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宁:“跳神,看看伤者身写着什么!”
跳神走到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纸条写着:割喉痕迹,碎肉痕迹。
“他是想用一个重伤员,拖慢我们追击的速度么?”
“撒红色水粉颜料在夜晚模拟血流满面,让我意识到追击他的严重性?”
“这就想激怒我?”
“可惜我们这次围捕,带着救护车。”
“马送最近的医院,其他人,全体追击!”
弹幕众都快不行了:
“这次又被耍了。”
“而且被耍大了,这一次陈宇真的消失在茫茫人海了。”
“关键是这一次,后果不堪设想。”
时间回到……
五分钟之前!
赵天宁正在紧张的布置突击队。
陈宇也在紧张的故布疑阵。
陈宇的刀,落在追凶者司机的脖子:“无线电耳麦给我。”
一边说,陈宇一边把追凶者的彩蛋手枪拔了出来,揣在了自己身。
“追凶者外套。”
“裤子。”
“很好,坐车聊聊,当然了,坐后排。”
陈宇的刀换成了手枪,指着只穿着大裤衩的司机。
司机:“你想怎么样?我是不会屈服的!”
陈宇:“你为了正义、为了人民追凶,也不想人民受到创伤,不想追凶者队伍出现大量死伤吧。”
陈宇从背包里拿出黑盒子,放在后座:“这是炸弹。”
“这是电脑。”
“炸弹装有GPS定位器,每隔一分钟会和GPS定位器进行一波信息交互。”
“二十七分钟后,如果没有进入这个地图范围,它就会爆炸。”
追凶者司机瞳孔紧缩,确定GPS目标范围是虹桥机场,也就是说必须在二十七分钟赶到,才不会爆炸。
而晚,从这里赶到虹桥机场,差不多二十五分钟左右。
“在小汽车中爆炸,加小汽车油箱的燃料,杀伤半径,二十一米。”
陈宇微笑着推出车,手枪指着追凶者司机:“你也可以选择和我搏斗,你随意。”
“不过从这里去虹桥机场怎么也得二十五分钟时间。”
“好了,现在,缓慢的下车,然后坐驾驶座。”
“对,慢一点,要是快了,我可能会不小心跑出爆炸范围然后按下按钮哟。”
“到时候你追我,你的战友追你,全体路过这辆车……”
追凶者司机喘着粗气:“不要冲动。”
“很好,吧。”
追凶者了座位,陈宇:“自己拷自己,和方向盘连着,钥匙给我。”
事到如今,追凶者司机只能照做。
“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是现实中,你惨叫一声,队友就会全部被炸死,而我要从你的腹部割下两条肉,你能忍住不叫吗?”
追凶者司机顿时被吓住了,思索了几秒,认真点头:“我能忍住!”
“很好。”陈宇递出一张纸条,面写着:
腹部割皮肉创口两条,以用压布法止血,四小时流血死亡,不影响头脑清晰度。
留下纸条,陈宇在旁边,换了追凶者外套裤子,然后用颜料淋在自己脸,贴了纸条:
“好的,你可以出发了。”
司机得到命令,直接一脚油门,迅速朝着虹桥机场前进。
很快,跳神就到了躺在地的陈宇身边,“发现伤者!”
接着,装伤员的陈宇就听到了赵天宁的命令。
一大群人直接驱车追击。
只有救护车的护士,用担架抬着陈宇,了救护车。
一路,陈宇的耳机里,还不听的传来追凶组的声音。
“赵天宁总指挥,对方朝着虹桥机场方向飞速逃窜,速度已经违反现实交规了。”
赵天宁:“接到交通指挥部的消息,这条路已经实行了单向封路,这条路加速追击,不算违反现实法律。”
“总指挥,我们加速,对方肯定也会察觉,也会加速!”
“先追再说。”
耳麦里的赵天宁:“老陈,你怎么看?”
老陈:“现场还有一个受害人,是昏迷状态,应该和伤员一起送医院了吧,等他们回来后,才有新的罪证分析。”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这的确像是陈宇现在人格该干的事情,不过他不是留纸条提醒过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逃犯了,不会再干那些事情么?”
赵天宁:“蒋乐伊你的意思是……他有后手?”
“可能还是爆破。”陈树:“他带了大炸弹,准备以袭击机场为威胁,迫使我们出错,然后逃离?”
此时的陈宇已经听够了。
“原来,指挥部的新人,分别叫做赵天宁,老陈,蒋乐伊。”
救护车种,陈宇摘下了耳机,坐了起来。
护士笑了:“哎呀你还不知道你们追击组的领导名字么?”
另一个护士:“虽然是演习,还是要讲规矩嘛,请躺下,你身材挺好啊?”
同一辆车,两个伤员,一个重伤,一个是昏迷的关舒雅。
关舒雅疑惑为什么这个声音这么耳熟。
陈宇乐呵着起身,拔出枪,用白布擦掉了脸的水粉印记。
“别动,别叫,否则死。”
护士和随车医生都被吓了一大跳。
“陈……宇!”
“下次记得确定对方的伤是真是假。”
陈宇将脸模拟伤口的纸卷展开,面写着:分离的肉条。
换句话说,不是陈宇脸划开的伤口,而是贴去的肉。
按照《逃亡游戏》规定,一切都必须符合现实,陈宇就连作假也是标注了的,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打开看一眼,陈宇就失败了。
“很好,这位护士姐姐,麻烦用医用纱布,绑住他们的手脚,然后把麻醉剂、针管给我。”
关舒雅此时,按道理还处于昏迷状态,不过已经在翻白眼了。
第三次,落入陈宇的手里!
简直了!
这要是真实发生这样的事情,等于一天面临三次死亡威胁。
陈宇将真正的麻醉剂和针管还给了护士:“记住了,你们现在,被麻醉了。”
医生反驳:“你又不是麻醉师,怎么知道麻醉剂量?”
“不知道剂量也会打,你们死还是活着对悍匪有什么不同?”陈宇:“放心吧,我是知道打多少剂量的,你看我这写的对吗?从脊椎注入,昏迷五个小时,醒来后两个小时无法行动。”
医生停下了反驳,几乎是对的。
陈宇:“关舒雅,你还有两个小时四十分钟就能醒来,但你醒来后有两个小时,手脚酸软,不能行动,明白?”
陈宇穿了医生服装带了口罩,陈宇按下了警铃,很快,救护车停下了。
下车的陈宇,半分钟后,拖着司机回到了车。
“几位辛苦了,五个人挤着一辆车,蹲一晚……”
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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