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中校军衔,毕业于西点军校,聪慧过人,才智机敏,英俊潇洒,拥有很多美国人应有的良好品质,幽默风趣,敢闯敢拼,军队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了他,他也不负众望,成了一个极为优秀的美官。
“上尉!报告下现在的情况!”哈尔坐在直升机里一只手拿着对讲机,一只手端着咖啡。表面看起来轻松自在,并且极度自负。但或许只有他的秘书知道,他常常工作到凌晨,为美军做出许多杰出的贡献,也为想要解放全国的越共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上尉尊敬的说:“情况不是很可观,事实上,中尉所带领着的第二连惨败而归,越共也紧追不舍,二十分钟,或许是十分钟,我们就会和越共遭遇!”
哈尔说:“很好,这正是总指挥官所期待的与越共正面的对决,现在让小伙子们准备好作战状态,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场血雨腥风。我需要休息,你知道的,我一向喜欢睡觉,战斗胜利后通报给我,我另有安排。”
“长官。”上尉连忙喊住哈尔,“我们抓到了一个叫做路德维的疯子士兵,他之前试图杀死一名宪兵,而且成功了,现在他已经被逮捕,对他我们应该怎么处理吗?”
“我亲爱的上尉先生,现在摆在我们面前是一场决战,你知道吗?我是一个中校,如果什么破事都交给我的话恐怕我的名字已经被刻到了阵亡战士的墓碑上了,死亡原因是被麻烦而且不必要的破事累死的。对于这件事我不想再多说了,我现在又累又乏,该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多说。”哈尔说完就乘载着直升机飞向了临时搭建的德浪河谷指挥部。
凯尔在他的笔记本上写到:“十一月十四日上午,爆发了一场小规模的战斗,不过相比于此更令人震惊的是一个叫做路德维的疯子士兵开枪直接打爆了宪兵队长的头。一个小时后的现在,又一场该死的战役即将爆发,美军有大概一千多人,越nn队的人数也很多,数目并不确定,但我想至少不会低于美军的人数,这是我在越南碰到的最大的一场战役,这对我来说,对所有参战的士兵来说都是一场洗礼,我的意思是说,经过这场战役,恐怕所有人都会疯掉。”随后就拿出摄像机随时准备着紧张的拍摄。
凯尔很惊讶,他根本没有料到那个疯子士兵居然是路德维,但也并非是凯尔的错,毕竟路德维满脸都是血的样子即便是站在他面前仔细的看都很有可能认不出来。
美军在上尉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的前进在这片泥泞的玉林之中,他们单兵作战装备精良,接受的也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的优质训练,虽然他们的士气并非很高,但他们对于打败越nn队还是充满信心的。
凯尔精神紧绷,他把他的注意力都投入在了这片雨林中。他并没有在意塞拉到哪里去了,他知道塞拉经验丰富,如果说他和塞拉谁更有可能阵亡,他知道百分之十的几率是自己。
声音越来越噪杂,越共的声音也越来越近,美军的直升机并没有在这里担任支援任务,毕竟在雨林之中根本难以辨识越共,于是在这场战斗中1直升机只是充当了一个运输的角色。
随着一名越共士兵嚎叫着冲了过来并被打倒,这场战斗便正式揭开了序幕。
炮火声,n声以及美军越军双方的叫骂声瞬间充斥在了整个战场。
美军在战斗前被调集过来一个连的士兵,他们都没有经历过战斗,在这场战斗打响之后就只会瑟瑟发抖以及到处放空枪。
凯尔游走在战场的很多地方,他也碰到了很多新兵,并把他们落魄的样子都拍摄了下来。
“站起来士兵!”中尉一脚踢在了一名士兵的屁股上,严厉的叫到“我让你站起来你听到了吗!?”
而那名可怜的士兵一直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还一个劲的流着泪,任凭中尉拳打脚踢都没有其他的任何反应。
中尉无奈的骂到:“我干!你这个胆小鬼是他妈的怎么来到军营的!”
新兵一把抱住了中尉的腿哀求到:“中尉中尉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想回家我宁愿在大学里待一辈子都不想来到这里”
“你这混蛋!你那该死的泪都他妈的抹到了我的裤子上了白痴!”中尉一拳把那个新兵打倒在地,新兵又抱住了中尉的腿。
越军被打散了,但很快他们便又重新组织了起来在十几门榴弹炮以及苏制重炮的掩护下又对美军阵地发起了新一轮的突击。
“嘭!”一枚炮弹落在了那个胆小的新兵旁边,瞬间在一定的区域内发生了剧烈的b。
“我干!该死的越共”中尉抱着自己被炮弹的弹片击中的腿部,他的腿部已经血肉模糊了,还浸满了鲜血。他在危急关头救了新兵一命,但自己却受了伤,“医疗兵!我要医疗兵!”
“我去我去帮你找”被救下的新兵感动不已,他抱着中尉激动的喊。
中尉两只手摁住新兵的肩膀说:“士兵!一个士兵应该以遵守军令为天职,以为国牺牲为荣,一个哭哭啼啼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士兵怎么能保护好国家?你要是真的觉得感动的话,就拿起你的bn,去和你的战友一起打越共鬼!”
“嗯嗯”那个新兵急忙的点着头那起bn冲上了战场。
“医疗兵!我要医疗兵!宪兵也好!”中尉忍着剧烈的疼痛喊到。但他的叫喊声在炮火连天的战斗中根本没人能够听得到,除了在一旁一直p的凯尔。
凯尔走了上前说:“嘿,中尉先生,我猜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而且我觉得你可能还需要我的帮助。”
中尉说:“哈,记者先生,或许你现在还在为昨天我砸坏了你的摄像机而生气。”
“不,中尉先生,你受伤了,而且还很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中尉强忍着疼痛说:“这不算什么,这种伤我在韩战中受过很多次,不过或许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看到那边的对讲机了吗?我需要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