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棠轻轻的抱住了上官凌白的腰,“我不会让王爷失望的,也不会让自己失望。”
不能,她不能再失去上官凌白了。
自从她做了那个梦,她生怕这一世也失去上官凌白。
上官凌白又教了程雨棠一些,几个时辰后,看到程雨棠大汗淋漓的样子停止了练习。
依柳出了战王府之后,就径自去了将军府,“将军,战王府最近也没出什么大事,倒是王爷,教小姐练剑,不知是何意?”
程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自家女儿又不带兵打仗,练什么武啊?
照这样下去,自家女儿还能活着吗?
再这么下去,这娇滴滴的女儿不得被战王磋磨死啊。
程雨棠感觉浑身酸痛,白荷为程雨棠轻轻的按摩,“小姐,这样,你感觉好些了吗?”
越按,程雨棠越痛。
程雨棠叹气,“白荷,早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我就不替程风吟嫁给战王了,让程风吟自己嫁去,哼。”
因练武太累了,说了一些气话。
白荷的脸色一阵煞白,因为她看到战王来了。
上官凌白摆了摆手,白荷行礼退下了,走之前还时不时的抬眸看着程雨棠。
上官凌白宽厚的手掌触到了程雨棠的身体,程雨棠的身体好受了许多,“白荷,你现在的手法可比刚刚好多了。
你说我怎么就嫁给战王了呢,我当初嫁战王不就是为了给自己寻得一个好的靠山吗?”
上官凌白手掌停滞了一会儿,继续帮程雨棠按身体。
寻得一个好靠山,说的什么话?
难道嫁战王,就是为了一个寻得一个靠山?
他这个做师叔的,还不能做她的靠山吗?
程雨棠还不知道已经换了人,自顾自的说,“白荷,其实我本来已对我的终身大事不抱希望了,我没想到会嫁给我喜欢的人。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他……”
听到程雨棠说的话,上官凌白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
上官凌白轻声细语的说,“棠儿,今天累坏了吧,是我不好,不该让你这么辛苦。”
久久,程雨棠都没有说一句话。
上官凌白看了看程雨棠,这丫头,睡着了。
……
程雨棠带着白荷来到了大佛寺,程雨棠来大佛寺为亡母的灵牌上香,“娘,我知道是薛宁月和程风吟害了你,我也一直在寻找证据,我不会放过薛宁月和程风吟那母女二人。”
白荷敲了敲门,程雨棠知道有人来了。
程风吟扶着身子,肚子已经显怀,“妹妹,你果真在这里,我特来找你。”
战王妃又如何,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程雨棠故意问道,“长姐怎么在这里?”
每一年她母亲的祭日,程风吟都会来上香,就是因为这样,她以为程风吟心中也是有自己母亲的,以为程风吟是个好的。
程风吟温柔一笑,“今个儿是母亲祭日,我怎么会不来?我来,和你一同祭拜母亲。”
程风吟让红樱将茶端来,“口渴了吧,妹妹用一些茶水,润一润嗓子。”
程雨棠掩袖,将茶水倒在袖中,她可信不过程风吟。
程风吟看到空空荡荡的茶杯,笑容中带着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