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上帝能够饶恕这个发疯的可怜的士兵。”卢瑟看着那个士兵的尸体说。
朱立奇说:“但愿上帝同样能饶恕这个悲惨的越共,我天,说实在,他是真的惨。”他正皱着眉头看着那个被snnn打了四五枪的越共,他的头都被打没了。幸好这些士兵都是精锐,要是换个新兵来,恐怕他要吓的晕倒或者昨天的早饭都能吐出来。
凯尔和塞拉拍摄了不少那个疯狂的士兵的行为,还有刚刚忍着恶心拍下来那个越共尸体。
这个要是发到香港,肯定能成为头版。
“说实在塞拉,我很庆幸我能在越南待这么久都没疯。”凯尔的嘴唇已经好久都没动过了,一方面是有正事要干,另一方面是口渴的要命。
美军简单的打扫了下战场,美军死了一个,越共一共十七人,全军覆没。
塞拉砸了咂嘴没有说话,他也渴的说不出话。
越南是个多水的国家,最不缺的就是水,可是能不能喝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比如旁边的那条新卢瓦尔河,它的水用来洗衣服洗澡倒是还凑活,但是如果想要用它来当饮用水,那得寄生虫病的几率是百分之一百的。在越南的热带雨林中,最不缺的就是昆虫,寄生虫,美军和越共了。
士兵们把那名士兵的尸体埋葬了之后哀悼了两声就继续前进。
在又经过了一段艰难的,痛苦的跋涉之后,伊默尔抬起了手,示意士兵们停止前行,于是一个个低着头走路的士兵们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后面撞前面。
“有什么发现吗?伊默尔长官?”一名满身都是汗的士兵晕晕乎乎的问。
“你们都是在睡觉吗?我以为你们低着头是在检查地上的陷阱呢。”伊默尔慢慢的蹲在了地上,“你们看这里,有一根绳子,草色的绳子。”
“没错,的确是但是这又有什么呢”满身汗士兵附和说。
“你是白痴吗!给我醒醒!”伊默尔一巴掌拍在了满身汗士兵的头上,满身汗士兵一下子打了个哆嗦,不过看起来倒是精神了不少。
“这是个陷阱,我猜,这附近一定有一枚sn,如果我们倒霉,不小心的被这根该死的绳子绊倒的话,我相信我们可能都会被炸飞。”伊默尔说着站了起身,“后退!”
士兵们都乖乖的后退。
伊默尔捡起了一块石头丢向了那根绳子,没中。
伊默尔尴尬的看了看士兵们,又捡起了一颗石头丢向了那根绳子,“嘭!”
“哦我干!”正如伊默尔所想,这就是一个陷阱。
“要是我们踩到了上面,恐怕都会早早的见马克思了!”满身汗士兵叫了起来,不知道是出于惊讶还是惊喜。
“好了别废话了,我们继续走。”伊默尔说。
“长官我为你开路”满身汗士兵说着蹦蹦跳跳的走向刚刚发生b而产生的烟雾之中。
随后一声惨叫,让士兵包括凯尔和塞拉,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并本能的用眼皮遮挡住眼珠子。
“哦我天”士兵们还没从解决掉snb这个难题的惊喜中反应过来就被满身汗士兵都惨叫吓住了。
因为伊默尔带队,所以前排的都是伊默尔的士兵。
其中一个士兵咽了下口水问:“发发生了什么吗?”
“又一个士兵和林肯相遇了。除非他是耶稣。”伊默尔轻描淡写的说,长时间的越南军队生涯让他看淡生死。
凯尔和塞拉两人先走了上去,都不禁皱紧了眉头,这次没忍住,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胃里向外流
满身汗士兵就那样躺在了虎牙坑里,他身上穿着几根削尖了的木棍,其中一根穿过了他的脖子直接从嘴里出来,这种场景让凯尔不禁联想到昨天吃的那只烤鸡,也是被几根木棍穿着
那个可怜的满身汗士兵没想到越共会在sn陷阱后面又放了一个虎牙陷阱。防弹背心和头盔,面对这种陷阱的时候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这次,即便是精锐的士兵也都压抑不住内心的暴躁和恐惧的情绪了。
“该死的越南”朱立奇喃喃的说。
“我们可要小心了,指不定哪里又有一个坑等着我们跳呢,跟紧我。”伊默尔说着就走在了前面。
士兵们不敢走别的路,即便确信没事也不敢走。大家排成一个长条队,伊默尔当头,士兵们小心翼翼的紧随其后,凯尔和塞拉在最后。
终于,在提心吊胆的艰难的行走了很长时间的一段路之后,似乎能够隐约的听到直升机轰鸣的声音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的主力应该来了。”伊默尔说。
本来已经受不了的士兵们都要崩溃了,但是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又振奋了起来,应该说是又有了希望,因为到时候就不需要自己拼死拼活了。
在伊默尔的带领下,士兵们安全的躲过了超过二十个虎牙坑,而且这些虎牙坑还仅仅是新卢瓦尔河附近的,要是盘算整座山的的虎牙坑的话,恐怕怎么也能有五六百个。
士兵们把这些令人畏惧的虎牙坑全都弄得十分醒目,能踩到虎牙坑的绝对都是美军,毕竟,越共自己挖的坑肯定不会傻到自己去跳。
这些虎牙坑便宜又简单,一把的价格足够建造无数的虎牙坑了,而虎牙坑的致命性和威慑性都要远高于,所以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满地都是虎牙坑了。
终于,飞机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时不时的能听到一阵枪声。
“我仿佛听到了履带的声音。”塞拉说。
“还有发动机的声音。”凯尔补充说。
“很明显,我们终于等到了援军。”德里希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得救了,我们终于不用再忍受这种该死的煎熬了!”士兵们都很高兴,面对越共的丛林战,就连最精锐的美军都感到吃力和崩溃,更不要提为什么牛仔帽和绿头巾小组的伤亡率了。
“不过我只是说援军到了而已,但这并不代表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相反,还有一场战斗等着我们打。”德里希苦笑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