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又在一旁阴阳怪气:“呦,看不出来嘛,你还会见义勇为,我还以为你只是个会缩头缩尾的乌龟呢!”
肖奈奈毫不留情的还回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天除了会叫汀白哥哥啥也不是。”
“你在说谁?”
“说你呢笨蛋。”
沈卿卿气的跺脚:“你叫肖奈奈是吧,一个大老爷们起这么娘的名字……等会,我让你好看!”
这春灯节,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到河边,去放灯,灯慢悠悠的飘向远方,中原不管过什么节,都是祈求来年五谷丰登,好运来。
一路上,沈卿卿到处买买买,陆鲁手里已经有了灯,实在不好再拿些什么,沈卿卿买的所有东西,最后也只是肖奈奈拿。
肖奈奈瞅着沈卿卿那两条腿,觉得沈卿卿应该走的也挺累。
他们这范围,最舒服的,应该就是林汀白了吧,骑着马,她看着林汀白那背影,就恨不得在马屁股上狠狠踹上一脚,最好把林汀白人给踹下来才好。
想起林汀白那滑稽的模样,肖奈奈实在忍不住,嘴角溢出笑,笑出了声。
沈卿卿回眸瞪他:“好端端的你笑什么?!”
肖奈奈龇牙咧嘴的凶回去:“要你管!”
“肖奈奈!”沈卿卿站住脚:“你知道我是谁吗?整个长安城里的人,见了我都在绕道走,你不怕真把我给惹急了,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吗?”
肖奈奈眯了眯眼睛:“那你可就太幼稚了。”
“你在说谁幼稚?!”
肖奈奈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都是大人了,还拿这种小孩子的手段来威胁我,你不幼稚谁幼稚?!”
“我才不幼稚!”沈卿卿气急了,拽了拽林汀白的衣角:“汀白哥哥,你看他!”
“肖奈奈。”林汀白不疾不徐的开口:“把嘴给我闭上。”
肖奈奈:“……”
真是一对狗男女。
跟着沈卿卿有好一会儿,肖奈奈这跟班也当够了。
正好前面就是长安城的望河,天色也不早了,出来放河灯的人都走没影了,肖奈奈寻思着传统可不能忘,一股脑的把沈卿卿买的全部东西都往垂柳上放:“喏,你家小姐的东西。”
东西堆起来都快把垂柳人都没过了,垂柳个子本来就小,肖奈奈动作又这么突然,垂柳有些无措的看着沈卿卿。
沈卿卿道:“肖奈奈,你干什么呢!”
“小爷我不伺候了!”帮着沈卿卿搬了这么久的东西,肖奈奈浑身酸痛的很:“爱谁谁,我要去放河灯了!”
“大鲁,我们走!”
肖奈奈推着陆鲁一步步下石台阶,走到望河边。
人虽没了,夜色也更黑了,如泼墨一般,不过长安城的灯笼还没熄,灯笼高高挂,水面轻轻晃,摇摇曳曳,如同泛起一**红浪。
河灯大多都是莲花状,不仔细的瞧过去,就像河面突兀的开了泛着微黄的莲花。
肖奈奈从陆鲁怀里拿出三盏河灯,一盏是她的,一盏是她娘的,还有一盏,自然就是大鲁的,全部都是肖奈奈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