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卷宗朱迪有些茫然的走出警局。
卷宗出乎意料的薄,只有一页。
确切的来说只有一张照片,上面是监控摄像头拍下的最后一张照片。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线索,而且由于她只是个新人无法进入警察系统,所以也没有任何资源上的支持,纯粹就是牛局长为了赶走她而故意刁难。
“愁眉苦脸的干嘛呢。”白川好奇的拍了拍朱迪的肩膀问道。
“喏,我可赌上了我的前途要找到这只水獭,但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朱迪将一张照片递了过来。
照片是摄像头拍下的有些模糊,而且由于拍摄位置太高画面也看不真切。
轰
一道火苗突然窜起,把认真看照片的白川吓了一跳。
“你们干嘛呢!”白川怒视小黄人,这三个家伙鬼鬼祟祟的躲在草地上不知道在干嘛,居然引得一片草丛燃烧起来。
“嘿嘿嘿...”三个家伙傻笑着就把一个东西往后藏。
“拿来把你!”白川眼疾手快一把就抢了过来。
好家伙,居然还是个放大镜,这几个家伙居然还懂得用它来聚火。
“玩火尿床知道吗!没收了!”白川乐呵呵的揣进兜兜。
“等等!借我用一下!”朱迪却好像想起了什么,抢过放大镜就照了起来。
“你看这像不像是那只狐狸卖的爪爪冰棍?”朱迪有些不太确定,照片实在是有些模糊。
接过放大镜白川仔细端详了起来,“嗯...的确有些像。”
“那我现在就去找他,他在动物城混了那么久,肯定知道点线索!”小兔子一脸兴奋,噗的一下就跳上了自己的小车车。
“我也来帮忙吧!”白川温和的笑道。
但还不用他开口,三只小黄人早就一屁股坐在了车上。
“多谢!”朱迪开心的答应了下来,她现在正是需要帮手的时候,光靠她自己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去呢。
“不过...你们是不是得换个交通工具?”朱迪不好意思的看向小黄人。
这只是辆警用小三轮,她一只小兔子坐着刚好,可承载不了这么多人。
三个小黄人齐齐摇头,头都快甩出拨浪鼓了。
“你们一起吧,我先走了,尼克应该在西大街,我们在那里汇合。”白川笑着摆了摆手就转身离去。
“唔...好吧,那你们和我一起,可不能捣乱!”朱迪看着三个抱着警车不肯撒手的家伙也有些无奈。
“嗯嗯嗯!”
小三轮缓缓启动,后排的三只小黄人可不怎么老实,凯文站在中间,一手拉着一个,而这两位却迎着风把身体尽可能的伸了出去,摆出了一幅阿三阅兵队的架势。
“太危险了,不能这样!”朱迪在后视镜内看到了这一幕赶忙出声阻止。
“啊嘞?”兔兔挠头,“他们人呢?”
本来有些拥挤的后排变的空旷,三只小黄人现在只剩下凯文一人坐在椅子上,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当朱迪再次睁眼,座位上又重新变成了三人,露出一副洁白的大牙齿看着她。
“别胡闹,好好坐着。”疑惑的挠了挠头朱迪还以为刚刚自己眼花了,再次启动小三轮向着目标进发。
“呼”小黄人们长长的舒了口气。
鲍勃指了指车顶上的一块微微凹陷有些担忧,斯图尔特一把拉住了他,若无其事的吹起了小曲。
当白川再次看到远处的三坨黄色生物,他们身边已经多了一只火红色的狐狸。
“你在动物城的20年都没有交过税,让我算算...这可是146万的巨款,虽然我是只傻兔子,不过我的算术还不错。”朱迪拿着水獭的卷宗说道。
而小黄人还在搬着手指头计算,鲍勃似乎觉得手指不太够用,把鞋脱了掰起了脚指头。
“很遗憾,不过也许你要在大牢里住上很长时间了。”朱迪笑着晃动着手里的胡萝卜笔。
“那又怎么样,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可没有证据能够证明。”狐尼克无所谓的抱起双手。
“那可未必!”胡萝卜型的签字笔上发出滋滋声,狐尼克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我一天能赚200块,从我12岁开始就能赚钱了!”
“怎么样?现在能陪我去找到水獭先生,这只录音笔就是你的了。”朱迪晃动着手里的胡萝卜道。
“走吧兄弟,一起去找找看,水獭先生可是个好人。“白川笑着走上前来,伸手将鲍勃身上贴着的一张警徽撕下来放在狐狸的胸口,“现在你也是个警察了!”
“走吧,带我们去看看你在哪见过他。”白川骑上一个踏板车朝几人示意。
一顶绿色的头盔顶在狐尼克的脑门上,“就没有别的颜色了吗?我总觉得这颜色怪怪的。”
“没办法,临时买的车就别嫌弃那么多了,绿色多好环保又健康。”白川敲了敲头顶,“你看我带樱花粉不也挺好看的嘛。”
很快在尼克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一家店门口。
“你确定要进去吗?这种地方可不适合你这样可爱的小兔兔。”尼克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
“少废话,进去看看!”朱迪没理会尼克的调笑,率先走上前去。
房间内是香烟袅袅,到处都摆放着各式的烛灯,把整个房间烘托的神秘无比。
“你好!”朱迪朝房间中心的一只牦牛打招呼道。
“哦抱歉,我们的童子军饼干已经够多了,兔子、大象、麋鹿、松鼠,各种类型的小饼干都快吧这里塞满了。”牦牛打了个喷嚏,驱散了周围围着的牛虻。
“不过你们是谁?要是有你们这种类型的倒是可以来上一点,我还没见过像你们一样的小家伙呢。”牦牛注意到了边上吹着蜡烛的小黄人。
“不,我们不是来推销饼干的,我是动物城的朱迪警官,我们来调查一下水獭先生的失踪案,他应该是你们的常客。”朱迪赶忙掏出水獭照片解释道。
“那太遗憾了,我还没收集过那种小动物的饼干呢。”牦牛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我的确认识他,老艾米,我们的常客了,不过都有好几周没看到他了,或许你可以问问他的瑜伽教练。”说着牦牛就起身从桌子后走出,掀开布帘露出了后面的一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