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府内,
何昶一脸阴沉,看着端坐在椅子,稳如泰山的父亲何班,不禁委屈的开口说道:
“父亲,你可要给儿做主啊。”
何班沉声定气,不满的闷哼一声:
“住嘴,那刘基乃是朝廷公认的扬州牧。”
“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他。”
何昶顿时声泪俱下,“父亲!我可是何家三代单传啊,你不能坐视不管。”
“我若娶不到二乔,却叫皖城内的世家子弟看了笑话。”
“我...我...我也没脸苟活于世。”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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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摔在地,顿时吓得何昶一个哆嗦。
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只见何班脸色微怒:
“行了,为父自有办法。”
何昶面色一喜,急忙爬了过去:
“父亲,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办法?”
何班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微微一叹:
“那刘基虽为扬州牧,但这扬州可还有袁公路在,还真容下他刘基不成。”
“且待我修书一封,陈明利弊,袁公自然会出兵打跑刘基。”
何昶一听瞬间喜笑颜开,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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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五日,皖城太守府。
门挂满了红绸,张灯结彩好不喜庆。
整个皖城的百姓也都知晓,扬州牧刘基将在今日迎娶乔公二女。
门前迎来送往,不时有皖城内的达官贵人前来贺喜。
刘基笑的脸都有些僵硬了,自己可是被这古代的繁文缛节。
给折腾了够呛,不过前世今生自己都算是头一回。
心里倒真的是有些高兴,何况迎娶的又是二乔这等美人。
“恭喜恭喜,刘州牧年少有为,又迎娶乔氏双骄实在是让人艳羡不已。”
“客气客气,同喜同喜!”
如此这般的对话,刘基今日不知说了多少遍。
又经历了一阵繁文缛节,拜堂成亲后。
二乔被丫鬟送入后院闺房中,刘基这才算得闲。
在院子里不停的敬酒,和众人有说有笑,却是全无架子。
眨眼间,却是天色已经渐晚。
乔瑁捋了捋长须,起身微微一笑:
“唉,老了,扛不住了,贤婿早些休息吧。”
刘基面色一红:“岳丈慢走。”
刚想起身相送,张纮却也是起身:
“主公,我也乏了,这便和乔公同行。”
“主公今日大喜,不宜走动,还是不要送了。”
随着乔瑁和张纮的离开,众人也纷纷心领神会。
起身告退,本是热闹的酒宴,顷刻间,便人去楼空。
此时的太守府内也只剩下郭嘉、周瑜、凌操、朱然、朱治几人。
董袭则是在龙逢驻军,以防备袁术偷袭。
刘基看了几人一眼,笑着说道:
“若是无事,早些回去休息吧。”
郭嘉面色古怪的说道:
“主公,不急。”
凌操几人哄堂大笑,周瑜打趣道:
“我们几人在饮些酒就回,主公自便。”
刘基也没理会几人的取笑,自己起身回返后宅。
男人嘛,总要经历一些该经历的。
只身来到后院,看着两间挂满了红绸的闺房。
刘基不禁有些暗暗惆怅,两女虽然同嫁。
却是大乔为发妻,小乔为平妻。
遵循礼法,也不可能在新婚之夜,大被同眠。
两人分别在各自的房间中等候,倒是苦了刘基。
先是进了大乔的闺房,一番翻云覆雨。
又是转向小乔的闺房,继续埋头苦干。
一番初尝云雨过后,刘基反倒是更加生龙活虎。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阴阳调和吧。
第二天一早。
刘基盯着两个黑眼圈,从大乔的房间走出。
仰望天空,伸了伸懒腰。
忍不住唏嘘道:“咦?居然稍稍有些腰酸。”
“莫不是武艺疏忽了?”
大小乔经过一夜的奋战,也都已经沉沉睡去。
本来遵照礼法,二人应该为刘基更衣洗漱。
不过刘基作为一个现代人,自小便没有这种习惯。
看着桌的早饭,贴心的命人为二乔准备早饭送了过去。
自己这才坐下,刚刚拿起筷子。
“主公!”
听到郭嘉的声音,刘基微微放缓手动作。
放下筷子,抬头向郭嘉看去:
“奉孝来的正好,坐下同食。”
江山和美人不能分,其他的却都可以共同分享。
郭嘉微微一笑,也不客气。
桌本就有为二乔准备的碗筷,郭嘉打了碗米粥,开口笑道:
“主公,昨夜睡的可还安稳?”
刘基知道郭嘉又要打趣自己,无奈的笑道:
“还行。”
郭嘉看着刘基的两个黑眼圈,暗暗咂舌。
不过却是神色一正,缓缓说道:
“密侦司截获了一封密信,主公可要看看?”
刘基平淡的摇了摇头,咽下了嘴里的青菜,说道:
“你说与我听就行了,我还信不过你不成。”
郭嘉闻言微微一笑,这种被明主信任的感觉。
恐怕是许多人一辈子都不曾受到的待遇。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个何家公子,不知主公可还记得。”
刘基点了点头,对那个二愣子还是有些印象。
“可是那何家不服?”、
郭嘉点头:“差不多,何家派人去给袁术送密信,被我截获了。”
刘基眼神微咪,闪过一道精光:
“袁术?呵呵呵,有趣。”
郭嘉:“我已经让人把密信送过去了,正好也借此试探一下袁术的态度。”
刘基点了点头:“不错,你处理的很好。”
随即手的动作一顿,眼神发冷。
“不过,那何家却是不能再留了。”
郭嘉叹了一声:“唉,百年世家,自毁前程,无药可救。”
两人一人一句,表情风轻云淡。
却是直接对何家,宣判了最严的死刑。
当天,皖城何家,族灭!
财产全部充公,家丁青壮从军,女人尽数驱赶出城。
皖城内各大世家豪族,纷纷震惊不已。
没想到,昨日还一脸和气的刘基。
却是干净利落的出手,一个百年世家,竟是落得如此下场。
不过却没人为何家求情,也没人好奇何家做了什么事。
惹得刘基大怒,他们只知道。
这个人,自己惹不起,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