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九章 法外之地(1 / 1)睡不醒的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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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二十多人的面,黄板牙感到一种异样的兴奋,这种兴奋他越来越熟悉了。

到达这个地方之前,他们洗劫过2个据点,但规模没有这么大,在第一个据点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第一个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是个红,他们所在的片场每天都要拍摄不计其数的片子,他的工作就是每天拖着一辆破板车去附近讨生活,运气好的话,一天可以拖几车道具,运气不好的话,只能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

那个女红,他见过几次,经常去片场当模特,笑起来露出整齐一排白瓷般的牙,看着特别平易近人。

但他知道她们不是一直那样,记得有次拉货的时候低着头,不小心和她撞了一下,他浑身的汗,不小心擦到了她的手臂上,她皱了皱眉头没说话,也没怎么听他的道歉,错开之后从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小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把整条手臂都擦了一遍,随手丢进了垃圾箱。

黄板牙感觉自己还不如那张纸,撞上那个女人的时候,那瞬间他感受到了那种滑腻,当天晚上,他把家里的黄脸婆整得半夜都没睡好,不住的问他发了什么疯。

黄板牙不是没玩过女人,在外打工多年,总有寂寞的时候,听说片场里很多女人都在半公开的卖,但他又一次和一个摄影师聊天,说那些女人有的一晚上要一万块钱。

b!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往日高高在上,瞥都不会瞥他这种人一眼的女人,却被他压在身下,只要用枪指着她的头,就可以吩咐她做任何事情,而且笑容可掬,服务绝对到位,否则她身旁的尸体就是后果。

有了老婆孩子之后,这样的场景就连梦里也未曾出现过,光是用想的,就让他浑身颤抖,从灵魂深处喷涌出无穷快意。

红的求饶起初让他恐惧,他知道这以前是犯法的,但当他一把撕下她的亵衣,被生活磨砺出的岩石般粗糙大手,用力抚摸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那光滑到滑腻,白到刺眼的皮肤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在底下,精致得仿佛不似凡人的脸庞,水汪汪的眼睛,和他碰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更不是灾变之初就死于丧尸之口的老婆能比的。

那不是梦,是真的,比他身下的女人还要真实,真得像是假的。

在那个瞬间,他终于意识到,这世界已经变了,就是说:他可以为所欲为。

那感觉让他永生难忘。

当一切结束,黄板牙赤着身体,在以往熟悉的工友和陌生人的注视中站起的时候,他低下头看着脚下红光着身子瘫软在他身旁的女人,想好了下半辈子要怎么过。

在最早的,也就是自己的营地中,他不是唯一一个被招募的,他的另外一个工友也加入了进来,他们在那个营地里呆了一个多星期,直到那个女人s,接着在付出了3条同伙性命的代价下,又占领了另外一处营地。

现在,他们要重复这个过程,制造出合格的同伴,前他们需要更多的人手,抢更多的地盘和女人。

黄板牙自告奋勇,走到那个被拖出来的晓雯身旁,虽然长得不如那个红,但也不赖,一把扯住她一合身的白色卡通恤,韧性极好的布料勒紧,将青春无限的年轻r体挤出几条深不见底的nn凹槽,再一用力,体恤刺啦刺啦被撕成了碎布,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引得醒来的她尖叫不已,捂住上面遮不住下面。

板牙不耐烦这女人翻来覆去就两句禽兽rn之流不痛不痒的话,卷起才从她身上脱下的汗湿破衣服,塞入她嘴里。

涵哥继续发表着演讲,没有人敢搭话,他自言自语也说得下去。

“你们肯定有人要问,投名状是什么?”

“投名状!就是杀个人,或者随便上一个女人也行。”涵哥想了想,臭烘烘的大嘴又补充道,“当然,男的也行,我们不忌讳这个。”

“好了,要说的就这么多。”涵哥把坐在地上发抖的晓雯拉起,黑色乱发下怨毒入骨的眼神死死盯着涵哥,一个通红巴掌印从脸上浮现而出,气得涵哥一脚踹出去,却是踹的那个打耳光的手下。

“打这鸟样你不心疼老子心疼!”

在午后阳光下,对众人来说,她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

但除了晓雯的闷声嘶吼,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入夜之前,余念小队终于回到了农庄附近,凭着对环境的熟悉以及白牙的敏感,众人偷偷摸摸找了个地势较高的位置,一大片落叶被扫开,泥地上露着几张用树枝划拉出来的简易地图摆在,在落日余晖中如同一副现代抽象画。

所有人都在默不作声检查武器装备,由于担心被对手发现,他们无法开灯,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入夜后野外蚊虫极多,好在他们穿的都是长装,用替换衣服蒙住头之后勉强能凑合。

他们到这处高地已经有半个多小时,距离农庄约十几分钟步行路程,主要是担心对方放出斥候被发现,才选定了这个有树林遮挡的位置,根据带信来的男孩所说,对手人数不比他们少,而且都带着武器装备,他们随身的物资不多,即使不提十几个被关起来当作人质的,将农庄拱手相让,又去哪里找这样的地方?

