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将几团锁链粽子分批带离了废楼,一并将被捉住的比司吉带走。
听西索说,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位猎人。
酷拉皮卡正好打算和猎人协会谈一笔交易。
他的复仇已经终结了,本以为会是一场漫长的旅途,没想到遇见了雷杰这辆超跑,帮他完成了使命。
他感谢雷杰,却依旧打算将他交给猎人协会。
在勾德沙漠时,酷拉皮卡心中响起了旋律说的话,雷杰这个人过于混沌。既然他没有特定的立场,那酷拉皮卡决定帮他找一个。
雷杰的天赋加上他这次的交易,想必可以让雷杰在协会过得很好吧。
回到酒店后,对诺斯拉家族也逐渐失去了兴趣。酷拉皮卡打算回家一阵子,他需要祭奠逝去的族人。
翌日。
比司吉苏醒了,当看见这陌生的天花板时,她的心中发出了哲学三连,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去往何处?
不过也只是一时间的事,很快比司吉就想起了一切。
“这该死的雷杰!”她怒道。
“雷杰得罪过你吗?”在比司吉旁边的床上,两个露着少女头的锁链粽子,开口道。
小滴和玛奇早就醒了,只是麻醉的效果还在,酷拉皮卡的锁链还在,她们此时的情况很不好。
“那个混蛋!把我带到了旅团的老巢,跟那群人合起伙来欺负我!”比司吉在两位少女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变成了一个娇小的萝莉。
“你是谁?认识雷杰?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背叛旅团?”玛奇收敛了脸上的惊容,转而好奇道。
“我?我叫比司吉,是一位二星宝石猎人,你们也是旅团的成员?”
比司吉看着两个被捆的结结实实少女,逐渐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合着雷杰这混蛋在玩无间道啊,也就是说那天我可能无意中耽搁了他的行动,所以才带我去旅团的老窝!
“没错他们都是曾经旅团的成员。”酷拉皮卡听到响动后,就进去了这间只有女性的房间。
“锁链手!?”
玛奇惊怒一声,小滴也神色不善的看着酷拉皮卡,虽然记性很差,可是这位的长相她恐怕一生都不会忘记。
“你刚才说曾经旅团是什么意思?”比司吉若有所思的问道。
“因为旅团已经全员捕获了,包括雷杰呢,只不过半数以上的人都被我杀掉了!”酷拉皮卡说道。
“什么!?锁链手!我要杀了你!”玛奇神色狰狞的怒吼道。
“呵呵,来呀!”酷拉皮卡笑了笑,又说道:“那半数以上的人中包括了团长库洛洛呢。”
“啊!我要杀了你!”玛奇依旧在狂怒着,只是她现在连身子都动不了一下。
“你是什么人?旅团可不是那么容易覆灭的啊。”实际接触过旅团后,她对这个A级的赏金团伙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我叫酷拉皮卡,是窟卢塔族的幸存者,为了找旅团复仇,我成为了一名猎人。”酷拉皮卡自述道。
“猎人吗?”比司吉惊讶道。
“对,而且剩下的六名团员我打算交给猎人协会!”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只剩下五个了,那个金发的女人自杀了。”西索的头突然从门外探进来。
“派克?自杀了?”玛奇悲声道。
“是呀,玛奇,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有选择我呀!你要是选了我,雷杰或许就不会出现在旅团,你们也走不到今天!”西索笑了,笑的十分欠揍。
玛奇要是可以动手,她绝对会立刻把西索的嘴缝上。
“这么说来,我确实错怪雷杰了,可是酷拉皮卡为什么把雷杰一起抓住了?因为他也是旅团?”比司吉问道。
酷拉皮卡摇了摇头,“他的心软了。”
“原来如此,所以你也没有把旅团杀光吗?”
“谁知道呢,我可能是受够了他们身上那股恶臭吧。”酷拉皮卡摇着头,眼神中飘荡出一丝落寞。
比司吉大概能明白酷拉皮卡的心态,这个孩子的本质还是不错的。他身上那迷人的美丽,独一无二的经历,稀有的资质,如果非要说的话,应该是红宝石。
“你有师傅吗?”比司吉的眼神中映出一种特别的光芒,就像是看见猎物一般。
“有。”
“那需要深造吗?你别看我这样,修行念已经40年了。”
“不需要。”酷拉皮卡拒绝道,不过他倒是对这个被旅团俘虏的猎人多了些兴趣。
“雷杰也醒了,怎么办?要给他松绑吗?”西索的头又一次插入了这间卧室。
“如果你能松开的话,随便。”酷拉皮卡没有了聊下去的兴致,他走向雷杰的卧室。
比司吉也跟了上去,现在她对这个叫雷杰的大家伙是越发好奇了。
他到底怎么知道自己的目标的?又是为什么加入旅团?又因为什么背叛了旅团?
“嗯?比司吉?你怎么也在?”当雷杰看见比司吉后,顿时神色紧张起来。
“嘿嘿,我不能在吗?这又不是你家!”
“咳咳,这间房间还真是他的。”酷拉皮卡轻咳一声,替你雷杰说道。
“嘶!你们在人家里把人给绑了?厉害呀!”比司吉惊叹道。
“和我没关系呦,你不要瞎说。”西索摆了摆手,之后就退出了房间。
“信长呢?”雷杰看向酷拉皮卡。
“活着。”
“那就好,这样我们就没有成为敌人的理由了。”雷杰松了口气,酷拉皮卡应该是选择放手了。
“或许还有呢,我打算把旅团全员交给协会!”
“包括我?”
“对!”
雷杰剑眉挑起,一双丹凤眼瞪地溜圆。
“你就这么报答我?”
酷拉皮卡没有回复,而是跟比司吉说道:“我把他们交给协会,可以免除雷杰的罪责吗?”
“罪责?他有什么罪责吗?”比司吉明白了酷拉皮卡的心意,只是她发现雷杰好像没犯过什么事啊。
“旅团的身份本身就是罪孽。”酷拉皮卡说完也不看惊讶的雷杰,转身退出房间。
此时屋子里只剩下雷杰和比司吉。
“呐,比司吉姐姐,你可不可以温柔点。”
比司吉无奈一笑道:“我的年龄可以做你奶奶了。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做的,跟我讲讲你离开天空斗技场后的经历吧。”
“啊这?这就得从那场凶杀案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