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鹄说得那是情真意切,也确实是因为说到了肺腑之言。
他有收买一两个官员的胆子,却是没有收买如此大一批官员的胆子。
若是他那般做了,可不就是在皇帝的朝廷之下建立小朝廷嘛。
他可是没有那个胆子!
“确实如此?”萧光礼依旧是有些狐疑。
萧以鹄连忙点头:“确实如此!”
萧光礼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无奈的顶了顶上颚,沉声道:“你虽并非罪大恶极,可收买官员已成事实,那朕便是罚你禁足三月,罚俸半年,可有异议?”
比萧以庚罚的少了一些,给了他不少的满足感,萧以鹄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至于萧以泽,他还远远算不上他的对手,萧以泽最多也就是知道如何搅混水罢了。
不值一提!
“儿臣无异议,多谢父皇手下留情。”
说罢,萧光礼又是转头看向了萧以泽,随后失望的挪开了眼。
最想要处罚的人却是逃了,尽管其他事情如愿以偿,萧光礼依旧是觉得犹有缺憾。
但是萧光礼想把这件事情掀过去,萧以泽却是不同意。
只见他眉头一皱,状若无意那般随口说道:“都说赏罚分明,可……”
话未说尽,便是转而悠悠一叹。
其中意味深长,不可明说。
一瞬间众人都是看向他,似是觉得萧以泽得寸进尺。
其中以萧以庚为罪。
方才虽说萧以泽帮了他二人说话,可是所作所为也仅仅是对萧以鹄有利,以至于萧以庚怀疑萧以鹄已经是同萧以泽联手了,最后更是拖他下水,如今居然还想讨要赏赐?
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
别以为他不知道此事得益最大的眼下便是萧以泽,他如今可是名利双收,手下的宋知书更是没了什么竞争对手,状元几乎手到擒来!
嗯?
宋知书?
萧以庚忽然是眼前一亮,突然开口道:“父皇,儿臣觉得七皇兄的话不可全信,虽说楼霆之事证据确凿,可是七皇兄在会试之前便是与宋知书联系,想来目的也不会单纯。”
“之前便是有人瞧见七皇兄进了宋知书的小院,说是七皇兄已经是内定了宋知书的名次,还在春明城之中闹得沸沸扬扬的,如今您看……”
萧以鹄害怕无证据的怀疑萧以庚会引起萧光礼的厌恶,而如今的萧以庚却是不怕这些。
因为人物互调,他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而萧以泽却是父皇最厌恶的存在,因此二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闻声,萧光礼甚至还有一丝喜色流传而出。
“萧以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你真的滥用公权不成?”
萧光礼自是凶悍,萧以泽自是淡然。
又是一句“父皇息怒”,萧以泽再次侃侃而谈:“父皇请看方才的地契,是否见到一名为王地主之人。”
“此人变卖家中资产之后便是前往了江南,买地耕种,做个小小地主,很是难以寻找。”
“而宋知书就曾是他家的佃农,儿臣去寻宋知书,不过是为了找寻此人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