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铃继续玩消消乐,她这一关已经卡了三次,每次都差一步,真是气死她了。
宫子奕打游戏的时候看了言铃一眼,完全心不在焉,结果打游戏很快就死了。
言铃终于过来这一关,心情很好,继续下一关。
“铃铃,该睡觉哦,十点了。”宫子奕看着言铃的侧脸,见她还在玩手机,提醒她。
“原来已经这个点。”言铃拿开手机,立马有了睡意,“我要玩完这一关。”
“你在玩什么游戏?”宫子奕凑过来看,结果发现言铃在玩消消乐,而且是三百四十一关,这个他早就通关了。
“消消乐。”言铃寻找相同的图案,看得她有些眼花。
“我来帮你通关。”宫子奕见她玩得很快,忍不住想要动手。
“给你,我去厕所。”言铃将手机给他,接着起身。
等言铃回来的时候,她看到宫子奕已经通关了,将手机还给言铃。
“你这么快就通关,厉害。”言铃去厕所只是用了几分钟的时间。
“之前玩过,所以我花的时间不多。”宫子奕坐在床,身盖着粉色的被子,眼神带着期待的目光。
周围的灯光已经关掉,剩下了宫子奕旁边的床头灯亮着,微黄的灯光照耀着房间,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氛。
言铃掀开被子,钻到里面,躺在边边的位位置。
“我关灯了?”宫子奕看着言铃说。
“嗯,晚安,子奕。”言铃慢慢地闭眼睛,感受到外面灯光消失了,渐渐地有了困意,打了好几个哈欠。
宫子奕躺在另外一边,脑袋清醒,根本就没有睡意,他扭头看向隔了一段距离的言铃。她却睡得很好,根本没有不适感,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宫子奕侧着身子,面对着言铃,盯着她的睡颜,慢慢地有了睡意。
第二天,言铃搂住了一个东西,她以为是自己的布娃娃,但是硬邦邦的,让她有些不舒服。她慢慢地有了意识,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搂住一只手臂。
她抬起头一看,看到了宫子奕帅气的睡颜,伸手摸着他的鼻子。
对方有反应,觉得自己脸好像有东西,痒痒的感觉。他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一睁开眼睛,看到了言铃惊慌的脸。
宫子奕瞬间露出笑容,“你做了什么坏事?嗯?”
“没有。”言铃故作镇定的模样,收回自己的手。
宫子奕低头看着她,搂住她的身子,“铃铃,你在说谎。”
言铃被他紧紧地搂住,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宫子奕闻了闻她身的香味,他很喜欢这个味道。
言铃脸颊红了起来,她紧贴着宫子奕,可能他没有发现,但是她是清楚自己睡觉的时候只是穿了睡衣。
“子奕,早安,你可以放开了?”言铃有些紧张地问。
“铃铃,让我在抱一会。”宫子奕搂住她柔软的身体,满是喜欢,他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变化,有些激动地放开言铃,尴尬地说:“铃铃,早好,你要起来吗?”
言铃满腹狐疑地躺在床,坐起身,看了宫子奕躲在被子里面,表情有些窘迫,她立马明白了,没有说出来,“我要用洗手间,你等一会。”
宫子奕忽闪着大眼睛,看着言铃的侧脸,视线往下看,停留在她的半身,见她掀开被子走开了,眼神中有些不舍,他还没有看够。
他们吃完早餐之后,继续出去玩……
今年的庙会一如往常有很多人,席君瑶看着夜空,只有一轮残月挂在天空中,她安静地站在光秃秃的大树下面。此时,她穿着卡其色的翻领大衣,露出了穿着黑色打底裤的双腿,脚穿着棕色的短靴。
她头戴着白色的贝雷帽,露出了一头黑色的长发,靓丽的容貌和修长的身形让路过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看了几眼。席君瑶低头看着手机,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她跟楚诗韵聊天。
“席大美人。”楚诗韵小跑到席君瑶的身边,搂住她的手臂。
席君瑶温柔地看着她,“好久不见,诗韵。”
“也没多久,我们前几天还在打游戏。”楚诗韵说,发现她好像变高了,难道是她穿着高跟鞋?
“没有现实见面。”席君瑶将手机放在侧边的方形口袋里。
“今年只有我们两个人,柔柔跟左学弟约会,阿铃和宫子奕去旅游。”楚诗韵的语气有些落寞。
“我们俩个人也能玩得开心。”席君瑶微微一笑。
“没错,我们两个人也能玩得开心。”楚诗韵跟着人群往前走,看到了很多人,都是结伴出行,“今年来庙会的人挺多,真是热闹。”
“我们去抽签,待会去吃东西。”席君瑶每年都会抽一签,想要知道今年的运势,虽然她不是很相信这些,但是自己也会参与。
“我们肯定要去,看一下今年的运气,一定让我增加多点读者,赶紧发财,中六合彩。”楚诗韵非常贪心,愿望很多。
席君瑶笑了出来,“你的愿望太多。”
“随便一个中了,我都是赚了。”楚诗韵继续做梦,转念一想,“席霂怎么没有跟来,这次的人很少?”
“他约了朋友去玩。”
“难道是女生?”
“男的,他之前的同学,我也认识。”
“长得帅吗?”楚诗韵一脸好奇地看向席君瑶。
“看各人的审美,我觉得还可以。”
“你这么说,肯定是一个帅哥。他有女友了?”
“我不清楚,你想认识他?”
“没啦,好奇问问,看一下能不能有灵感。”艺术源于生活,她想要增加新人物来拓展剧情。
席君瑶笑眯眯地说:“他是席霂的朋友,你可以问他。”
“你不是更加方便问?难道你担心席霂误会你对他的朋友有意思?”楚诗韵细想一下,那个姐控狂肯定不会老实说出来。
“有这个方面。”席君瑶借着她的话,当作借口。她只是想要看好戏,那小子的反应肯定很有意思。
“我自己去问,想要知道的人是我。”席霂肯定不会告诉她情况,反正她只是八卦,也不是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