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权律将手中的球棒递呈在安黧面前,“安小姐,澜儿说你的球技不错,来一局?”
“你让来就来?”安黧不想和宫权律打桌球。
夺了宫权律手中的球棒,“澜儿,我俩来一局”。
“好呀”,温千把楚舟手里的球棒接过来了。
宫权律:“……”,他是入不了这傻姑娘的法眼吗?
三个男人围在球桌边,席承安安静地盯着温千的一举一动,每个神态也都看在眼里。
宫权律总是时不时地关注着阿黧,他之前怎么没想到这傻姑娘和澜儿不仅是校友,而是朋友?!
安黧扶额,脑袋又晕晕的了。
宫权律见状,便走过去,接过安黧手中的球棒,问:“喝了多少?”
安黧推开宫权律,“要你管我!”感觉有点站不稳了。
宫权律拧眉,盯着有些醉蒙蒙的安黧。
温千拉着安黧的手,“阿黧,咱不玩了,我送你回去”。
安黧摇头,“澜儿,咱一起喝酒去”。
“……”,温千瞄了一眼严肃起来的席承安,说:“好,走!”
话落,温千就被席承安拽拉进怀里了。
“席承安,你太小气了,我就跟澜儿喝点儿”,安黧不满道。
“安小姐,你回家一个人慢慢喝”,席承安无奈道。
温千问:“阿黧,你怎么突然喝酒了?喝了多少?”
安黧竖起食指,“一瓶红酒”,笑了起来,“爸妈不知道,嘿嘿”。
温千:“……”,阿黧是不是受刺激了?
之前被渣男伤害,也没喝酒啊。
宫权律走了出去。
但很快就回来了,不过手里多了一瓶红酒。
他放在桌上,对安黧说:“喝光!”面色沉冷。
安黧瞅着宫权律,再看着红酒瓶,伸出手,“给我”。
宫权律打开瓶盖,递给了安黧。
温千从安黧手中抢走了酒瓶,“哥,她酒劲儿上来了,不能喝”。
席承安把温千手里的酒瓶还给了宫权律,“不早了,我带澜儿回去了,”拉着温千就要走。
温千赖着不肯走。
席承安干脆把她扛在肩上,走了。
安黧见状,也要走,被宫权律拽住。
楚舟打量着宫权律和安黧,噢!
他明白了,这两个人有戏!
见楚舟还不走,宫权律说:“我送你出去”,朝外走。
楚舟:“……”,得,马上就剩他一个是单身狗!
被迫赶出去的楚舟无奈笑了笑,好惨的自己!
宫权律把门关上后,回头看到安黧正在喝酒。
他疾步走过去,夺了安黧手中的酒瓶,“谁让你喝的?!”都一副醉样了,还在喝!
安黧皱着眉头,“你让喝的呀!”
“我让你喝,你就喝了?”
“美酒不可辜负!”
“……”,心里莫名地很生气!
宫权律一步一步走近,安黧一步一步后退。
脑袋晕乎乎,腿似乎有些站不稳了。
背贴着墙面,“你,你不要乱来!我,我会揍你的...”越说声音就越小。
宫权律邪肆地勾起嘴角,单手抵在墙,“安小姐,酒喝多了,会出事的,你懂吗?”故意扯了下自己的领口。
安黧就盯着宫权律的大手,心里害怕起来。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扬拳揍了宫权律的侧脸,“啊呀!”
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