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3. 破案?先吵一架(1 / 1)芥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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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表演团打包好的一箱箱行李,秋怜墨眯了眯浑浊的粉瞳,暗自骂了声“该死”,淡淡说道:“去告诉警察,有目击证人。”

尚媛歪了歪脑袋,顺着秋怜墨的目光方向望去,不解道:“哪有什么目击证人啊?”

“有,且是唯一的目击证人。”秋怜墨的语气很是肯定,“姓蒲的。”

蓦然,清风吹散弥漫的远处山腰的白雾,金色的阳光染亮铁青的顶峰。

整装待发的蒲野站在病房门前,握着双拳为自己加油鼓劲:“出发吧,继续和秋理事战斗!”

叠好被褥的蒲晓直起身体,拍了拍手抱怨道:“阵地的行李都清空了,哥还能怎样嘛?”

“我会把行李重新放回去的。”蒲野坚定了信念,势必要保留下父亲年多的心血。

这时,走廊传来火急火燎的脚步声。

只见办理出院手续归来的骆浩瀚小喘着气,“蒲野,异瞳魔女昨晚就出院了!”

“趁我不在就把大家赶走,真是过分。”蒲野没好气地哼了声,顺势松开了握拳的双手,并将双臂交叉环在身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既然她想要以速度取胜,那我们就靠执着。”

说完,他板起秋怜墨同款的扑克脸,转身向病房外走去。

可蒲野刚走出玄关,就被找上门来的武斌拦下,“蒲先生吗?”

没等蒲野做出回答,武斌已经示出执法证件,“我是云渡市刑警一队的队长。昨天有电联过你,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

“嗯,我记得的。”蒲野点了点头,“但我现在必须要先解决棘手的生存问题,迟一些再......”

没等蒲野把话还没说完,武斌举起张久安的照片,“你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很眼熟......”蒲野接过张久安的照片看了看,“啊,是昨天昏倒的人。他现在怎样了?”

武斌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他失踪了。”

话音刚落,在场的骆浩瀚和蒲晓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蒲野更是诧异地微张开嘴唇,悄然语塞。

随即,蒲野跟着武斌到达张久安的办公室门口,写有“案情重地,切勿闯入”的横幅警戒贴在门框的两侧,左右还站着两名值守警员。

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武斌一边询问,一边记录着——

“蒲先生,按照你的说法,张教授在你进入办公室前就已经昏倒在茶几边上了,对吗?”

“对。”蒲野如实回答着,还另外补充道,“他的头流了很多血。”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的来电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武斌说了声“稍等”,接听起电话。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武斌惊讶地看了眼蒲野,同时提高声音:“确定吗?”

短暂的交流过后,他将手机放回口袋,一脸严肃地盯向蒲野,“蒲先生,请问你和张教授平日里的关系如何?”

“啊?”蒲野下意识地直挺起身体,“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他。”

闭眼吸了口气,武斌认真强调道:“别说谎,你有很大的疑点。”

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睛,蒲野略微向后倾着肩膀,语气无辜:“你这,这什么意思?”

带着正义的侵略感,武斌向蒲野走近了半步,语气故作低沉:“你根本就没进入过医学院。”

“昨天下午五点零五分,张教授向警局拨打了求救电话,而三层的监控摄像头早在二十五分钟前被关闭。也就是说,四点四十之后,没人知道有谁进出过研究院。但是,一楼的监控录像记录了全天的进出入人员。”

说到这里,武斌伸出食指指着蒲野,慷慨激昂道:“而监控录像里,根本没有你的身影!”

这一刻,武斌俨然觉得自己柯南附身,他昂起下巴,仿佛在接受聚集而来的侦探之光。

蒲野听地一愣一愣地,刚想要解释,却被武斌打断:“你没有进出过研究院大楼,但又出现在办公室里。对此,你想怎么狡辩?”

面对武斌自以为是的盘问,蒲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垂眸看着地板,语气无奈:“事情不是你想地那样......”

破案上头的武斌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又又打断了蒲野,“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空旷的走廊还回荡着武斌气沉丹田的质问,却也传来了秋怜墨冰冷的声音:“绳索。”

赶到现场的秋怜墨在转角处出现,她踩着黑色高跟鞋,走到蒲野身边,再一次替蒲野回答道:“他是滑绳索进来的。”

“绳,绳索?”武斌怔怔看着秋怜墨,满脸写着“我不相信”。

“绳索不知道吗?”秋怜墨耷拉下眼帘,“绑架常用的粗麻绳,只不过多了个钢爪。”

或许是被秋怜墨的气场震慑住了,武斌放缓了语气,不可思议道:“真,真的吗?用绳子就能进来?”

“嗯。”秋怜墨看向蒲野,给予武斌简单而又肯定的回答。

面对帮助自己解围的秋怜墨,蒲野努起嘴唇撇了撇,没作回应。

哪成想,秋怜墨接着说道:“像个小偷一样,滑绳索翻栏进来。阿Sir,你们清点财物了吗?”

“Ho。”蒲野不屑地侧过头,迅速整理好情绪后,他正视向秋怜墨,反驳道,“秋理事,你难道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一旁的武斌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他中二地将左手举到耳旁转了转,“真是绳子吗?可以这样甩的绳子?”

“我不明白。”秋怜墨忽视了中二的武斌,对着蒲野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明白?是因为我?”

“不然呢?”气头上的蒲野加快了说话的语速,“我想要和你谈一谈,可你却不理我。还叫人拦着我,不让我进来。”

“那什么,秋......”想要将话题转回正事的武斌弱弱地开口,却被秋怜墨打断——

“这是你滑绳索偷闯研究院的理由?”秋怜墨硬生生地回呛,“正常人都会在门口老实等着,你就非要当众表演?”

“啊,我说,蒲.....”武斌又转向蒲野,却被蒲野抢过话茬——

“OK,我承认我这样做有失礼貌。”蒲野不愿再和秋怜墨就无关紧要的事纠缠下去,索性主动退了一步,“我们现在可以谈一谈了吧?合同的事......”

“你这男人没带大脑出门吗?”秋怜墨及时打断了蒲野,“要谈事情也得看场合、看情况吧?我们是失踪案的证人,现在是配合调查的时间。”

又被莫名训斥一顿,词穷的蒲野被怼到无言以对。

他那琥珀色的瞳里溢着不甘,微垂的眼角可怜兮兮。

还以为拿回了话语权,武斌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我们现在......”

可秋怜墨依旧忽视着武斌,她自顾自地转身面向办公室大门,随手拍掉了横幅警戒,“姓蒲的,集中注意力。”

武斌刚想要叫住秋怜墨,可秋怜墨已经按动了门把手,率先进入了案发现场。

昂头、闭眼、长呼出一口气,蒲野压抑下愤懑,轻声地自我安慰道:“行吧,人命关天。”

“是啊,人命.....”想要重拾存在感的武斌附和着,蒲野却已经跟进了办公室。

被彻底当作空气,武斌咬起前牙,斥责道:“你们俩就不能听我说话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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