几人低声谈话间,一道黑影从树梢上坠下,稳稳落在地上。

“黑哥,怎么样了?”毛睿迫切问道。

同样蒙着头的黑子用一种奇怪的语气道,“他们忙完了,看样子准备在2号别墅一起吃饭,人质都关在餐厅里,只看到2个看守,我觉得是个机会。”

“他们有没有可能有夜视仪之类的装备?”余念问。

“我觉得没有,夜视仪一般只有军方配备,而且数量极少,重启日出任务的时候也没有携带,可能性不大。”

“那就动手吧!”董明花说道,即使是蒙着脸,众人也能听出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幸存者的比例一向是男性居多,这是天生的体能优势和性格所决定的,因此为数不多又同为女性的幸存者关系都还不错。

爬上树还有足够眼力观察到这个距离上的敌人的只有黑子,尽管他省略了许多过程,但要想到人质们目前的境遇并不需要更多的想象力。

“别急,我发现了他们的车队,只有两三个人守着,我觉得可以先摸掉他们,我们知道的实在太少了。”黑子打开手表的照明,微弱的荧光映亮了粗糙的地图,他指着农庄正门口不远处一块空地说道。

啪嚓一声轻响,ns的焰火飘了出去,转瞬消融在扭曲的空气中,架着的一口大锅里煮着炖菜,火光飘摇的冰水里,几筐瓶啤酒镇在其中。

二号别墅内,大圆桌上,猪肉鸡肉,各色罐头起开,数量最多的还是新鲜蔬菜水果,以末世之前的标准来算,卖相算不上好看,以末世之后的标准,这顿饭是农庄一周的蔬菜产量不止。

别墅的沙发上,一个被剥光的女人背对着他们面向飘窗外,不知死活。

“涵哥牛逼啊!我亲自掐着表,最少半小时!”黄板牙曲意奉承道,左手搂着的女人,面带强笑,浑身都不自在。

“怪不得老子总觉得被谁盯着在看!”

他的右手边,涵哥笑骂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涵哥的右手边,他的铁桶妹妹骂道。

桌上一群人都笑起来,她的身旁,十几岁的男孩正穿着一身不止哪里找来的服务员工作服,小臂搭着一条毛静,不伦不类硬邦邦立在她身后。

“嘴上说不要,身体挺诚实嘛!”黄板牙嘿嘿笑道,他进入这团体之后,立即凭借强悍的体力和超越多数人的bn变为这个rn组织的二把手地位,也只有他才敢对涵哥的妹妹开这种玩笑。

当这群人正在胡吃海塞时,数百米外,余念几人终于摸到了他们的车队旁。

“他的,嘴上说的好听,还不是他们一群玩得爽了,剩下我们在这里守着。”手比枪都细的匪徒抱怨道。

“晚一点轮班就好了,听说他们还有七个人没回来,听哥哥我的,小心一点没错的。”白天被涵哥踹了一脚的匪徒说道。

“这儿蚊子太多了,再不济去车里随便找一个泄泄火也行。”

“算了吧,腻了。”

两人靠在一辆车门旁,一把nn枪一把bn分别靠在身旁,手上烟头红光若隐若现,看来这两个rn即使是在匪徒集团中也属于边缘人物,否则也不会放在这里忍受蚊虫叮咬了,不过这种苦他们不需要再忍受了。

咻!咻!

两声轻响过后,瘦子看着对面的同伴脑袋忽然炸出了一个洞,下意识去摸身旁的枪,却摸了个空。

“你好!”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如同隐匿在夜里的幽灵。

呜!!!

瘦子疯狂的踮脚,试图重新寻找到大地,但背心的那把尖刀已经用力到将他整个人都顶起,嘴巴上死死捂住的大手更是阻绝了他的呼吸,他能感到所有的生命力都从开孔处狂泻而出,让他联想起一次巨型的射n。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毛睿用力再一拧,温热的血浸透半指手套,沁润了他的掌心,一片腥腻。

这一招是黑子教的,又以几只无辜丧尸为靶子多次模拟实验,刀刃刺破心脏,主动脉出血,神仙也救不活,而且被刺者几乎不会发出声音。

而另外一边,听闻匪徒的车内还有人,用枪指着拉开,车灯自动亮起,一个不敢置信的声音轻轻说到,“是你吗?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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