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黄河!”站在徐州城墙,看着滚滚而去的黄水,雷卫东感叹道:“进军中原的道路打开了,明军现在退到哪里了。”
“在淮安一线!”一旁的黑土道:“他们利用水军在淮河一线布防,宿迁、淮北等地只有少量的驻军,只要派出一个师就能把淮河以北全部拿下来。”
“现在不用!”雷卫东摇摇头,现在军队还在整编阶段,不能一次吃太多,拿下徐州等地已经可以了,两淮地区等我们整编完成再去取就是了,至于徐州!杨河、赵高!”
“大帅!”杨河、赵高两人上前道。
“你们在济宁做的不错,再接再厉,把徐州给我治理好了!”
“放心,大帅,我们一定把徐州打扫干净,给老百姓一个晴朗的天空!”杨河、赵高两人异口同声道。
“土地法,法,禁止人口买卖的法律都要实行下去,特别是法,那个利息绝对不允许超过百分之二十四,而且任何人贷款,均以实际收到的金额计算利息,绝对不允许出现九进十三出的情况。”
“放心,大帅,我们会让放的人知道什么是法律的准绳,一旦发现没收全部财产,监狱就是他们的养老之处!”杨河笑道。
一名侍卫偷偷的来到黑土身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黑土点点头靠近雷卫东,轻声说:“大帅,济南传来消息,鞑子的代表到了,是山西范家带过来的,你要不要见一下。”
“不用!”雷卫东摇摇头,“又不是皇太极来了,一个汉奸过来传话,萍儿她们接待就可以了。”
“宁先生,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怎么没看到范先生?”济南王府,大玉儿出面接待了来访的鞑子代表。
“能见到庄妃真让我高兴,”宁完我很恭敬的跪下磕了个头:“庄妃你怎么样,小阿哥还好吗?让主子失陷敌手是奴才等人的无能,主子你放心,奴才这次过来一定就你们出去。”
“能不能救我们出去,就要看大汗出多少血了,这雷家军的胃口可是很大的,轻易满足不了!”大玉儿叹气道。
“这!”宁完我额头冒出了冷汗,现在大清国的局势很不好,松锦大战浪费了一年多时间,损失无数,结果因为地震和雷家军的偷袭最后无功而返,没有任何收益。
雷家军对盛京的偷袭更是让满洲国雪上加霜,别说汉人了,就是很多满人的家庭也已经断粮了,今年怎么过让大汗等人头发都白了。
不得已,皇上再让睿亲王领兵进入朝鲜抢粮的同时还让晋商帮助收购粮食,价钱方面不提只要有粮食能让大清国度过难关就可以。
只是没想道,雷家军的手竟然这么黑。
冒充清军把朝鲜刮的比狗添的还干净,很多朝鲜人已经断粮了,睿亲王在过去收刮,可以说已经不给朝鲜人活命了。
活不下去,大家也就不在乎大清国的军事威胁了。
现在朝鲜的反抗运动已经遍布了朝鲜半岛,即使睿亲王有这军事上面的绝对优势,但是面对朝鲜提抗运动的汪洋大海,还是损失惨重。
虽然运回了不少粮食,但这都是我大清健儿拿命换来的。
晋商关内买粮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今天不知道从那冒出来一个大客户,从半年前就开始在江南。湖广地区大量吞货,据说已经买走了上千万石粮食,把很多大粮商手里的存粮买光的同时,让粮食价格翻了一番。
没办法,范掌柜只能从散户手里收粮,不光买粮难度增加了很多,成本也增加了很多,翻了好几倍。
这样情况的大清国真能经受得起雷家军血盆大口的撕咬,宁完我没有信心。
“宁先生,我只希望大汉能把九阿哥赎走,孩子是无辜的,应该呆在父亲身边,至于我!”大玉儿苦笑道:残花败柳之躯,已经没有伺候大汗的资格了。”
“主子,我!”看到庄妃深明大义,主动放弃自己的安危,只求能让小阿哥回去,宁完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萍主管,大清国的代表到了!”说着话,大玉儿把宁完我领到了一间挂着竹帘的书房,对着竹帘恭恭敬敬的说道。
“让他留下,你先去吧!”竹帘后传来一道持重含威的女孩声。
“是!”大玉儿回应一声,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把门关上,房间里留下四名明显练过武术的侍女,明锐的目光在宁完我身上不断扫过。
“阁下就是雷家军的后勤总管,萍总管吧?”宁完我的脸皮比城墙还厚,要不然也不能做汉奸了,他的语气不卑不亢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是!有什么问题吗?”
“阁下这样侮辱我们大清国的庄妃,让她做侍女,还袭击我们大清国的领土,是不是没把我们大清国放到眼里!”宁完我语气一变,怒气冲冲的道。
“如果把你们大清国放到眼里,我们就不会袭击盛京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在竹帘后响起,“
辽东是我们汉人的地盘,现在只不过被你们鞑子占时夺取了,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们会收回来的,至于大玉儿,她在你们是哪是皇妃,在我们这里只是俘虏,身为俘虏能有什么特权。”
“我们大清国等着阁下过来!”宁完我冷笑道:“不明白这么重要的谈判雷卫东竟然让你们几个女子主持,是不是雷家军没人了需要女人上。”
“让我们主持是因为大帅根本不在乎这个谈判,谈不谈其实无所谓,你们大清国现在什么情况大帅能不清楚,敲不出多少油出来,只是没想到你一个汉人对鞑子这么忠诚,作汉奸你不觉得羞耻吗?”持重含威的女声道。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宁完我大声道:“我大清皇帝英明神武,比明朝崇祯那个小皇帝不知道强多少倍。”
“宁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和明朝的小皇帝可不是一伙的!”清脆的女声讥笑道。
“这个”女孩的质问让宁完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好像忘了雷家军对明朝来说也是叛军和大清国是天然的盟友,只是看雷家军的态度,好像比明朝还要很我们,难道雷卫东和我们大清国有仇?”
“刚刚宁先生说的有道理,贤臣择主而事!”持重含威的女声突然道,“只是一个汉奸在我的底盘上发飙总要受点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