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你不要太过自信,长安不比你差!”
李歌德不说李长安还好,一说到李长安,李安然瞬间来了气,
“李歌德,难道你不知道,长安早就得罪了侯五爷,还害了他儿子侯泽?”
“我知道,按理来说,我应该站在李家的角度,替我哥说几句好话。”
“话虽如此,但是我并不想因为李长安,而让李家落于下风!”
好家伙,李安然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单从这一点出发来看,李安然如果真的能够位,手段绝对是第二个李渊源,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了一个侯五爷,牺牲你哥?值得吗?”
李歌德眯着眼睛,这个女人,确实有这能耐,但是想让他这个前朝元老佩服,还是不太现实。
“李歌德,没有值不值的,只有愿不愿意。”
“我哥李长安,虽然城府深,但是他根本就不懂迂回之术!”
李安然看了眼李歌德,再次朝着众人说道,
“我想,你们接触我哥的时间应该比任何人都长吧?”
“这次李家不让他接手,也是因为他的手段有待考量。”
众人听到这句话,便知道,李渊源绝对出事了!
“小女娃,你把渊源怎么了?”
“就你这句话,渊源绝对不会说出来!”
李歌德深呼吸一口气,与李安然对着干,贸然行事是不假,可他必须这么做。
很多事如果,不刨根问底,不追究一个结果,那么今天这会议,绝对会没完!
“爷爷没出事,有一点,我想你们有必要知道,那就是,至少现在,他还没死。”
李安然此话一出,瞬间哗然……
“不可能!”
“绝对是假的,李安然,是不是?”
“安然,告诉叔叔,你爷爷到底怎么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之前的强装镇定,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各位,会议大厅,请保持安静!”
“爷爷的事情,你们作为李家集团的元老,原本是有必要知道的,但是现在看来,完全没那个必要。”
“李红尘不服,李歌德不服,因此你们现在,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等同于不服我。”
“所以我没必要跟你们说太多,在这之前我好像说过吧?不揭露你们的过往,咱们好话好说。”
李安然此刻的嘴脸,只在权利之,
这一刻的她才意识到,这群老咸鱼想要待在李家集团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
说不好听点,就是集团的蛀虫,仗着身份和影响力,胡作非为!
“小女娃,不管怎么说,我们这群人,好歹也是李家的忠臣!”
“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岂能在你女娲嘴里,说散就散?”
李歌德出手,众人有些迟疑,刚准备反驳,却听到了李安然的冷笑……
“呵呵呵!李歌德,你是想着颠倒是非黑白吗?”
“三年前,你策划对付爷爷李渊源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众人打了个冷颤,三年前那件事,他们知道的很清楚!
但是凶手,居然是李歌德?这……怎么可能……
李红尘同样听到了李安然的话,皱了皱眉头,他很好奇,但是事实告诉他,事情根本就没那么简单!
毫无疑问,要么李安然在说谎,要么,李歌德确实做过这件事!
一时间,众人纷纷屏住呼吸,原本以为,这是一场普通的内部会议,却不曾想,居然是李安然位的“筹码”……
李歌德也没想过,李安然居然会提前调查他,不过他现在确实进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退,等于是解甲归田;可若是进,等于是鱼死网破……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李歌德长叹一声,看了眼李安然,
“小女娃,老夫倒是小瞧你了。”
“可这些事,已经都过去了,而且渊源也强调过,不在追究责任,恐怕你……”
鱼死网破,李歌德不会这么做,但是后退,更是不切实际。
他这么说,并非无凭无据,而是有理有据,但是李安然可不会接受这句话,笑了笑回应道,
“李歌德,过去是过去了不假,但是你别忘了,今天是我李安然在,新仇旧帐一起算。”
“爷爷管的了事情,我要管,爷爷管不了的事情,我更要管。”
李安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势,着实让这群元老,胆战心惊,可即便如此,还是没人敢冲来,撞枪口……
“安然姐,歌德叔好歹是看着咱们俩长大的,要不这件事还是……”
李红尘想要给李歌德一个台阶下,同样,李歌德也给了李红尘一个微笑,但是这依旧不妨碍,李安然不依不挠!
“要算你自己凭本事去算,别扯我!”
“现在眼下,神华集团已经将目标对准了苏家,我不希望,下一个目标是咱们李家!”
“孰轻孰重,你比我清楚,毕竟,你爱的是钱,而我要的,是权!”
