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新闻报道:“今天早上,有人在城西附近河道抛尸,监控拍到有人把死者带到这里,然后丢到河边,死者是李白,苏家的司机……”
苏酒歌看着新闻,笑了,苏沅沅,你果然手段了得,昨晚被他看见了吧?所以才会被灭口吧?
林遇枕是被希尔餐厅的保安发现的,送到医院打点滴,第二天早上才慢慢转醒,胸口的位置传来疼痛,他痛苦的五官都在控诉这里的消毒水味道,讨厌死了。
身体上每一个器官和毛孔都在拒绝着消毒水的味道。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莫名其妙把苏沅沅当做苏酒歌给睡了,还被那个贱女人踹了一脚,疼死他了!
不过苏沅沅的身体也不错嘛,在他竟然那么纯情,滋味太棒了。
叮咚——
放水和放水果的桌面上,林遇枕的手机响了,林遇枕半坐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迟疑了两三秒,还是接听了起来,“喂?哪位?”
“林先生,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和苏沅沅小姐成婚。”
“神经病吧!”直接挂了电话“什么人啊!”
林遇枕的手机来了一条彩信,林遇枕点进去看了一下,是一张做/爱的照片,重要部位被打了马赛克,主角是他和……和苏沅沅……
电话又来了,林遇枕接了起来,那边先开口了,“我准备的礼物,喜欢吗?”
这种照片如果流传出去,他林家就完了!强忍着怒火,语气不善的问:“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
“和苏沅沅结婚。”“你疯了!我堂堂林家独子,怎么能娶一个私生女!”要娶也是苏家大小姐苏酒歌,酒家的表小姐,她苏沅沅是个什么东西?!
“话我已经带到,五天后听不到你和苏沅沅小姐的婚讯,这些照片将公之于众,以林家独子林遇枕在10月18号晚上,希尔餐厅108包间强*奸/侵*犯苏二小姐苏沅沅出现。”
电话挂断了,手机从手中掉落,林遇枕还是一副呆如木鸡的样子。
如果不娶苏沅沅的话,林氏就完了。不娶苏沅沅,林氏就完了。不娶……
林遇枕脑海里就只有这句话了。
林遇枕当天就出院了,回到林家,就被林启(林遇枕爸爸)叫到了书房,林启问:“你昨晚一晚上没回来,你去哪里了?”
林遇枕心里一紧,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林启的好,索性编造一个谎言,“爸,昨天晚上我约了苏大小姐吃晚餐,吃的好好的,突然闯进来几个酒鬼闹事,被踢了几脚……晕了过去,被送医院打点滴了,抱歉,让您担心了!”
“有没有事?报警了没有?”听到林遇枕进了医院,整个人都跟着担心了起来,他的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讨厌去医院,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受不了。
林遇枕看见自己父亲担忧的样子,那么关心自己,瞬间感觉自己的罪恶感好沉重,呐呐的摇摇头,“您就放心吧!我没事。”
林启看得出来林遇枕有心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儿子长大了啊,拍了拍林遇枕的肩膀,道:“去看看你妈妈吧,担心你一个晚上了!”
林遇枕点点头,“嗯,那我去看看妈妈了?”
“去吧!”
消失一个上午的齐齐回来了,“夫人,您又在画画啊?”
夫人好像没听见一样,安静的画画,齐齐又喊了一声,“夫人?”
苏酒歌也没有搭理她,她撇撇嘴在旁边坐下,看了半天也不见夫人动,陈艺子下楼看见齐齐一脸专注的看着苏酒歌画的设计稿,陈艺子问:“齐齐想学吗?”
齐齐听到陈艺子的声音,抬头看她,连忙摆摆手,“我,我只是喜欢看夫人画画,我不喜欢画画。”
陈艺子笑了,“齐齐也忒可爱了吧?”在沙发上坐下,问苏酒歌:“你说是吧?酒歌?”
齐齐闹了个大红脸赶紧低下头,支支吾吾的“哪,哪哪有啊……”
惹得陈艺子捂嘴掩笑,齐齐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就看见血一点一滴的从苏酒歌的嘴角流出来滴在图纸上,两眼一闭,就这样倒在白花花的图纸上,齐齐大惊失色,“夫人!”
齐齐把她扶起来,嘴角溢出来的鲜血齐齐怎么擦都擦不完,都快急哭了,“夫人你怎么了?夫人您不要吓齐齐!夫人……”
陈艺子也被吓到了,“管家!管家!!请高优!快请高优!!”
高优是君初心私人医院的院长,一时间酒家如同兵荒马乱。
酒沉、陈艺子、齐齐三个人在苏酒歌的房门左右徘徊担心不已,医生已经进去很久了。
酒沉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流血了?”
齐齐立马跪了下去,带着哭腔微微颤抖的声音喉咙由嘴发出,“老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好夫人……对不起对不起”
陈艺子扶起齐齐,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怪你齐齐,当时我也没有发觉酒歌的不对劲。”
“丫头啊,你可不能有事啊,否则让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酒沉看着紧闭的房门,发红的老眼朦胧了起来。
陈艺子赶紧去扶住酒沉,安慰着道:“爸,您别太担心,酒歌会没事的。”
霍许深和霍白赶回来得时候,高优正和酒沉他们坐在一起,霍许深问:“怎么样了?”
高优摇摇头,“小姐,没有什么问题。”
霍许深垂眸: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吗?霍许深彻底慌了,到底怎么了?谁能告诉他?
直径上了楼,酒沉问:“怎么可能没有问题?都流血了!”
高优眉头紧蹙,“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实在是太奇怪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太奇怪了。”
酒沉让管家送高优医生他们走了,一时间气氛开始变得越来越紧张。
霍许深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便关了门,一步一步靠近床边,房间里宁静得只听得见沉稳的脚步声,越靠近就越看得清苏酒歌那苍白的小脸,霍许深心里就越慌张,伸手摸着苏酒歌的脸,苍白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