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方宅玩了一个通宵的桌游,一直到周天傍晚吃过了晚饭才依依不舍地各自散去。
“以后我们隔段时间就让他们几个来家里聚一聚吧。”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童思有些不舍地说道。
方仰宁点头道:“好。”
她高兴就好。
童思伸了个懒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困了么?”方仰宁问道。
他微微下蹲,将童思打横抱起。
童思双手搂着方仰宁的脖子,“唔。”了一声。
方仰宁很轻松地就将童思抱回了房间。
正要将怀里的人儿放在床上,童思勾着方仰宁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亲,说道:“老公,明天我就要进组拍戏了。”
“嗯。”方仰宁将童思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靠在他身边。
童思一个翻身道:“我决定,我今晚要做一件人生大事!”ヾ(?°?°?)??
方仰宁挑眉。
“我,要在上面!”声音洪亮。
【作死值减1,目前作死值7495。】
方仰宁眼里带着笑意,手摸了摸童思纤细无骨的腰肢道:“夫人高兴就好。”
月色正好,良辰美景。
第二天童思在飞机上睡了两个半小时,一直到飞机落地都还未清醒。
下了飞机,坐上赶往酒店的车,童思瘫坐在了座位上。
不作死就不会死,童思第N次感慨着自己的“命运多舛”,伸手捶了捶自己有些发酸的腰。
宋甜一直坐在童思旁边,有些担心地帮童思按了按腰上的几个穴位道:“咱们几个昨天没做什么体力活呀,怎么你能累成这样,脸都白了。”
童思捂脸,一切只怪自己不节制。
“晚上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宋甜道。
她习武时候,也经常会腰酸背痛,学了很多很好用的按摩手法。
“好呀好呀。”童思忙不迭地点头,笑得眉眼弯弯。
“叮咚--”
宋甜的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
宋甜点开,皱了皱眉。
童思看了宋甜一眼,有些好奇道:“怎么了?”
宋甜,人如其名,是个甜甜的小姑娘。
性格乐观开朗,平时圆圆的小脸上都带着讨喜的笑容的,这会儿居然满脸写着不高兴。
宋甜皱了皱鼻子道:“没什么,就一个讨厌鬼,老给我发消息。”
说着,用手指快速在手机上点着。
宋甜:【我再说一遍,你别来烦我!!!】
后面跟了三个大大的感叹号,表示自己此刻的决心有多大。
讨厌鬼?
童思敏锐地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这么娇嗔的称呼。
“叮咚--”
又一声消息,是条语音消息。
宋甜点开,忘记调听筒模式,于修凡精神有活力的声音响起。
“甜甜,你别……”
语音剩下的内容,已经被宋甜快速按掉了。
宋甜有些尴尬地看向童思,童思露出了然的表情,体贴地偏头看向车窗外。
车窗外的树,盛开着紫粉色的紫金花。
她假装无意地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宋甜的手背,一副自己是过来来,什么都明白的样子。
宋甜的脸,瞬间就烧起来了,红得好像秋天熟透的红苹果。
盛夏天,阳光美丽,微风正好。
酒店。
童思还未收拾好行李,就工作人员来敲门,喊她先去片场举行开机仪式。
童思简单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补了补妆,忙带着宋甜下了楼。
酒店大堂内,一个全身黑衣带着口罩和墨镜的男子看到童思下楼,有些鬼祟地悄然靠近。
下一秒,有矿泉水瓶直直砸向童思。
宋甜敏锐察觉,她快速向前一个错身,抬脚一个回旋踢!
矿泉水瓶转了个方向,狠狠撞在了对面的墙上。
“砰--”
一声巨响!
白烟四起!
宋甜立马搂着童思蹲下。
那瓶矿泉水瓶里头装的居然是可燃爆炸物!
酒店大堂立刻起了浓浓的白烟。
四下皆惊。
怕有人趁机袭击,宋甜搂着童思就往旁边闪,机敏地环顾四周,小心护着童思。
白峰乘坐的电梯这个时候正好到了一层,门一打开他就看到自家小嫂子和她的助理在人群里。
酒店的大堂早就乱做了一团,尖叫声和小孩的哭声四处响起。
白峰脸色大变,几个大步就破开人群冲了过去。
好不容易才挤到童思和宋甜旁边,他双手握着童思的手臂,上下打量着她。
他们没发现的角落,黑衣男子快速按下了相机的快门。
白峰前后摇晃着童思。
“嫂子,嫂子,你没事吧,需不需要去医院?”白峰脸色发白,神情严肃,一叠声问道。
童思本来是没事的,这会儿被白峰晃得有点晕了。
童思道:“你,你先别晃我了,头晕,头晕……”
宋甜闻言,忙用手拍开白峰的手,将童思揽回到自己怀里,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狠狠瞪了一眼白峰。
奶凶奶凶!
白峰摸着被拍疼的手背直抽凉气,这看着娇小的小丫头,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白峰看着还冒着白烟的墙边,心有余悸地想着:“难道是遇到私生粉了?”
酒店工作人员很快就报了警。
第一次来影视城,居然是先去警局做了个笔录。
童思抚额,联想到上次寄到她公司的那只老鼠,心里嘀咕着,最近是不是犯小人了。
人红是非多,难道,她要红了?
童思的想象力已经乘着独角兽跑远了。
白峰正在给方仰宁打电话,刚说到嫂子被人在酒店泼易炸液体,他的电话立刻就被挂断了。
接着站在他旁边的童思的手机立刻响起。
童思给方仰宁设置了专属手机铃声,是一首甜甜的小情歌。
“……你是对的时间,对的角色……”
感觉自己被老大抛弃的白影帝咬着小手绢去角落画圈圈了。
童思刚接起电话,方仰宁带了些慌张的声音就从那端传来。
方仰宁:“思思,你没事吧?我现在就动身过来,你等我。”
童思觉得自己好像都能想象得到方仰宁此刻的表情。
原本带着无所谓的笑容安慰身边担心她的工作人员,忽然,鼻子一酸。
“宁哥哥。”声音娇娇弱弱,已经有点哽咽了。
奇怪,自己好像,在他面前,总是变得特别娇气。
听到童思说话的这个嗓音,方仰宁再也坐不住了,立马起身,边走边说:“别怕,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