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姐们我家在新加坡耶,你要去新加坡吗?”婷婷惊讶的弓着腰侧头看着余馨。
“对!他不是不爱见到我吗?那我走,我走的远远的!”余馨生气的坐在地上,鼓着腮帮子。
“那梦哥知道么?你走了梦哥生气怎么办?”霏霏关上门,盘腿坐在门口。
“知道就知道呗。”余馨大大方方的回答道。
三人对视,这丫头心真大。
“那你去婷婷那干嘛,她那可没有训练场,要去去我海边那栋别墅区那吧。”楚夏拿出钥匙递给余馨“海边那栋别墅靠海,你可以训练跑步啊游泳都可以,后院还有各种项目的训练器材,如果有需要我让楚伯给你准备好跳高跳远的器材。”
“好,我就去你那。”余馨夺过钥匙,塞塞塞把东西都塞进了行李箱中。
“等你气消了,就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去接你。”婷婷拍了拍余馨的肩膀,拿过余馨的行李开始帮她重新整理。
“不用接,到时候直接全国赛上见。”余馨怄气的说道。
“得,你说啥就是啥。”楚夏摊手。
“你要是不让我们去接那我们也和你一起去。”婷婷边收拾边说道。
“为什么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可以照顾自己的。”余馨坐在地上蹭蹭蹭的坐到了婷婷脚边。
像个国宝熊猫一样抱着饲养员的大腿撒娇问着。
“因为你如果没有人在旁边看着,训练起来就好像个疯子一样,会受伤。”霏应和道。
“好,四个一起走。”余馨不再伤心生气,面对着三个如此关心自己的姐们,对象又咋样,大不了分了呗。
两条腿的王子少,不代表没有。没见过猪跑难道没吃过猪肉吗?
一时之间,房间内的气氛又换了个感觉,众人收拾好了行李箱和房间,不再是那么乱七糟的样子,行李也有条不絮的收拾好放在一边。
整理好的房间不再是像个垃圾堆一样,虽然没有多好看,但起码看起来赏心悦目。
楚夏也给楚伯打了电话,让楚伯开车到了楼下等着。
四个女生搬着行李刚到电梯口就遇到啦回来换衣服的四人。
“你们要去哪啊?”陌霖看着霏推着的行李箱,好奇的问道。
“你别管。”霏看到了陌霖身后的玄武,心情瞬间不好了。
吼她馨馨,罪无可恕!
作为他兄弟即使没帮着,也不可原谅。
“电梯来了。”楚夏把行李推到了另一边的电梯里,正眼也没有给过白虎。
“楚夏你别火上添油,跟着胡闹。”白虎看不下去了,想过去拉住准备进电梯的楚夏,却被婷婷拦住了下一步的动作。
“罗安,我呢没有霏霏那么大方,你做过的错事我也不想追究,你那干嘛干吗,至于陌霖,
你既然决定参加亚洲赛区的挑选,就别跟着乱胡闹,就好像刚才某人在食堂说的山外有山,好好训练吧!至于啥时候见面,你别管改出现的时候我们自会出现。”楚夏站在最里端,电梯口站着霏霏和婷,根本进不来。
“霏霏你呢?”陌霖紧张的看着霏,他现在很害怕霏的答案。
“我”霏霏还没回答就被楚夏抢先回答。
“霏霏这次无论如何都会参加亚洲赛区的晋级赛,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因为你早就失约过一次了。”
“玄武!你就没话说是吧?”婷婷看着身后的玄武喊道。
玄武看了眼电梯里的四人,欲言但是看到余馨黑着的脸色,话到喉咙又咽了下去,转身回了宿舍。
“关门!”余馨气鼓鼓的喊道。
电梯门缓缓关上,眼看着电梯门关上,三男生欲言又止。
“得,我一句话得罪光她们了。”叶宇无奈的挠着头发。
“没事的,我两呢早习惯了,没事的。至于玄武”白虎拍了拍叶宇的肩膀,三人回到宿舍,刚开门迎面飞过来的飞镖吧三人吓了一跳。
“靠,还好老子闪得快,玄武你想要谋财害命啊!”白虎从地上站起来,劫后余生的拍着胸口。
“切”陌霖推开装可怜的白虎,进了门。
整个宿舍气压低得可怕,白虎抱着电脑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三人。
“用得着吗?女生们不在不是更好吗?训练啊自在。”白虎心大的摊手。
然而秒收到众人的鄙视。
“得,我闭嘴。”白虎做出一个把嘴闭上的动作,安安静静的躺着玩游戏。
“没什么好说的,她爱咋样咋样,就她这种心态,全国赛准被打脸。没什么说的。”玄武把头埋进被窝里,不再去理会外界的声音。
“好好训练吧!估计这段时间就算是考核,她们不会回来的,全国赛见吧。”叶宇敲了敲坐着的桌面。
分为四,各训各人的,距离全国比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但唯一变化的是玄武,无论是在空闲还是在训练的时候玄武都装的一如既往,但陌霖三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想她了。
第一次冷战这么久,各自不打扰。每晚关了灯后唯有玄武的床上还闪着微亮的屏幕灯光。
陌霖曾经瞄过一眼,是余馨的微信聊天页面,但!没有对话。
每天训练完休息的时候,他都会对着一个地方看到出神发呆。
每次提醒,他都会敷衍的或者直接不回答。
“距离全国锦标赛还有15天的时间,我们也要提前五天到达比赛体育馆报道熟悉,无论之前荣获多大的奖励与荣誉,这次比赛将关系到你们能否
成为亚洲赛区的运动员,为了你们的前程,有没有信心!”赛前宣誓是每次“出征”前必需的一个环节。
联盟的老人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但却能让新人们感到热血沸腾。
“下面由我们联盟四大领队上台领誓!”台下的掌声雷鸣般响亮。
但当看到只有三名队长站于台前,台下又是纷纷云云。
“怎么只有三个队长?朱雀队长呢?”“就是啊,朱雀队长呢!”“怎么这样啊?”“”
台下众说纷纭,每个人的声音都不大,但全场如此多人,每个人一点点声音却也汇成了不小的声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