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就这么真刀实枪的干了起来,让在场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张大嘴巴,纷纷后退,生怕被伤及无辜。
女子看着北辰星澜朝着墨染攻击,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冷哼一声,随即朝着攻击过去,目标正是他心脏的位置。
北辰星澜其实察觉到了,只是墨染逼得太近,他根本就退不开,看着剑越来越近,女子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这个人死定了。
他死了,所谓的夜家主也就少了一个助力。
从此以后,夜娇娇和九皇叔的恩怨,可就不止不休了。
哈哈哈。
可是……
夜娇娇做好了一击而中的准备,还没来得及动手,就看到夜无尘欺身而上,一下子将那女子的剑挑开。
女子大惊失色,连忙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夜无尘一下子打到了地上:“虽然那个家伙不顺眼,好歹也是娇娇身边的人,岂是你能动的?”
没有说是亲戚,毕竟今天的事情还不明朗,北辰家族的身份暂且不要提。
北辰星澜感激看了一眼,夜无尘点头,女子噗呲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夜无尘却没有住手的意思。
“当家的?”看着夜康的表情,此刻王氏自己也惊讶了:“这尘儿身子本来就不好,再一折腾,万一……。”
“我去阻止他,绝不能让我们的儿子出事,”夜康关系则乱,夜无尘本来是可以杀人的,却被夜康拦住了,想要开口,却听到:“自己什么身子不清楚?还不快回去,否则到时候又要娇娇救你了。”
“爹,我没事,”夜无尘不想走,却被夜娇娇一个眼神示意,只好离开了,夜康自己却留下来看着这个女子。
就是这个女子让他的娇娇如此难受吗?
想了想,刀身就要打上去,墨染刚松下来的心又开始紧绷,这个女人绝不能死了,否则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了。
就在此时,女人手里的暗器握了握,准备发射出去,被夜娇娇一下子打飞了,同时击中了她的心口。
“啊……,噗……,”女子吐了一口血,暗器也落到了地上。
墨染放弃了打斗,立马过来查看:“你没事吧?”
“没……没事,”女子声音有些虚弱,可夜娇娇亲眼看见,那个女子眼里的得逞,北辰星澜回到了夜娇娇身边,估计着她的情绪,夜康准备问,却被夜娇娇叫住了:“爹,我没事,回去坐着吧。”
看着女儿眼里的我忧伤,夜康半天还是忍住了。
气匆匆的回去坐着。
因为女子受伤,墨染亲自送着去休息了,夜娇娇到底是夜家人,自然是没人笑话,但在场的依然不服。
毕竟是夜家的家主,丢的可是他们夜家的脸。
吃席到下午才结束,夜娇娇也坐到下午,只是面无表情。
“娇娇,你没事吧?”看着娇娇有些醉了,北辰星澜准备去扶,夜娇娇却甩开了,笑着吃下一粒醒酒药丸,朝着自己房间有人走去,背影有些孤寂。
打开房门,夜娇娇觉得一阵熟悉,迎面而来一阵气息,这次她却避开了,让墨染扑了个空。
她独自朝着里面走去,坐在那儿。
感受到她的情绪,墨染不敢乱动,只好坐在对面。
“娇娇,对不起,是我不好。”
夜娇娇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一脸苦笑:“为什么?”
为什么她对他这样好,最终还是要这样,就是演戏,也没必要那样吧,他难道就不在乎她的感受吗?
说着,夜娇娇拿出匕首,直接抵在墨染的脖颈处。
男人动也不动,任由她将匕首压近一些。
夜娇娇本以为他会躲,没想到……:“墨染,你越是这样,我越讨厌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可你这样,我却无法接受。”
“我知道。”
夜娇娇只好收了匕首,她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他如果真的有什么想法,她会主动放手,只不过,之后……
“墨染,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们形同陌路,不见,亦无念,”夜娇娇做出了请的手势。
她在场没有发作,就是想当面问。
她想了很久,她的人就只能是她的,就算和别人演戏都不行。
她的爱,就是这么霸道,否则……便不爱。
“可是我的母妃多年未见,也不知生死,本王也是迫不得已。”
夜娇娇抬头继续听着:“我的母妃其实没有死,只是失踪了,本王也是最近得知,可查到最后,只查到那个女人,她是我母妃的族人。”
看着夜娇娇推她出去,墨染赌在门口不走。
无奈,他只好:“娇娇,如果是你,亦打算如何?”
如果是你,亦打算如何?
夜娇娇脑海里回想着这句话,最后还是将人推了出去。
然后,想着这句话,沉沉的睡了过去。
墨染刚回去,就碰到那个女子,神色立马冷了下来:“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女子一副弱不禁风,让墨染有些头疼。
“九皇叔,奴家心疼你,所以……就来了,你难道不欢迎吗?”女子一副受伤的模样,只是茶艺太低,比起夜无尘真的是低得不能再低。
神色之间并无异样,说着就要抹泪。
“嘉弱,你身体有伤,还是回去吧,”墨染说着关上房门,将女子关在外面,想了想,还是离开。
最后留下一句话:“从今以后,你就住在这儿,本王……去另外的厢房,”然后就不见人影了。
连他自己都忘记,要陪这个女人演戏了。
他刚走,那个女子一把抹了嘴角的血迹,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刚进去,就被人一把抱住了:“美人儿,想死我了。”
女子任由身后人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抗拒。
“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办好了吗?”
“嗯,好了,绝对让他查不出什么来,放心吧。”
“那就……好。”
说着,两人直接倒在了床上,听到一阵熟悉的味道,女子一掌将旁边的人拍开,神情严肃在床边跪了下来,朝着门口叩头道:“主人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