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毫不留余地的伤害她,现在搞什么鬼?想玩儿追妻火葬场这把戏?”宫权律不过瘾,又一拳揍在杜禹彻的脸上,“安黧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妻!”
“啊!”李莉过去,拽住宫权律的衣裳,“你别打我儿子了,他知道错了”,要崩溃了。
宫权律甩开李莉的手,“我这衣服昂贵着呢,不要碰!”怒目瞪着。
李莉:“……”,被吓到了!
“宫权律,只要你没娶阿黧,我就有机会!”杜禹彻一副不屈的样子。
“呵!”宫权律起身,将杜禹彻拽起,甩撞在一个玻璃柜子上。
“砰!”玻璃爆了...
安明朗:“……”,再上好的玻璃也经不起准女婿这般折腾。
宫权律扯掉领带,扔在茶几上,“爸,妈,有水喝不?”语气温和。
杜鹏飞和李莉又懵了,这,这都叫上爸妈了吗?
那么,是真的订婚了...
保姆给宫权律倒来一杯水,宫权律一口喝完。
“杜禹彻,你听着!我现在是安家的准女婿,也就是说这个家我可以天天进出,有权负责这个家的安全!但你不行,你只是个不相干的路人!”
杜禹彻艰难地站了起来,浑身疼,双目盯着安黧。
“给你们一家三口五分钟的时间消失!否则就不是一个人进医院的问题了!”宫权律对杜禹彻挑眉,“老子就是这么横!”
杜禹彻不肯走。
宫权律从兜儿拿出小盒子,把里面的戒指给安黧戴上了。
“看清楚了吗?这么大的钻戒有没有闪瞎你的眼?”宫权律问杜禹彻。
杜禹彻想说什么时,杜鹏飞和李莉把杜禹彻拽走了。
安黧垂目,心情有些复杂。
她确实不希望杜禹彻在出现打扰她,但也不希望杜禹彻三番两次被揍得那么狼狈不堪...
“在心疼他?”宫权律深凝着安黧,心里吃味得很。
安黧摇头,“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对我这么暴怒?”
“对自己的女人动手,那是大坏蛋!你是在担心害怕吗?”
安黧沉默着。
宫权律在她脸颊上吧唧一口,“你害怕也没用,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那是孬种!不横不行!”
安黧腹诽:暴躁的雄狮啊!
安明朗咳哼一声。
宫权律拉着安黧坐了下来,对安明朗和余娜笑起,“爸,妈,我刚的表现是不是特别棒?”
余娜笑了起来,“能保护好阿黧就很棒!”这孩子...
安黧:“……”
“阿律,那柜子的玻璃坏了...”安明朗故意提醒道。
宫权律回头看了眼,“我明天给您买个柜子。哦,对了,爸,我给您拍到一款价值八百万墨宝大瓷瓶,。虽然不及您之前的,但也是个古董,有升值空间,值得收藏”。
安明朗:“……”,他还正想着哪天再去拍卖会上看看呢。
“您之前的那个花瓶已经修复的差不多了,下下个月初会出现在拍卖会上,您就不要再拍了”。
“只会更值钱”。
“我会给您继续搜罗古董的,不在乎那一个”。
“……”
“小阿黧,商务车已经买好了,把我爸的司机要过来了,专门负责你的商务出行司机,也给你请了四个保镖,两男两女”,宫权律从兜儿把车钥匙塞在安黧手里。
安黧:“……”,安排得挺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