河中淹死了。
被路过的巡警看到,送到了停尸房。
警察局通知男子家人去收尸,还索要了几十元的停尸费。
男子家人悲痛欲绝。
好好的一个孩子,放个假就没了。
实在想不通,他一人跑去竹林干嘛?
后来,男子家人无意之中得知了,男子与那俩姐妹相约的事。
他们认定是因为那俩姐妹,男子才会去竹林,最后害得他惨死在河里。
便向当地警察局报案。
警察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就只批评教育了一番,便放了容晶和宝晶。
因为竹林相约是男子提出来的,她们姐妹俩当晚因故脱不开身,并没有到现场。
去竹林是男子的自愿行为,也不是去了竹林就一定会死,而是他自己在那里久待,精神不济打盹后不慎跌落河中致死。
这事,顶多算是个意外。
但是,男子家人肯定是不满这样的处理结果。
他们认为责任归咎于姐妹俩的不守妇德,于是,向邹家族长叫屈告状。
邹族长也很愤怒,他最重规矩礼仪,认为家丑不可外扬,解决争端的方式也是家族式的私下解决。
女子随便跟陌生男子约会。
特别是这个陌生男子还死得如此凄惨。
如今这等丑事,闹得沸沸扬扬,真是侮辱了他们整个族人。
不拿出点杀伐手段,何以堵了那悠悠众口。
族长立刻召集族内长老商议,决定严惩姐妹俩。
翻遍了宗族法规,他们一致同意,将这姐妹俩施以浸猪笼的刑罚。
“浸猪笼?”
袁克己忽然想到那些竹农议论的话,难道他们说的就是此事吗。
“是啊,浸猪笼在这好多年没发生过了。这俩姐妹也是能耐。”王老板感慨道。
听到这话,秦非白皱眉,“你们当地就没人懂法吗?”
“公子,此话何意啊?”王老板愣住了。
“这属于私下行刑,不合法的,你们当地政府就听之任之?”秦非白冷冷说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呃,这个......”王老板被噎住了,这话说的,让他无法回答。
他一届普通小百姓,还真不知道什么法不法的。
“好了,非白,王老板不知道这些也是正常的,咱们还是别在这件事情纠结了。”身旁,袁云台连忙劝阻道。
“嗯。”秦非白应了一声,“云台兄,这广德市的shi长是谁啊?”
“这事涉及司法,得交由广德市审判厅来处理。”袁云台回道。
“这个我知道,我问那话的意思,广德市的shi长为什么会容许辖下有私刑现象存在,也不出来制止。”
“我们的律法宝典可是刚刚颁布,出了这种事,岂不是在向立法机构挑战?更是在向司法界宣威?!”秦非白冷冷说道。
“这......”袁云台一时语塞。
确实如此。
立法机构颁布法典,司法界执行,但立法和司法在东神洲没什么地位。
所以,没有人出来制止这种事。
这也是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还存在这种私刑案的原因。
“王老板,你这有电话吗?”秦非白扭头看向王老板。
“有、有,在我房间。”王老板忙不迭地点头。
他也觉摸出,这事有些不对。
毕竟两条人命,不能由私人决定生死。
得由政府来定。
见状,袁云台又向王老板问道:“王老板,浸猪笼是什么时候,你知道吗”
“知道,明天。”
明天?
时间有点仓促。
秦非白蹙眉,“云台兄,如今只有兵分三路,才能解决这事了。”
“怎么分?”
秦非白对着几人耳语一番。
王老板在旁看到他们一番举动,也想加入这场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