人们常说中华文化则重诗性领悟,移步换景,便让人如坠迷雾中,而立足于中华文化之的中华法系自然也是如此。
中华法系自古便以“诸法合体,民刑不分”为特色,直到集中国传统法律制度之大成的清朝,依然还是一部《钦定大清律例》,洋洋洒洒四十七卷,事无巨细地打理着至庙堂下至江湖的繁芜世事。
与此相应,主宰法律的官员自然也要身兼数职,法官既是检察官又是行政长官,所谓“堂一官称父母,眼前百姓即儿孙”,一声“父母官”,便要将市井门户的万千烟火气一网打尽。
传统中国的法律与生活如此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固然有其润物细无声的历史功绩,但也为后人追寻它的真面目带来了困难。
的确,即使对于法律人来说,中华法系的脉络也不是那么容易追寻。中华法系不乏辉煌的法典、古老的判例、完备的刑罚制度和健全的司法体制,但这一切蜷缩在卷帙浩繁的二十四史的“刑法志”中显得过于单薄遥远,令后人难以睹其全貌。
其实,中华法系远比那一卷卷“刑法志”来得更为生动传神、平易近人。
当关羽身后纹路繁复的青铜钺在蜀汉众将眼中反射出刺眼光芒时,当后唐末帝李从珂因无力抵挡契丹大军怀抱玉玺**于玄武楼时,
当朱元璋为制定封赏之礼连夜召见钱镠后人并将目光收束于千年前的丹书铁券时,站在法律门槛之外的人往往只将这些风云人物的事迹视为一篇篇“本纪”“世家”“列传”的脚注,
殊不知在法律人眼中,中国法系的图卷,已然在这些看似与法律无关的故事中徐徐展开。
如果要问谁是三国时代最出名的人,答案大抵不出诸葛亮、关羽、曹操、刘备这几个时代风云人物,但要问谁是三国时代最忠义的英雄,答案便非关羽莫属。
纵然没看过《三国演义》,人们也大多听过“千里走单骑”“华容道义释曹操”的故事,更知道关羽是“五虎将”之首。
其实,“五虎将”是民间说书人杜撰出来的名号,《三国志》中将关羽、张飞、马超、黄忠、赵云五员虎将列入同一卷,合称“关张马黄赵传”,“五虎将”之说便由此而来。
仅凭“关张马黄赵传”的排列顺序,也能看出关羽在蜀汉的地位非同寻常。不过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三国志》中有一个小细节,将关羽超然于众将的身份揭示得更为分明。
据“关张马黄赵传”所载,五人之中,黄忠、赵云二人仅拜将,张飞、马超二人拜将的同时还假节,而关羽地位最尊,拜为前将军时直接假节钺——日后刘备称帝,贵为蜀汉丞相的诸葛亮也不过是假节,由此说来,关羽是蜀汉立国史唯一一位得到假节钺殊荣之人。
假节和假节钺代表了什么?这一字之差,为何能凸显出“五虎将”内部的位阶高低?
这就牵扯到节与钺这两个在古代象征权力的重要身份证明了。
假节钺
节,最早见于《尚书》,后人注云“诸有符节之臣,若为官行文书而有符,今之印章者也”,可见节为官员行文时使用的符,相当于印章。而在礼仪繁复的周代,节的形制、用途均有严格限制:守邦国的用玉制的节,守都城的用角做的节,各诸侯、采邑主派往天子的使臣所持之节,其形制也要对应各自国土的地理特征,位于山丘者用虎节,位于平原者用人节,位于水乡者用龙节,而且要以铜制成。由此可见,早在三代时期,不同的节就已经对应着不同的地位和权力了,这种对应关系如此复杂,以至于周代还专门设立了“掌节”这一职位,对节进行管理、分发。
东周断代为春秋、战国,最终收束于秦。秦汉两代,舆服礼仪制度逐渐发展完善,节也沾染了更多君权色彩,秦子婴迎刘邦入咸阳时,交的御用器物除了大名鼎鼎的玉玺,便还有节。
汉代以降,节愈加成为皇权的代表,每逢皇帝遣重臣参与重大政治事件或邦交国事时,便往往授予节,最著名者莫过于“持节不屈”的苏武。汉武帝驾崩后爆发了诸吕之乱,靖难的周勃也是依靠“矫诏持节”临时调兵,此时节已然有了与兵符相当的调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