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如果我听到张怡然在张家受到任何的委屈,那么张家也就没有在临城存在的必要了!”
唐浩倒背着手走出张家大厅。
张怡然跳起来追了上去:“牲口,等等我,带我一块儿走。”
张云水过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想起之前的情景,忍不住一阵后怕。
尤其是唐浩对常贵来说,让他去问李长风的时候,张云水的心都要碎了!
早知道他跟东南省李家有关系的话,说什么也不能得罪他!
最可气的是张怡然这丫头,找了这么一个金龟婿,她怎么能瞒着不说呢?
难怪付金彪提起唐浩都如此忌惮,看来付金彪应该是早就知道唐浩的身份。
张云水在忐忑的同时,却又看到了一个更大的机会,如果能够搭上东南省李家的巨轮,常家又算个屁?
张怡然的心情实在是爽歪歪,她之前根本一点把握也没有,甚至已经做好了为这个牲口殉情的准备。
但没有想到,唐浩吹过的牛都变成了现实,让张怡然心情大好的同时,又是满心的好奇。
“牲口,你说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什么自己跑出来的世家少爷?”
唐浩一头黑线:“大傻妞儿,你该不是言情剧看多了吧?还自己跑出来的世家少爷?我说我是微服出巡的青天老爷,你相信吗?”
张怡然很认真的点点头:“也有可能,反正你肯定不是小保安。”
说着张怡然伸出兰花指指向唐浩的额头,同时做出一个幽怨的眼神。
“冤家,你瞒得我好苦啊!”
噗!唐浩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你以前不是很想做牲口吗?这么急着走干什么?”
听说唐浩要回去上班,张怡然如同一个怨妇,不停的抛媚眼,不过好像作用不大。
“别闹,我还有大事要做,至于张家方面,你放心好了,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再动你。”
还有一句话唐浩没敢说,牲口再做下去的话,离翘辫子就不远了。
唐浩可不想做累死的牛!
“你可要常来看我呀!”
唐浩突然觉得,还是以前那个小魔女比较好,现在的张怡然可真受不了。
不过唐浩知道,只要过几天,张怡然的状态就能调整过来。
因为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唐浩直接溜达着去了隔壁,李雨蒙的家里。
看到李雨蒙正一脸冰霜的坐在客厅里面,双手抱胸。
“你还知道回来?”
“为什么不知道?这可是我家,我记得老头子在房产证上面写我名字啦!”
“你这几天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帮朋友处理点事情而已。”
唐浩很不客气的挨着李雨蒙坐了下去,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李雨蒙秀眉蹙起:“明天我要去金牛山矿场,你不会继续无故旷工吧?”
唐浩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你要去金牛山矿场?难道是李家那帮崽子又去搞事情了不成?”
这几天一直忙着张怡然的事情,李家的事被唐浩忽略了。
李雨蒙一脸凝重,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李家,而是金牛山矿场出了些状况,我想李家急着夺回矿场和那件事应该有关系。”
现在的金牛山矿场每年可以为盛华集团带来六千万的净利润,虽然是个不小的数字,但对于李家来说,六千万还不值得他们不要脸的进行争夺。
也算是商场老手的李雨蒙自然也考虑过这一点,觉得非常奇怪。
金牛山矿场绝对有着更加吸引人的东西,所以李雨蒙这几天并没有闲着,而是对金牛山矿场做了详细的调查。
当详尽的报告出现在李雨蒙的手里,她终于发现一点线索。
那就是两个月之前被矿场所遗弃并封堵的矿脉。
但是李雨蒙并不敢完全确定,这才决定去金牛山矿场进行实地考察。
唐浩做为保镖兼司机,此时正行驶在前往金牛山矿场的路上。
“你说被遗弃的矿脉?那里到底挖出了什么东西?”
唐浩相信李雨蒙的直觉,所以那条被遗弃的矿脉肯定不大简单。
李雨蒙摇头:“本来金牛山的主要矿物是黄金,被遗弃的那条矿脉是在三个月之前开辟新的矿脉的时候被发现,不过那里的含金量很低,没有开采价值,所以就被搁浅了。原本我也没有在乎,不过根据得到的消息,李家人的目的很可能就是里面的异种矿石!”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公司当初做出遗弃新矿脉的决定之后,还采集了一些样品,由一位技术员专门负责化验分析,而那个技术员现在投靠了李家!”
李雨蒙本来就冷若冰霜的脸更加阴寒,但在唐浩看来,却又是另外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唐浩到此为止,已经搞清楚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但是和李雨蒙一样,在没有见到矿石样品之前,一切的推断都不大靠谱。
因为李雨蒙来之前给矿场的负责人打过招呼,所以刚到矿场的停车场就看到了出来迎接的矿场负责人。
“李总,真没想到您还亲自跑一趟,其实只要样品的话,我们可以为你送过去的。”
“还是亲眼看看比较踏实,前面带路吧。”
在陈明亮的引领下,唐浩和李雨蒙来到了被封了洞口的矿洞前面。
“找人打开吧,我要进去看看。”
陈明亮却是一脸惶恐,连连摆手。
“李总怎么可以亲自下去呢?下面又黑又潮,而且说不定会有危险,我看还是让我们下去采集些样品上来吧。”
李雨蒙一扬手:“不用说了,我没这么娇气。”
陈明亮知道无法劝阻,正要去另外的矿洞喊人。
唐浩嘿嘿一笑走到了矿洞入口。
“不用去找人了,我来吧。”
陈明亮一愣,矿洞口是用两张铁板焊死的,要想打开只能用气焊割开或者用小型挖机强行破坏,唐浩这是什么意思?
唐浩已经走到了洞口前面,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的一脚踹在了两扇铁板的中间。
哐啷的一声,将近一公分厚的铁板登时就变成了一口锅的模样,凹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