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蜘蛛侠是不可能被偷袭的,因为他有一种强到变态的蜘蛛感应,可以提前预知到危险。
电影里面每一版都有关于蜘蛛感应的描述,前两版表现的稍微有些隐晦不那么明显,第三版的荷兰弟在校车上睡觉时,胳膊上的毛突然集体起立敬礼就几乎是赤果果的把蜘蛛感应几个字糊到观众脸上了。
所以,当绿魔冲过来的时候,帕克虽然还在忙着救人,但是却也提前感应到了他的袭击路线,并且成功避开了攻击。
绿魔一击不中,转回头来再次扑击,可是在帕克的蜘蛛感应下,他的攻击除了给对方提供了一个又一个一边扭腰伸腿侧空翻躲避攻击,还一边杂耍一样救人的超级惊险又刺激的动作之外,再没有任何建树。
所以很快,绿魔便愤怒了狂躁了,理智的高地彻底沦陷了。
他开始不再直接攻击帕克,而是把伤口对准了那些伤兵,这些人本来就是绿魔的目标,只是被帕克的到来打断了而已。
而当绿魔不再直接以攻击帕克为主目标的时候,帕克的外挂蜘蛛感应也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哼!喜欢救人是吗?这么多人,我看你怎么救的过来。”
绿魔一声大喊,脚下的恶魔滑翔机瞬间就进入发射状态。
恶魔滑翔机体积有限,载弹量也有限,之前绿魔一通狂轰乱炸已经把弹药用了个七七八八了,不过他自忖带走这些伤兵还是没有问题的。
帕克也着急了,天上还有一些被爆炸炸飞的士兵等待他去救,位置跟绿魔攻击的还正好在两个方向上,他只能选择救一边。
怎么办?
无奈之下,帕克下意识的选择了射出蜘蛛网救天上的士兵,而自己则冲向那些被绿魔瞄准的人。
只要自己的速度足够快,就可以在子弹反应过来之前,将那些人从那个地方弄走?
如果失败呢?
帕克来不及考虑了,人类很多光辉伟大的举动,通常都是在下意识的情况下做出来的。
那些为了救落水熊孩子而不幸陨落的大学生们,难道会在跳水之前先用流体力学和马列哲学计算一下自己的生还几率吗?
不,人性的光辉会让他们在这一刻忘掉自己所学的所有知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救人。
这才是人性的伟大之处。
而就在帕克扑出去的时候,一颗子弹突然从远处的黑暗中飞来,啪的一声,打在了绿魔的滑翔机的一角。
这颗子弹跨越了遥远的距离,虽然但是也足以将绿魔的滑翔机打偏一个角度,让他一梭子子弹全部射到了天上。
“谁!谁敢来打乱我的攻击!”
看着帕克成功的将两波人都救了下来,绿魔愤怒的转头朝子弹射来的方向看去,没有人出声,回答他的,是又一颗远远飞来的狙击枪子弹。
啪!
子弹打在绿魔的头盔上,将他的头打的向后仰起,防弹头盔面具也在狙击枪子弹的轰击下出现一道裂纹。
“可恶!竟然敢”
啪!
绿魔话没说完,又一颗子弹打了过来。
绿魔的脑袋再次后仰,面具上的裂纹也扩大了一些。
“我”绿魔这次学聪明了,也不停在半空当靶子,而是在空中无序的盘旋了起来。
“蜘蛛侠竟然还有帮手,枪法不错,是那天那个女人吗?”
绿魔猜出来狙击手身份的时候,帕克也想到了,于是连忙在耳麦里面问道。
“文,看到有人出现吗,这边出现了一个狙击手,正在帮我攻击绿魔。”
“狙击手?在哪里?”商文的语气没有任何异样,而且在狙击枪子弹再次打过来的时候,他那边也没有任何枪响的声音。
“就是”帕克有些失望的稍微解释了一下,他其实有偷偷想过,如果那个救过自己的女人,是文穿女装假扮的就好了来着
至少,自己就不用纠结猜测她的身份了啊。
两人的交谈没能继续,因为那边在发现了有人乱入战斗,并且被两次糊脸之后,绿魔有些出离愤怒了,他现在已经放弃了蜘蛛侠和那些伤兵,而是把矛头对准了远处的狙击手。
所以说,长枪身寸脸的拉仇恨能力,绝对是所有嘲讽技中顶尖的。
帕克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在绿魔飞出去之前便直接跳了起来。
不就是糊脸吗,谁不会似的。
绿魔刚想冲锋,便被一团白色的黏稠物喷了一脸,要裂开的头盔被固定住了,但是视线也被限制住了,这一个冲锋差一点就酿成空难。
而远处的狙击枪也再次射击,弹着点依然是他被糊住的脸。
“可恶的蜘蛛侠,可恶的狙击手,要不是我的弹药用完了”
高傲的绿魔在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放狠话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了。
毕竟遇到一个手长的控制英雄蜘蛛侠,远处还有一个放冷枪的射手,这样的组合谁碰上都得草鸡啊。
除非能真的强到不吃蛛丝的控制,而且对狙击枪子弹免伤。
绿魔其实很强,会飞还能投弹轰炸,可是眼下这个情况,他是真的有些打不过了。
留下来只能被动挨打,所以他只能一边放狠话,一边且战且退,如同狼王一般勇猛的退出包围圈,跑了。
不是我绿魔不够硬特么,只是没有子弹了还留下来以少打多,你以为我是傻逼吗?
随着绿魔的战术撤退,战斗也彻底落下帷幕,帕克这才有时间从容的将所有的伤员都从火场废墟中救出,而这段时间里面,那个狙了绿魔几枪的狙击手却没有任何动静。
而等帕克救完人,并离开现场顺着弹道找过去的时候,那里早就已经没有了狙击手的身影。
现场,只剩下草丛里的几个弹壳,软土上的两个深坑,以及空气中淡淡的一缕清香。
在被蜘蛛基因强化了嗅觉之后,帕克轻易的就从这清香中闻出了熟悉的问道。
“这,是那个姐姐的味道。”
闻香识女人,帕克做到了。
“什么姐姐的味道?你交女朋了?还是一个姐姐?”
车子再次上路,司机哈利一边活动着难受的颈椎,一边好奇的问道。
忙了一天,刚回家,晚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