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就在金刀出现的一瞬间。
燕红叶失神了片刻。
随即目光紧紧地盯在了周白的身。
“这把刀身汇聚了及其凶煞的恶气。但是里面却又包含着一丝的的正气。正是因为这一丝正气的引导,这把刀可谓是一把至善至正之刀,简直就是妖魔的克星。”
“燕姑娘眼神果真是毒辣。”周白也是没有想到,燕红叶仅仅是看了一眼,几乎就直接说出了这把刀的厉害之处。
和钟馗当日所讲的,虽然话语不一般,但是意思都相差不差的。
“这把刀原本是把斩首刀,斩杀了999个恶人的首级,最后刀的主人用自己的性命血祭了这把刀。”
“果然,斩杀了999恶人的这把刀,煞气已经聚集到了极点。这时候如果能够用一个至善之人血祭,这把刀绝对是正道至宝。但是若是被一个恶人血祭,恐怕绝对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燕红叶听了周白的讲述,恍然大悟。
“正是如此,正是凭借着这把刀,我才能轻易的斩杀狼妖的,毕竟我只是一个力气比较大的人而已。”周白一本正经儿解释道。
“嗯,”燕红叶似有所得的点了点头。
经过周白的这么讲述,确实如果拥有这样的宝刀,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能诛杀妖魔。
“公子身怀利器,一般的妖魔确实不是公子的对手。”燕红叶盯着周白手中的金刀,淡淡的说道。
“嗯,虽然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我是能够帮助燕姑娘斩妖除魔,贡献出一部分力气的。”
燕红叶点了点头,似乎是同意周白刚刚说话的内容的意思。
“我是听说,就在金华附近,有一座兰若寺,里面已经被盘踞,经常会有过路的旅客在这里失踪,所以决定来这里,诛杀那里的妖魔。”
周白点了点头,“兰若寺啊,既然兰若寺有妖魔作祟,不如到金华之后,我也随姑娘尽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如何?”
周白也是想着,或许能够通过燕红叶这边,直接搭燕赤霞的那条线。
到时候,万一自己和慈航普度对了,或许能够多一些人助拳。
至于燕红叶的身份,要是自己记忆之中的事情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话。
好像在那个故事之中,燕红叶正是燕赤霞的女儿。
就是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之中,燕赤霞和燕红叶之间的关系,是否会发生一些改变。
毕竟这可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眼睛注视着周白的面庞,良久之后,燕红叶终于是点了点头。
算是同意了周白的请求。
燕红叶也是有一些纳闷,她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同意周白的请求。
毕竟自己以前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
面对那些妖魔鬼怪,也都是自己一个人独自处理的。
或许是因为周白今日里的助人为乐?
又或者是因为周白长得俊俏?
想到这里,燕红叶的来你忽然浮起了一丝红晕。
但是很快,就再次的消失不见,继续恢复了那种清冷的感觉。
随即,周白开始向着燕红叶开始请教这个世界一些,隐藏的比较深的情况。
普通人生活的一般就是在表世界,局势那些大人物努力维持的安静平和的世界。
而自从周白离开京城之后,他已经没办法生活在原来的那个世界之中了。
因为他已经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如何能够再次的坐回到原来的普通人。
一路虽然实力大进,但是周白毕竟只是一个野路子。
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仅仅是这一路的见闻而已。
所以碰到了燕红叶这个里世界的人,周白当然要趁着这个机会。
好好的打听一番里世界的事情。
经过刚刚的红晕事件。
燕红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有种想要说话的感觉。
准确的说,应该是想要找一个人倾诉。
周白这时候,正好的凑了来。
随后,就在燕红叶的叙述之中,里世界逐渐的向着周白。
掀开了自己神秘的面纱。
这天下之间的局势,主要是分了两个阵营。
一个正道,一个邪道。
就比如说燕红叶所在的玄心正宗,就是正道之中的一个。
而且还是正道大派,玄心正宗的历代的宗主,都是大梁国的国师。
只不过因为你一任宗主的缘故,所以现在的宗主金光师虽然依旧占据着国师的位置,但是现在的玄心正宗却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降妖除魔面。
虽然燕红叶没有详说,对于一代宗主的事情是一带而过。
但是周白猜测,或许是因为燕赤霞的缘故。
身为正道大派,自然玄心正宗也是有其最大的对手。
就是处在地府的阴月皇朝。
能够成为对手的阴月皇朝自然不是什么易于之辈。
那可是地府的霸主级势力。
这些年来一直和玄心正宗打的来来回回。
一代宗主就是因为阴月皇朝,出了差错。
至于其他的门派,燕红叶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简单的一带而过。、
就比如说正道门派峨眉派,掌门人白眉大师,一身的功力惊天动地;
昆仑派的孤月大师。
蜀山剑派的独孤剑圣等等。
魔道门派燕红叶也告知了周白几个,
玄心正宗最大的对手,阴月皇朝;
峨眉大敌,幽泉血魔等等
还有数不尽的大妖,厉鬼。
这些都是正道大敌。
虽然燕红叶对于其他的门派,知道的不是很多。
但是周白仅仅从燕红叶嘴里面蹦出来的那些门派还有人物。
心中就是一阵的惊愕。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这个世界可笑。
简直就是一个大杂烩,将自己几乎知道的那些个故事情节,全部都杂糅到了一起。
这么多的剧情杂糅到了一起,恐怕这些原本周柏比较了解的事情。
会因为这些人的牵扯还有纠葛,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
良久之后,周白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就算自己在不愿意,又能够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