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阿二,你们快些,要去接爹爹了。”
阿大阿二两人被斗篷包的紧紧实实,尴尬的走出了院子。
“溪小姐,一定要穿这些衣服吗,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宁梓溪奇怪的看着两人,
“怎么会呢,我们去接爹爹,他一定会高兴的。”
“哎呀,别耽搁了,母亲在门口等着,我们快走。”
门口果然有两辆马车等着,宁梓溪神色微变,又恢复平静,笑嘻嘻的来到母亲身边。
“母亲,几个哥哥也去吗。”
一车帘打开,只见宁为邦打着帘子,由着钰哥儿伸出头,看着两人。
“四姐,快上马车,去接爹爹。”
宁梓溪点了点头,朝两人走去。
大太太身边的丫鬟拦住了宁梓溪,
“四姐儿,和母亲姐姐们坐这个马车,让他们哥俩坐一辆马车可好,车里可是备了好些你爱吃的。”
宁梓溪看了眼身后两人,
“母亲,我不会闯祸的,就让我和四哥他们坐一辆马车,好不好。”
大太太抿嘴笑了笑,
“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让你们坐一起,时间不早了,快上马车。”
说完不等宁梓溪反应便被抱上了马车。
宁梓溪朝后看了一眼两人的马车,撅了撅嘴,被迫上了马车。
大太太拿手指点了点宁梓溪的额头,从身后格子取了一盒糕点,递给宁梓溪,
“四姐儿可别撅着嘴了,母亲昨天都让丫鬟给你备好了吃的,去接爹爹,回来你们坐一辆马车,好不好。”
宁梓溪选了一块特好看的糕点啃了起来,听着大太太的话连忙点了点头。
宁梓岚在一旁看着翻了个白眼,
呵,小吃货,在吃胖死你。
宁梓露看着宁梓溪吃的贼香,又递给宁梓溪一块糕点,喂着水不让宁梓溪噎着。
一时间车内氛围算是和谐。
他们这次要去一栈道接祖父父亲,说是去接他们,还不如说是感受宁家军气势。
与祖父父亲见了面,在栈道由着军中将领自行庆祝一番,休息一晚,便跟着宁家军一起回城。
本该几位哥哥都来,只是赫连族学大考在即,过不了退学让几人抓耳挠腮,五哥儿沉迷木具,熬了几晚,临行前怎都叫不醒,
所幸宁家不在意这些规矩,子女愿意来便来,不来也不强求。
毕竟如今子嗣不少,学文学武由着这些孩子,读些兵书,打仗更好使呢。
宁梓溪几人一路优哉游哉朝栈道走去。
不远处的林子中闪过几个黑影,隐秘在林子中,伺机而动。
马车经过一条被山夹着的路上时,几个黑影直接闪了出来。
直接朝宁梓溪所在的马车冲来,侍卫瞬间在前面防护,几人来势汹汹,侍卫逐渐都朝宁梓溪他们这边靠近。
这些人带着面巾,心狠手辣,动起手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宁家侍卫颇有些招架不住。
车内女眷满是惊恐,到底是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即使害怕却不再慌乱。
宁梓岚很是害怕,也掩住了口鼻不再乱喊乱叫。
宁为邦看着母亲身旁只剩不到五个侍卫对付十几个人,有些落下风。
“宁晖,带这些人去救母亲他们,留俩个人即可。”
“主子,这。”
宁为邦眼神一凛
“去。”
“是。”
果不其然,宁晖几人的加入,那些人很快便被解决了。
宁晖解决这些人朝后看去,马车旁的侍卫已被杀害倒地。
宁晖连忙去马车内查看,神色一惊,
两位公子不见了。
大太太看着马车空无一人,
“宁晖,少爷们,他,他们人呢,”
一旁侍卫飞奔各处前去查看,宁晖看着车内并无打斗痕迹,周边也没小孩子的脚印,到是树干上有些踩痕,想来已被劫持,时间不久。
“太太,侍卫已去查看,几位少爷不会有事,已经派人将此事报给宁国公了,请太太放心。”
这让大太太如何放心,一眨眼的功夫,四哥儿和七哥儿在自己眼前不见了,
看着地上鲜血斑驳,这些孩子若真被他们劫持,那…
“宁晖,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到。”
说完这话大太太直接昏了过去。
另一边,宁为邦昏了过去,钰哥儿因为刚才点心糊住了口鼻只沾染一点蒙汗药,药效不强有些半梦半醒。
察觉自己和四哥被眼前男子一左一右架在胳肢窝中,无力不敢动。
看着离自家马车越来越远,宁为邦很是害怕,浑身有些颤抖。
那劫持之人斜了一眼装昏的钰哥儿,很是无所谓的继续运着轻功离开此地。
不知行了多久,来到了一个破烂的房子,将两人扔到了榻上,转身锁了门。
过了好一会儿,宁为邦才睁开了眼睛,有些无力的摸索着取下了头上的簪子,挪着胳膊用尽全力朝自己腿上扎了一下,血液喷涌而出,瞬间清醒了不少。
起身朝钰哥儿爬去,
“钰哥儿,钰哥儿,醒醒,醒醒。”
钰哥儿慢慢挣了眼,看着宁为邦很是委屈,声音有些哭腔,
“四哥,我怕。”
宁为邦将钰哥儿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后背,
“钰哥儿,不怕,爹爹很快就来救我们了,我们不哭,好不好,等着爹爹就好。”
钰哥儿靠着宁为邦的怀里,忍着哭意嗯了一声。
宁为邦脑子很是昏昏沉沉,看着钰哥儿浑身颤抖,不敢哭的模样,很是不忍,
自己心中的害怕都收起来了,自己不能睡,要好好保护钰哥儿。
门外的人看着里面的场景,很是不屑,
这次雇主可不要这俩娃娃的命,说是能吓傻最好,实在不行缺胳膊断腿也是可以,一定不能让这俩娃娃完完整整得回家。
想起雇主那漫不经心的语气,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呀。
看着两兄弟依偎的模样,啧啧,送几条蛇进去让他们先感受感受下,
今日不宜杀生,吓傻能拿更多的赏钱,还能看一出兄弟自救的戏码,然后再变傻,和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想想都很是激动,这种事果然自己最得心应手。
门外的人打开了窗,将一麻袋的蛇扔进了房内,拿着一个椅子坐等两人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