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萧以泽微微抬眼,似乎是没有想到此事居然会有自己的戏码。
“儿臣主持会试从未受贿。”
萧以泽说了,又似乎是没说,但却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闻声,萧以鹄那是肉眼可见的失望。
只觉得萧以泽如此不受待见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就他这般明哲保身、不知变通、没有眼力见的性格,如今还活在朝堂之上已经是一场奇迹了。
不过是帮他说一句客套话的事情,此事办得好了,今后他自然会高看萧以泽一眼,未来也是有可能帮衬他一把,哪知道萧以泽居然是个不长眼的!
而萧以泽的怒气却是一阵高过一阵:“朕说的是殿试之事,与会试又有何关系?”
“三皇兄问的是会试,儿臣自然答得也是会试。”萧以泽亦是淡然。
虽说,会试与殿试他都是参与了,可是他所言之事依旧是模糊不清。
萧光礼本就是不打算从萧以泽的嘴中听到什么有用的言论,直是盯着萧以鹄:“朕此时在说你,莫要扯到他人!以庚与肃王之事,朕之后自然是会细说!”
“以鹄,你可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上奏此事之人已经是上缴了所有脏银,其中更是有着你王府的独特标志,你还想说什么?这已经是证据确凿了!”
证据确凿?!
不!
绝不可能!
萧以鹄深吸一口气,平息着自己那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强行镇定着开口:“儿臣可以承认自己鬼迷心窍之下贿赂了出题人,可是如此大范围的贿赂行径,儿臣从未做过啊!”
萧以鹄抬起头,那泪水浸润的眼眶之中尽是真诚。
该死的!
他就没这么冤枉、憋屈过!
他真的没干!
“那你说,是何人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只是为了诬陷你的?”
是,萧以庚。
萧以鹄心里默默念叨,心如死灰。
萧以庚跪在一旁,心头却是欢喜雀跃,自是知晓萧以鹄有口难言。
即便是知晓自己的嫌疑最大,也是不敢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贸然出声。
萧以鹄估计是不会想到他原本的行贿行为被人发现之后还被添油加醋的上奏给萧光礼了吧,毕竟他以为当时在场的都是可信任之人。
如今,被人背刺的感觉不好受吧?
“或许确实不是三皇兄呢?”
然而此时,那看似不长眼的萧以泽却是如此悠悠说道。
话音一落,萧光礼眼中略有无奈,萧以鹄眼前一亮,而萧以庚眼中则是有怀疑之色流出。
难不成是萧以泽知道什么?
若是对此一无所知,只是简单的诉说自己心中的看法,恐怕是会让萧光礼对萧以泽的厌恶更上一层楼。
“哦?”萧光礼似乎是被萧以泽所说的话提起了几分兴趣,又是问,“如何说?”
“三皇兄已是说了他却是是朝着出题人行贿了,因此人多人少其实罪行相差不大,三皇兄如此言说,应当确实是不想揽上不属于自己的罪名,因此或许真的不是三皇兄。”
“而若是要验证此事也是简单,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