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军营的时候,士兵们都在收拾自己的物品,此刻的军营就像搬迁队一样,任何有用没用的东西都要带上。
两人径直走到了德里希的营地,他们都在,不过看他们的状态似乎都不怎么好。一个个软趴趴的就像泥人儿似的躺在床上抽着,德里希拜科奇还有布鲁斯仨人脸上都有着浓浓的黑眼圈,卢瑟和朱立奇倒是看不出来有黑眼圈,因为他们本来就挺黑的
看到凯尔来了,朱立奇说:“嘿哥们,你们可总算来啦,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
然后凯尔说:“你指的是?”
朱立奇没力气的指着一边说:“看到那边的东西了吗,帮我们装一下,就当是为好朋友付出一下”
朱立奇的样子就像个黑泥鳅似的,软趴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凯尔很为他们的样子感到惊讶:“哦我的老天爷,你们经历了什么?和十九世纪的奴隶去南美洲挖金矿去了?”
拜科奇说:“我们去了一家经常去的妓院,在那里待了两天。”
“可我们从舶来山回到西贡也才两天而已。”
布鲁斯说:“没错,我们这两天别的啥事没干,在妓院待了两天两夜,连觉都没睡,甚至连下雨天哗啦啦乐队的演出都没去瞧。”
卢瑟说:“这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我们应该好好想想关于出发的事情了。”
德里希说:“你们的n你们的子弹都要随身带好,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们这次要做好长期驻扎在西宁的准备。”
“我真是打心眼里同情你们。”塞拉说。之后两人就帮他们收拾了起来,其实收拾这些东西也很不错,因为可以亲手摸到这些美军的武器了。
他们的16都带在身上,但是没带在身上的更多,比如这些防弹背心,头盔,sn,以及投弹器和投弹等东西,能够亲手摸到确实很令人激动,所以面对士兵们让自己收拾这些东西也心甘情愿。
这些士兵都静静的在床上躺着,包括一向比较保守的卢瑟,他兴许也去了妓院,谁知道呢,反正他和其他人一样,都在床上躺着。要不是他们还时不时的举举手抽两口,说他们是木头人也没错了。
帮他们整理完这些东西之后便捡起了几个武器把玩了起来,虽然这些东西不是让外人,比如凯尔和塞拉来碰的,但是这些士兵们都不在乎,应该说是他们累坏了,根本懒得在乎,而且也算是老朋友了,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79投弹器的花纹就像老虎或者豹子一样,不过或许是因为不经常擦洗的原因,显得有些暗淡。凯尔拿起了一个防弹背心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举起一把14,再然后摆了几个姿势,塞拉负责拍照。或者塞拉穿背心拿n凯尔拍照。总之俩人这么乐此不疲的玩了一阵。
但是随后就玩腻了,想找他们几个聊聊天,但是他们一个个都像丢了魂似的,两天两夜没睡觉躺在床上还睁着眼睛抽呢,或许是有提神的功效,算了,至于这种东西还有什么用,凯尔不敢想。
因为太过无聊,所以就走到了外面,大部分的士兵的都在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不过还是有不少像德里希小组那样的,不过长官们也不在意,因为这样的都是老兵了,真正的领悟和做到了及时享乐的老兵。
凯尔俩人在军营里绕了一大圈,除了被大太阳蒸发了不少水分之外,什么有趣的事也没碰到,不过在准备回去的时候,看到了军营里还有坦克,自行火炮等重武器,而且还没人看管,或许他们都去收拾其他东西去了吧。
于是凯尔俩人也有幸乘上了自行火炮,因为坦克有门,所以没法进,应该说是不敢进,所以就只好坐上了110型号自行火炮,这种类型的自行火炮就像坦克一样,不过坦克驾驶员坐在坦克内部,而这个玩意儿的驾驶员开这个就像开敞篷跑车似的,根本没有防护性可言,不过也给了凯尔俩人上去的机会,在凯尔爬上去并且准备让塞拉拍照的时候,一个家伙走了出来并且制止了俩人的行为。
那个人一来就张嘴大骂,就像他刚刚吃了一坨屎似的,他喊道:“他妈的你们这两个臭虫在干什么!?你们不知道这个大家伙正在保养还是怎么?如果你们不想受到处罚的话就快带上你们的傻瓜屁股滚回你们的营地!”
很显然,这个家伙把俩人当成了士兵,凯尔想要回话,但被拉住了,塞拉说:“这个东西没看出来正在保养呀?”
然后那个人又说:“你们最好去干你们该干的事去,而且这些东西最好都不要碰。如果你们不是士兵的话。还有,记住我所说的,当我说什么都不要碰的时候,意思就是什么都不要碰,明白了吗?”
说完就转身开始训斥其他人了。这些“其他人”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围过来看热闹,现在在他的训斥下就又一哄而散了。散了还不算完,一个个的交头接耳,仿佛是在谈论俩人刚才的光辉事迹。
“凯尔我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个长官。”在重新回德里希营地的时候,塞拉这么对凯尔说。
凯尔说:“我明白,看他的年龄好歹是个尉级的,或者是校级的,大概吧。”
当凯尔和塞拉回到军营的时候,德里希小组的士兵居然都活蹦乱跳的在整理自己的衣物。
“话说,你们的转变有些快呀。”凯尔说。
“应该说是,非常快。”塞拉补充说。
德里希一边收拾一边说:“我们出发的时间是十一点前,如果你肯低头看一下时间的话你就会发现,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确实,十点三十分了。
朱立奇说:“这不是关键,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们没有在规定时间内收拾完毕的话,我们将会面对某人的狂怒。”
拜科奇说:“一个疯狂的人,我们的新指挥官,大家称他为蝎子中校。”
卢瑟说:“听说他年轻的时候在西点上过学。”
布鲁斯又说:“他还参加过韩战,那个时候他貌似还只是个连长,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特别会接地气,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这个家伙的嘴巴像刀子一样会捅人,被骂的人就像被蝎子蛰似的。”
凯尔俩人对视了一下,俩人明白,刚才碰到的那个痛骂俩人的家伙貌似就是“蝎子中校”了。
这个时候“蝎子中校”的声音通过大喇叭传到了整个营地的每个人的耳朵里:“弟兄们,收拾好你们的东西带上你们那玩意儿,我们要出发了!”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