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宁梓溪脖子一紧,双脚离地。
宁梓溪将勒住脖子的衣服扯住,转头朝后看去,讪笑道,
“阿零师傅,早呀。”
阿零并不回答,瞟了里面一眼,提着宁梓溪回了房。
再一次宁梓溪被扔到了椅子上。
“哎呦喂,”
宁梓溪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偷偷看了眼阿零的表情。
一不小心和其对视,立马移开了视线,继续揉着自己的屁股。
阿零靠在椅子上,啃着一个枣,问道,
“我腰牌呢,”
“什么,师傅你说什么。”
嘣,
一个枣核正中靶心,打到了宁梓溪肩膀上。
宁梓溪皱巴着脸看向阿零,
“你不都知道吗,昨晚我来拿,你也没拒绝呀。”
“你哪儿是拿,你那是偷,别扯别的,他俩和好了没,”
阿零侧着身子,严肃的面容配上那双八卦的眼看的宁梓溪有些想笑,
摆了摆自己不存在的发尾,骄傲的说到,
“你也不看我是谁,我出马你能不放心。”
阿零嘴角勾起,
“是吗,昨夜偶然发现这府上还有个功夫甚佳的暗卫,你可知。”
宁梓溪无语的看了阿零一眼,
“这我怎么会知道,你下午不是要上课,别赖着府上,得赶紧去了。”
宁梓溪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脸蛋,
“我困得很儿,补觉了,不用叫我,走了哈。”
说完头都不回的溜走了。
阿零看了眼远处的一处,挑了挑眉。
算了,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有些秘密也算正常,不然自己怎么能收她呢。
至于那俩人,更不是自己想管就管的,
啧,当夫子去喽。
“溪大佬,你说那刘舒易会不会查到你身上,你咋不和你师傅通个气。”
宁梓溪直接翻了个白眼,
“小黑,你当初坑我,万事瞒我的时候可是智商满满,怎么如今降智。”
宁梓溪戳了戳小黑脑袋,
“阿零师傅自然会帮我扫后,再不成不是还有羽爹爹吗。你觉得刘舒易这个时候会派人来查羽爹爹。
我呀,不过是抱住最强大腿,狐假虎威罢了。”
小黑满脑疑问,
这和项安澜有什么关系,不是醉着吗,
这又和刘舒易来查不查有什么关系,
啊!
太难了。
嗳,不对,
“你不是说要咸鱼,万事不用脑吗,怎么这些你能想的到。”
宁梓溪
宁梓溪一把将小黑戳进了镯子里,
不动脑又不是没头脑,
罢了,和虫子有啥可气的,
天大地大,补觉最大。
睡觉。
“阿烨,你确定是这个巷子,这么偏僻,是不是地方找错了。”
刘烨摇了摇头,
“不可能错的,上次我来过这里的,不过,”
“不过怎么了,”
刘舒易挠了挠头,
“你说这地方是不是新换了个门,明明上次来不长这样呀。”
嗯?
你问我!
司徒昭满脸问号,扒拉着身上不太舒服的侍者衣服,擦了一把汗,靠在墙上。
好不容易三人约着一起,让各自书童换了衣服,这才溜了出来。
谁能想到这找地方都要了自己半条小命,
“阿烨呀,你找到了没有,我好累。”
赫连华并未插话,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里,也将视线看向了刘烨。
刘烨自是着急,看着眼前的院子,一咬牙,不管了,推门而入。
身后俩人对视一眼,跟着走了进去,
“有人吗,有人吗,”
刘烨大声呼喊着,
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上次来的时候好多好玩的东西,还有一些孩子在里面,这次怎么什么都没有。
喊了几声,见着没人,四处打量,房子里面有些阴森森的,看的三人一激灵。
司马昭看着四周打了个寒颤,咽了咽口水,拽了拽刘烨的衣服,
“阿烨,阿华,不行我们下次再来,先走吧。”
刘烨早就撑不住,立马点了点头,
阿华意见现在不重要,两人拉着赫连华就要冲出屋子。
还没踏出屋外,三人眼前一花,脑子一沉,昏倒在地。
不一会儿,屋子一旁出现俩人,进门将三人拎进了屋内,不到一刻钟一人离开了屋子。
另一人赶着马车,和三个小孩儿离开了屋子,很快消失不见。
项府的马车已经备好在外,一些侍者全身戒备,护送车中男子上了马车。
一黑影趁着这一松懈,飞进了府内。
略带熟悉的飞进了一房间,看着榻上的人,低头道,
“主子,一切就绪。”
“好”
榻上的人微不可察的回复,换了个睡姿又进入了梦香。
一宅院,烛光微闪,院子里进来一位穿着深色衣服,带着面罩的女子。
走进屋内,屋内几人迅速站起,向其行礼。
女子坐在主座,摆了摆手让屋内几人退下。
看着桌上几个罐子,神色颇为满意。
从椅子上起来,边走向几瓶罐子边露出自己的玉臂,
坐在罐子旁,轻轻敲打罐子,罐子中传来一声回应,让女子满身渴望。
眼神中充斥着痴狂,但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夜还长,一切得慢慢来。
只见女子拿出一小刀划破手臂,一瞬间点燃迷香放到了伤口旁,
女子满眼注视,身体随着香燃烧的时间越长越发颤抖,汗水随着圆润的下巴一滴滴滴到了地上。
终于伤口微微起鼓,慢慢越发鼓了起来,刹那间一个虫子钻了出来,
黑色的虫子沾染着血液,蠕动在手臂上,外人看起来要起鸡皮疙瘩,在这女人眼前很是亲切。
女子勾起嘴角,引着虫子进入罐中,
靠着椅子等待罐中美妙的事情发生。
罐中,
吃的够撑的血虫鼓着肚子老神在在的打着盹儿,丝毫不知危险的来临。
黑虫掉在罐中,看着眼前的血虫口水直流,
不做任何停顿,蠕动到血虫身边,张开他的大口直接咬着血虫的头。
血虫看着这小虫子,进来时自是没放在心上,不成想如此猖狂,自己可不会任人宰割,立马晃动着身体,想扭动出来。
那黑虫牙齿锋利,磨掉了血虫的皮肉,伸出舌头吸干了血液,不一会儿血虫消失不见黑虫鼓着肚子靠在罐子一旁挺着肚子。
女子见着罐中再无声音,打开罐子将黑虫取了出来,
就这样黑虫将几个罐子里的血虫全部吃掉,肚子从最初的鼓变为平扁。
女子满意的看着虫子,摸了摸虫子的头,虫子很是懂人意的顺着伤口进了身体。
女子靠着椅子闭眼不过一柱香,仿佛容光焕发。
精神暂且不提,适才露出的皮肤要说是光滑细腻,如今称得上碧玉无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