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后,司论专心的看着两个人,嘴角挂着猥琐的笑。
但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不仅是傅恒,就连白锦儿的背后都有很多狰狞的伤口,甚至还泛着血珠。
但不会让人感到恐怖恶心,反而觉得很有美感。
想着沈泠之前没来找她的那几日,时间也对的上,难道……
司论的目光顿了顿,小声道:“你干的?”
“……”沈泠有一瞬间的慌乱,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无辜的眨眨眼。
嘴角的笑容乖巧:“不是我,说不定是他们想找刺激,自己打的呢?”
“哦~”司论意味深长的拉长尾调,目无表情。
你觉得老子会信你?!
老子已经升华了。
老子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老子了!
夜黑风高。
即使是背上的伤也不能创伤男主的雄风。
司论愣是看他们做人类和谐大运动一个小时才结束,而且动作也多。
意犹未尽的咂咂嘴。
两人窸窸窣窣的把衣服穿好。
白锦儿脸上布满红晕,手指绕着傅恒的胸打转,充满了浓情蜜意。
“阿恒,那我们要怎么对付司论啊?”
司论和沈泠原本准备走了。
脚步一顿,又滴溜溜的转回来老实蹲好。
傅恒不屑的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蓝色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水。
“你看,这个是我从黑市花了大价钱买到的,只需要一点,那个人就会对我百般顺从。”
“如果给司论喝了,那她岂不是……”
“这么神奇?”白锦儿从傅恒手中拿过来,面眼欣喜,随即又委屈的嘟着嘴:“可我不想你和司论……”
“没事的”傅恒安慰地亲了亲她的唇瓣:“等这件事完了以后,你就安安心心地当傅太太。”
“嗯……”
司论切了一声,仗着黑夜,大喇喇的起身离开。
想搞爷?
也不看看爷是谁?
她走的快,也就没有看见身后沈泠诡谲的目光。
看来,他们是没有长记性了……
回到联谊现场。
沈泠拉住司论,往包里掏了掏,看她的眼皮子底下掏出一枚针孔摄像头。
摊在司论面前,乖巧的笑了笑。
其实他本来想给司崽子用上的,没想到居然有了突发情况。
都怪那两个人!
司论:“……”
她抽了抽嘴角,抬手把摄像头安在自己身上,眸色冰冷:“回来再找你算账!”
沈泠无辜地砸吧砸吧眼睛,笑的一脸憨批样。
司论在现场转悠了一会儿,随即肩上多出了一双手。
“司少校,赏脸喝一杯吗?”
她转身,嘴角的笑容灿烂温柔,惊艳了傅恒的眼。
司论不动声色地瞟了眼酒杯,是非常正常的淡黄色液体。
若不是她在丛中听到那些话,可能真会认为只是简单的一杯酒而已,。
不过这种小把戏也糊弄不了她。
“好啊。”司论笑着答应,手拿过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了。”
【卧槽宿主,你怎么真喝?】
傻子,不舍下自己,怎么引傅恒上钩。
司论手指亲亲按压着额头,一阵眩晕袭来。
拂拂手:“抱歉,我有些难受,去厕所一趟。”
“好的”傅恒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
司论踏着军靴走进女厕所,抠着嗓子眼,悉数将刚刚喝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抹了把嘴,微微一笑。
统子,该我们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