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当店长的我却成了剑豪
虽然心中吐槽美女老师的,但平田面上维持着基本的冷静。
端起水杯,“吨吨吨”饮下一大口水。
“咳”
装模作样的考虑了一番之后,说道:“那个就要泳装的吧。”
一边说,还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在滕诚友美老师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厚着脸皮继续说道:“还有一个条件,马上到来的检测考试中,滕诚老师要帮我一下。”
泳装要有,学习成绩也要有。
至于怎么帮,以后可以具体商量一下细节。
滕诚友美脸上的笑容已经很勉强了,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有求于平田,她会揪着她的耳朵,让他知道什么是“老师的威严”!
“我同意。”
这句话几乎是从她的嘴里挤出来的。
“很好,那就成交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得到对方的承诺之后,平田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他还担心美女老师会突然暴走呢!
“现在。”
滕诚友美起身,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服,从柜台上拿起棒球帽,戴在头上。
“稍等一下。”
平田让她等自己一下,起身去店里的电话前,拿起话筒拔通了自己家中的电话。
自己在家中和武道具店都装了电话,这样可以很方便的和早希联系。
早希一旦有事的话,一般打个电话就可以和店里的自己说话。
“么西,我是平田,是早希吗?”
电话那头的早希接起了电话。
“是这样,我晚上可能回去的比较完,早希不要等我了。”
平田简单的向妹妹说了一下自己可能很晚才会回去的事。
在妹妹不满的抱怨和“要注意安全”的叮嘱中挂断电话,然后走向柜台,取出和美女老师不同款式的黑色棒球帽。
棒球帽上绘有一个卡通小人打棒球的图案,这是广岛棒球东洋鲤鱼队的标志。
“那么,我们出发吧。”
滕诚友美看着平田熟练的关上店门,等到平田向他走来时,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你也喜欢棒球?”
“这个吗?”
平田将棒球帽摘下来,随手将其当做扇子扇了扇风,“嗯,一般吧。这是我以前买的,觉得可以遮阳,有可以保持有一份神秘感,所以外出的时候经常戴上。抱歉,让老师失望了,我不是广岛棒球东洋鲤鱼队的粉丝。”
滕诚友美似乎对于平田不太热衷棒球有些遗憾,但一听到平田说不是广岛东洋鲤鱼队的粉丝心情就转好了几分。
她是东京读卖巨人队的忠实粉丝。
作为中央联盟最强大和有人气的球队之一,东京读卖巨人队是很多东京市民喜欢的主队。
“既然三成君不是广岛东洋鲤鱼队的粉丝,那么”
她略停顿了一下,伸出手,将自己的东京读卖巨人队的棒球帽摘下来,递向平田。
然后摘下平田头上的帽子,“这样我们交换一下吧。”
趁着平田不注意,把自己的帽子戴在了平田的头上。
平田一没注意,就被对方偷袭了。
看着自己头上的帽子,有些哭笑不得。
话说滕诚老师你不是老师吗?
为什么不做出一副威严加严肃的样子,这样子根本就是一个高中生吧?!
他感觉伊藤友美老师的形象在自己心中逐渐的向着奇怪的方向转化了。
“咳咳”
被美女老师换了帽子,他也没有再换回来,伸手吧帽子取出来,仔细的观察了一番。
略显黄色的棒球帽,简单的装饰着几个花纹,帽檐上印着东京读卖巨人队的标识。
上面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观察了一番美女老师的重要“衣物”,在她越来越危险的目光中,把帽子戴在头上。
“话说怎么感觉这帽子有点大?”
看滕诚老师生气的样子有些可爱,于是想要逗逗她。
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比对了一下棒球帽的大然后向滕诚老师投去狐疑的目光,“该不会是吗,美女老师的头比较大吧?!”
“你说什么?”
一直强忍着没有发火的美女老师终于破防了,上来就要对平田展开拳脚攻击。
横眉冷竖,又羞又怒的她扬起拳头,就要向着平田的脑袋打来。
“三成,看来你彻底忘记老师的威严了!”
一边攻击平田的同时,嘴里还发出斥责的话。
平田面对美女老师的暴走,只能边挡边退。
“误会,误会,滕诚老师,我是开玩笑的,我承认,是我的头比较大。滕诚老师的头一点也不大!”
平田赶紧认怂。
这个时候如果再刺激她,说不定以后上课的时候会给自己小鞋穿。
两人正“打闹”的时候,一堆母女从平田面前走过。
牵着母亲的女儿向两人看了一眼,赶紧拉着女儿离开,生怕波及到自己。
“妈妈”
小萝莉牵了一下妈妈的手,指着平田和滕诚友美老师,奶声奶气的问道:“他们在干嘛呀?是在打架吗?老实说不能打架的。”
妈妈看了一眼停下不动的两人,尴尬的笑笑,刮了刮女儿鼻子,“哥哥和姐姐在进行恋人之间的游戏,就像我和宝宝有时候会嬉闹一样,并不是打架哦。”
“哦”
小萝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跟着母亲离开了。
留下原地发呆的两人。
一阵冷风吹过。
平田尴尬的笑笑,“童言无忌嘛,呵呵”
“时间已经很晚了,还是尽快赶去歌舞伎町吧,否则地铁可能来不及了。”
眼看美女老师有越发黑化的趋势,他找了个理由,准备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恋人”
滕诚友美嘴里念叨了一遍这个词,脸色竹剑的变得越发不好。
“恋人之间的游戏呵呵?”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甚至面色阴沉的呵呵笑了起来。
平田听到她嘴里的渗人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街道里,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也许是彻底黑化之后的结果,就是怪异。
现在的滕诚友美就是如此,一只手握住了平田的臂膀,然后靠了过来,“既然是恋人,为什么腰要逃跑?三成君?”
她嘴角带着令人感到害怕的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