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觉告诉我,你可以相信,而且我的时间不多了,除了你,我不知道还有谁可以托付,可以解开这个死局”
“死局,您说的可是禁地里的妖兽。”如果是妖兽的事我倒可以一试。
“并不是,接下来我要跟你讲的就是这个。”
什么事比妖兽还严重?云沐不在说话,示意织影讲下去。
织影眼带忧伤的望着前面的大山“事情要从修仙界开始说起,我本是修仙界驭兽宗,宗主之女,驭兽宗顾名思义就是驯兽,让妖兽灵兽供自己驱使,成为自己的武器,我的夫君是符箓宗明昊元君的亲传弟子。当时的驭兽宗与符箓宗同长生门,巨剑门和玄丹门,是修仙界的五大宗门,而我和夫君都是宗门的天材,夫君是单金灵根,我是单火灵根。”
“也许你会疑惑,现今的修仙界为何只有三大宗门,和一宫一谷,其余都算做小门派,依附于三大宗门,但实际在三百年前,这里是有五大宗门的,其中的驭兽宗和符箓宗都在三百年前被灭宗,修仙界由五大宗门,变成了现在的三大宗门。”
“而导致驭兽宗和符箓宗被灭的原因就是两件仙器,一件是驭兽铃,一件是通天符笔,这两件仙器被我和我的丈夫从天都秘境带出。
“驭兽若能修练大成,可驭天下万兽,那将有毁天灭地的力量,但驭兽修练级慢,千百年难有大成者。
“符箓能借天地之力为几用,且符箓包罗万象,可与练丹练器相媲美,饥饿符,治疗符,攻击符各种符箓层出不穷,修符箓者和驭兽一样也是难有大成。
我与丈夫侥幸,从天都秘境带回了那两件仙器,驭兽铃能驭万兽,且修为越高,所驭之兽越多,等级也越高,还不会有任何反噬。
通天符笔能画出越级符箓,且经通天符笔所画出的符,比同级的要历害一倍,更加重要的是它和驭兽铃一样,用它画符不会有任何反噬。
驭兽是借万兽之力,而画符则是借天道之力,两者都是借他人之力为几用,所以很容易遭到外力的反噬,这也是这两者难有大成结症所在,一件不会遭反噬的仙器,对于修这两道者,无疑是梦寐以求的仙宝,而我与丈夫同时得到了这两件仙器,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众矢之的。
自古拥有宝器,却没有护宝能力的,那就唯有遭人打杀掠夺,而我们夫妻却同时拥有如此逆天的两件仙器,这就是原罪。
也怪我们太相信人心,总以为朝夕相处,又曾舍命相救,就是可完全托付的挚友,却不料就是这样的挚交好友,陷我和夫君于万劫不复之地。”
说到此处织影停了下来,望着面前的大山,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思念,云沐也不打扰,今日所听之事,以往真是闻所未闻,原著中从未提级有驭兽宗和符箓宗,甚至这里的人也只知有长生,巨剑和玄丹三大宗门,驭兽宗和符箓宗好像从未听人讲过,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好像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选择遗忘。
良久,织影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人心难测,我们当时太年轻,低估了人性的贪婪。
我夫君姓陈叫陈峰,他有一个族兄叫陈元,我夫君是单金灵根,灵根纯度九十五,可谓是天才中的天才,而陈元乃是四灵根废材,从小受人欺负,一次那畜生正遭人毒打,我夫君见了出手把他救下,那畜生央求我夫君收留,夫君怜其年幼便答应了,一开始那畜生倒也安份,对我夫君也算忠心,后来在一个秘境更是对夫君舍命相救,他的微博之力虽收效甚微,但他的忠心却打动了夫君,从此夫君对他很是信任,一路把他扶持得越来越高,也让他味口越来越大,不知他从何处得知夫君和我得了异宝,便对夫君旁敲侧击,但均被夫君搪塞过去。
这畜生见探查不到,竟连合外人在外面四处散播谣言,称我二人均身怀异宝,可驭天下万兽,可随便向天借力,我与夫君之所以会结为夫妇,是为两派联姻,目的就是为驭兽宗与符箓宗联合,好吞并其他宗门,好让这修仙界以驭兽宗和符箓宗为尊。
整个修仙界谣言四起,个个说得有模有样,就好像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自古谣言,一人为假,二人为虚,当谣言满天下的时侯,谣言就不再是谣言,而是实实在在的真实的存在了。
几大宗门的人终于坐不住了,纷纷跑了出来,要求我们两宗给个说法,我和夫君迫于无奈只得把驭兽铃和通天符笔拿了出来。
两宗宗主与长老,以观摩学习为由诚邀各宗门到驭兽宗,来商量此事,两宗宗主、长老以及我们夫妇二人,当着各宗门,宗主长老的面发心魔誓,称决无称霸修仙界之心,一翻安抚终于将此事压了下去,我与夫君也被宗门关了禁闭,本以为此事已了,却不想人的贪婪是无限的。
陈元那畜生,竟对夫君用药,至使夫君全身开始长出毛发,意识也慢慢的不能自控,整个人变得如魔似妖,又利用夫君教他的本事,模仿夫君,在外面四处做恶,而这一切全都被算在了夫君的头上,于是几大宗门借机联合上门讨伐,也不听两宗解释,只说夫君是魔道人人得而诛之,把两宗也全部划为魔道之类,遇之绞杀,一时间血流成河,驭兽宗与符箓宗被斩杀殆尽。五大宗门变成了三大宗门,那些人无所不用其极,逼迫我与夫君交出驭兽铃和通天符笔,为了给两宗留下一点星火,我与夫君连手启动了秘术,带着几个门人逃避至此。
这里与修仙界相邻,乃是一修仙界大能所建,目的应该是为保护后山禁地里的东西,至于后山禁地到底有什么,我们也遵从这里的习俗,从未进去深究过,也许是灵器,也可能是封印了某物,这个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