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城,典型的越南式城市,极少部分的越南人以及外国人占据着这个城市最多的资本,而大部分的朴实的越南农民以及工人却只能在这场战争中勉强的活着。
华丽的衣服只有外国人或者富人才能穿的起,不过在这里,却有一个意外,少数n,也有穿华丽衣服的能力。
美国大兵来到越南,带来的不仅是战火,也给这些n带来了生意和美元。
虽然任务结束了,但是时间还是凌晨,凯尔和塞拉也没办法出去找旅馆,凯尔和德里希组的士兵都挺熟识,所以士兵也没有拒绝让他们待在他们的寝室里。
“通知发下来了。”德里希说“我们这段时间,应该是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都要待在邦城了。”
布鲁斯激动的说:“长官,你的意思是说,是不是代表我们可以在这段时间想干嘛就干嘛”
德里希玩笑说:“也不全是,首先你不能炸军营。”他也因为有半个月的假期而感到高兴。
布鲁斯说:“这一点都不好笑。我觉得有啤酒可以喝才是最令人振奋的事。”
朱立奇说:“最好喝酒的时候再抱着一个女人,我们可以一边喝一边做我们想做的事。想想就很痛快。”
“你们这群家伙,去爽的时候是不是不想叫上我?”拜科奇躺在床上说。
朱立起奇说:“哦,哥们儿,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等你病发的时候我们把你装到装尸袋里运回美国,到那里你可以和墓地里的女鬼尽情的嗨皮,那时候绝壁没人管你。”
“要不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布鲁斯说,“你说的话把我的劲儿给顶上来了,我现在急需发泄,找一个越南n。”
“的确是个好点子”德里希说。
“这半个月都不用再受苦了,也不用搭理越共了,真是一件突如其来的美事。在这种情况下,不好好发泄发泄,实在是对不起上帝对我们的恩赐。”朱立奇叫了起来,“现在就出发吧,兄弟们”
“我觉得相比起来还是待在寝室睡觉来的好。”卢瑟说,他在美国有妻子,还有一个孩子。
朱立奇说:“别嘛,老兄,别忘了我们可是一个组的,难道不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你们这群不讲义气的家伙。”受伤的拜科奇骂到“回来的时候他妈的给我捎几罐啤酒。”
朱立奇说:“要不要直接把越南b拉到你床上你受伤了就好好养伤,懂吗?不过你放心,你的酒我替你喝了。”
“我干”拜科奇骂到。
几个士兵在为去找n而得意的讨论的时候,塞拉和凯尔因为一夜未眠而犯困。
“嘿,凯尔”朱立奇走过去拍打了两下凯尔的脸,凯尔一下子惊醒了。
“你干嘛?”
朱立奇说:“和兄弟们去找乐子,你懂的。”
“不,事实上,我不明白,我也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凯尔还有些不清醒。
“我们要去发泄,懂了吧。”
“可这才凌晨。”凯尔看了看手表,“事实上,才四点多而已,你确定外面的饭店开着门”
朱立奇被凯尔的话逗乐了,“不,老弟,我们是要去妓院,这下你明白了吧,那里可是昼夜通明呢。”
凯尔说:“这可别,我现在困得不得了,哪里都不想去。”
朱立奇说:“难道你不觉得抱着一个女人睡觉会很有感觉吗?还是说你不喜欢女人,你是个老玻璃”
凯尔赶忙辩解:“不不,我喜欢女人,但我并不喜欢n。我只是”凯尔这下充分认识到了和美国士兵接触过多的后果,美国士兵在越南造作的时候会带上他,但是美国士兵很少会受到惩处,但他就不一样,他是个英国记者。
朱立奇不罢休的说:“同意吧,哥们儿,你又不像卢瑟一样有老婆孩子,你是单身好吧,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你就是那方面不行了对吧,你是想告诉我们这一点吗?你要是不去,你就是不把我们当兄弟看。”
布鲁斯也笑着说:“很快,你就会在这个该死的地方,体会到在伦敦体会不到的感觉。”
“不,把凯尔留给我,你们难道要把我一个人留在寝室吗?”这时候拜科奇叫了起来。
“去你的吧,拜科奇,在你那该死的床上好好躺着。”
凯尔看了看塞拉说:“我朋友也在这里,他要是去我就去。”凯尔只好把祸水往塞拉身上推。
“嘿,兄弟,要去找乐子吗?”朱立奇直接问塞拉。
塞拉笑了笑说:“当然可以。”
“这”凯尔一副惊奇的样子,“塞拉你确定?”
“拒绝朋友的要求是可耻的,难道不是吗”塞拉说完看了看朱立奇。
“哦,你可真是个不错的人。”朱立奇兴奋的说。
对这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战的美国士兵来说,精神确实太过紧绷了,他们需要发泄,发泄死亡的威胁以及恐惧。最终凯尔还是妥协了,他拗不过几人的说教,最终跟着几个士兵走向了街。卢瑟没有去,几个士兵也都知道,他是有家事的人。
德里希三人都带着枪,枪就是他们的命,如果出门不带枪,在越共眼里就是活靶子。
邦城的明妓暗娼多如牛毛,凌晨的街上,只要有哪里还灯火通明,不是酒馆就是妓院。
“你确定吗塞拉”凯尔跟在后面低声的问。
塞拉说:“反正拒绝不了,你要是一直拖着反倒是坏了情谊。”
凯尔说:“我的天,你居然这么想,你知道吗,我在伦敦从来没有见过n或者什么妓院。”
塞拉说:“好了凯尔,你要知道,在妓院里不一定非得和n做一些不可言状的事,为什么你不能只是和她们喝几杯酒呢。”
凯尔点了点头说:“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塞拉说:“你要知道,这里是越南,不是英国伦敦,你不要总拿这里和伦敦做比较。再说,这里的n也都是些落魄的人,让她们陪你喝几杯酒,再给她们一些钱,并不算一件实在无法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