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生了什么吗?”凯尔和塞拉拥有着身为一个记者的本能哪里有事件就会很快的出现在哪里。
只见一个美国白人士兵,在拉着一个小个子的越南人打,旁边很多本地村庄的越南妇女哭喊着想要把那个殴打越南小个子的美国士兵拉开,但是很显然她们的行为对身强力壮的美国大兵起不到丝毫作用反而还激怒了他。
和那个士兵一个小组的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看着这场纷争。而那个小个子越南人就像一个痴呆一样一声不吭,一直用一种仇恨的眼神盯着那个美国大兵。
“滚开!你们这群该死的越南臭b!”那个白人士兵是中士伊坷凡小组的人,他一把就把那几个妇女打倒在了一边。
“发生了什么吗!?”德里希问。
那个美国大兵满不在乎的说:“哼,很显然的,这个该死的小个子男人是个越共,而这些b都是他妈的越共的帮手,她们帮助越共打黑枪和解决!”
凯尔质问到:“你有什么证据吗?作为一个记者,我有权利询问你这个问题!”
那个美国大兵冷笑声说:“记者?你们记者就是群只敢躲在我们背后拍来拍去的总是四处诋毁我们的胆小鬼而已!我刚才也告诉过你们了,他妈的他就是个越共!”
“好了,既然没什么事,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们接着搜寻越共!”中士伊坷凡说。
“哼,该死的越共!”那个大兵冷笑一声举起枪杆就朝那个小个子越南人打去,一下子就打倒在地,两下就打出了血,第三下的时候血都溅了出来,打最后几下的时候,那个越南人就已经血肉模糊了,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喊过一声。旁边的那些妇女都痛苦又绝望的大喊着,但那个大兵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反而越打越起劲。
凯尔已经流了满身的汗了,他相信塞拉和卢瑟以及在场的所有有良心的人的情况和他都差不了多少,这种反人道的事他很难相信是自诩为文明缔造者的白人做的。
“够了!你个白人里的人渣!”凯尔已经rnrn了,他把摄像机一扔,一把扑了上去,把那个大兵按到地上打了起来。
两队美国大兵各自都与各自小组的人为亲,自然不会帮助对方的小组,但是一个无关事态的一个英国记者却不畏生死的冲了上来,的确很令人惊讶。
伊坷凡中士的小组有六个人,比德里希小组的人要多一个人,所以他们觉得,德里希肯定不会帮助这个没有受过军事训练的英国人,即便帮,他们也不怕。便都冲了上来围着凯尔揍!
第二个冲上来的就是塞拉,毕竟第一个冲上去的凯尔是他的朋友。但他并没有像凯尔一样赤手空拳,而是抄起了旁边的棍子。
“我早在十分钟前就无法忍受这个败类了!”卢瑟一咬牙,拿起枪杆就冲了上来。
“他们都是美利坚的寄生虫!”朱立奇叫到也就冲了上去用枪杆当武器冲进了那群人之中。
德里希虽然很不想和其他小组起冲突,但是事情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他不得不马上做出决定。
很快,德里希和布鲁斯拜科奇也都相继进入了这场美军之间的战斗。毕竟身为事外的两位记者都看不下去而加入战斗了,他们更没有理由不为和自己一个组的冲上去的卢瑟和朱立奇而战。
德里希是个在越南待了很久的士兵,他接受过美军最严酷的训练,以及在越南热带雨林的磨炼,本来不想真正的同伊坷凡小组发生争执但是看到伊坷凡的人都打的异常的卖力,他也就不再保留。
这场战斗就差把枪口对准对方扣动扳机了,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不可触碰的底线,对战友开枪,将要面临最严厉的惩罚!
这个时候反倒是旁边的越南人懵了,毕竟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使得美国人自己打起了自己人。
他们把那个奄奄一息的越南小个子拉开了现场,把村庄里仅有的一些医疗物品都用在了他的身上,老人们默默地叹气,妇女们都在默默的祈祷,希望越南小个子不要有事。
“嘿!那个越共跑了!”伊坷凡小组的一个士兵喊到,但是在两方如同仇人一般的战斗中,他的喊叫很快就被埋没了,随着凯尔饱含愤怒的一拳揍在他的脸上,战斗又继续开始了。
两方人在持续十分钟之长的战斗之中都丧尽了气力,每个人脸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伤痕,所有人都无力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这场战斗中受伤最严重的就是那个打越南小个子的大兵了,他几乎被轮流的打,甚至快要断气了,尽管他也穿着美国最新的防破片背心。
德里希小组的人以及凯尔和塞拉虽然也都被打的伤痕累累,但他们依然能够站起来继续打,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战的。
因为超出了计划的时间,美军的直升机很快就赶来了。
“下面发生了什么吗?”中尉对着对讲机大声的叫到。
“很好我们刚刚痛揍了一顿为美利坚丢脸的自由主义的寄生虫!”卢瑟很勉强的站起来拿着对讲机大声的喊。
最终结果是两队人都受到了严重的批评,两队的组长,德里希和伊坷凡都受到了严厉的批评。
凯尔和塞拉倒是没什么,虽然伊坷凡指控他们俩也参与了战斗,而且还是最先参与的两个。但是德里希小组所有的人都一口咬定凯尔和塞拉是被迫卷入这场战斗的,他们不得不为了自身的安全而挥舞拳头。
解决这件事的是上尉杰克,因为这是件大事,但是对于凯尔和塞卡,还是决定他们不需要受到惩罚或者遣返回国。
所有人都负了伤,但是所有人,无论重伤轻伤,都晚退役半年,这是对他们内部斗殴的惩罚。
躺在白床单上,卢瑟笑着看着凯尔说:“你们是勇士,没有你们,我们还不一定能打败他们呢。”
布鲁斯也说:“你知道吗,你们在我们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
“没什么,这是我该做的事,我想,塞拉也肯定这么觉得。”凯尔看了看太累而睡着的塞拉说。
拜科奇说:“好吧,真是该死,我是说我现在又负伤了,这的确是件很令人难受的事情。长官,我猜您一直以来都很讨厌伊坷凡吧,今天教训他们一顿,心情是不是很好?”
德里希的病床在角落里,他大声的喊:“嘿!英国人,还有那个澳大利亚人!我想,军队里的人都该向你们学习,原谅我之前对你们的出言不逊,你们很勇敢,敢于面对那群渣滓!敢于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