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看到唐浩和白水灵进来,满脸笑容的迎接了上去。
“二位好眼光,进店看看,看上了什么,我给二位取下来。”
唐浩呵呵一笑:“不着急,我先看看。”
“好嘞,你先看着,看好了和我说一声。”
白水灵四处看看,这家店实在是平平无奇,不仅店面如此,里面摆放的物件也都是那种乌突突的东西,不大让人喜欢,所以就有些不耐烦。
本来想要拉着唐浩离开,却看到唐浩很难得的一本正经的在寻找着什么,只好作罢。
唐浩看着看着,竟然闭上了眼睛,他自从走进这家店铺之后,丹田里面的跳跃感就越强烈,甚至已经开始变得滚烫。
这是一种从没有出现过的情景,让唐浩感到非常的惊讶。
闭上眼睛之后,那种感应竟然变得更加清晰,唐浩追寻着内心的悸动,在一个位置停留了下来。
猛的睁开了眼睛,唐浩看到了一个摆放在博古架上面的黑色盒子。
盒子的大小就像是过去的那种梳妆盒,二十公分长短,表面上都是精美的古朴浮雕,栩栩如生,古香古色。
但是唐浩可以肯定,这东西绝对不是梳妆盒,因为一般的梳妆盒都是木质,但是眼前这个明显不是。
触手冰凉,重量压手,质地坚硬,看起来更像是一种特殊的金属。
除此之外,这是一个纯黑色的盒子,很少有纯黑色的梳妆盒,所以唐浩才会如此判断。
“老板,这里面的东西我能不能打开看看?”
唐浩转头对胖老板问道。
胖老板一路小跑赶了过来,连连点头。
“自然可以,不打开的话,怎么能够看到里面的东西?客人随意。”
唐浩嗯了一声,这才看到盒子的设计很是精巧,在盒子的侧面有一个凸起的按钮,唐浩按了一下,盒子一分为二,从中间打开,有璀璨的光泽从其中照射出来。
女人天生喜欢这种漂亮的有光泽的东西,原本兴致缺缺的白水灵惊呼一声,也凑了过来。
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龙眼大小的珍珠模样的东西。
“好大的珍珠!好漂亮!”
白水灵发自内心的赞美了一句。
胖老板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却是连连摇头。
“这位客人,你这次可是看走了眼,这并不是珍珠,而是一种道士炼制出来的东西,或许是丹药,或许不是,但肯定不是珍珠就是了。”
白水灵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是什么,反正看上去很漂亮。”
唐浩戴上了一旁准备好的白手套,已经把那个珍珠一样的东西拿在了手上。
拿起那东西之后,唐浩才发现,让自己的真气发生感应的并不是这个珠子,而是盛放珠子的盒子。
于是唐浩把珠子放了回去,看向了老板。
“老板,既然你都不知道这东西的名堂,那价钱怎么说?”
胖老板始终嘿嘿的笑着:“我虽然不知道这东西的名堂,但是知道这绝对是好东西。这可是我从一家道观里面收出来的宝贝,当时花了我二十万块钱的本钱,这又放在我这里保存了几年,最少也要五十万,否则我是不会出手的。”
老板的笑容很自然,但这要的价格是真黑,事实上,这东西的确是从道观里面买出来的不假,但是当时老板只花了不到七千块钱而已。
到了这老板的嘴里,一下子就变成了二十万。
不过这文玩买卖,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倒也没什么可说的。
唐浩却是连连摇头:“贵了,要不是我媳妇看着这东西漂亮,我才不会买它。放在你的店里,可能就变成了积压货,到时候一文不值。”
胖老板没有介意,本着和气生财的原则,嘿嘿的笑着。
“贵不贵看的是心气儿,你说个价儿,我听听。”
唐浩咧嘴一笑:“老板,我要是光买你这盒子,要多少钱?”
胖老板伸出三根手指:“三万,一分也不能少。”
“那我只要这盒子算了,珠子你等着卖给别人。”
胖老板急了:“这怎么行?这可是一起买出来的,是一套,不分开出售,这么着,你给个诚心价,合适你拿走,不行就算了。”
其实即便是五十万,对于唐浩来说也不算什么,他只是不想当冤大头而已。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唐浩成功的用十万块钱买走了盒子和里面的珠子。
胖老板还一个劲儿的说委屈:“这东西卖的便宜了,十万块钱你占了大便宜。”
实际上胖老板心里美得很,十万块除以七千,翻了十五倍,血赚啊!
而对于唐浩来说,十万块钱完全可以接受,所以是皆大欢喜。
白水灵最终还是选了两件玉器,一个精美的祥云吊坠,还有一尊二十多公分的玉佛。
一共花了十三万块钱,送给杜子玉做礼物的话,也算是说得过去。
唐浩却是买了一个精美的玉盒,把刚才买到的那颗珠子放到了里面。
白水灵一脸诧异:“你重新买盒子做什么?”
唐浩一脸得意的笑着:“你知道什么,刚才那个原装的盒子看着不怎么样,我要把这东西当做礼物,自然要选一个好看点的盒子,这样才有面子。”
白水灵嫣然一笑:“没想到你还很细心。”
唐浩笑而不语,突然想起了以前学过的一篇小学课文,我要的是葫芦!
还是一次现实版的买椟还珠。
突然间感叹了一声,当年的那位买盒子还宝珠的古人也有可能是被冤枉了,兴许盒子的价值才是最高的。
看来黑锅这种东西,并不是现在才有的,而是从古代就开始了。
这世界啊,总是有那么多的俗人,哪像哥这么超凡脱俗!
礼物的事情办好了,但时间还早得很。
于是两个人继续在市场内逛了起来,恰巧看到一家售卖冷兵器的商店,唐浩眼前一亮,拉着白水灵走了过去。
身为一名军人,唐浩对于n和兵器有着一种近乎于狂热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