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撕扯一阵后,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她伸出手抚摸着刁禅的脸颊。
泪珠似线一般从张辽的眼眶中喷涌而出。
“滴答!滴答——!”
泪珠溅到刁禅的脸上,好似烟火般炸裂。
张辽慢慢站起身,看着皎洁的月光,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自言自语道:“张文远,你这个禽兽。”
打完自己后,张辽躺在刁禅身旁,右手轻轻握住刁禅的手。
她看着天上的月亮,小声呢喃道:“大人,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你,可是你是属于主母的。”她转头看向刁禅,伸手撩动着刁禅的头发,“这个梦,真不想醒来。”
渐渐地,张辽醉意上涌,陷入熟睡之中,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微笑。
清晨,阳光洒落到地面。
万物开始忙忙碌碌地迎接着它们崭新的一天。
刁禅房间内。
床上的贾诩慢慢睁开眼睛,随后她见到了这辈子最恐怖的景象。
吕布一丝不挂地躺在她的旁边。
贾诩一脸茫然,“我...我这是在做梦吗?”
她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脸颊。
有疼痛感,不是做梦!
这是什么情况?贾诩倒吸一口凉气,她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我和主公出了宴厅,然后来主公房间喝酒。”
贾诩看了看房间周围,“这是主公的房间没错,可是主公呢!主公怎么变成吕布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不行,我得再想想,我和主公喝完酒后发生了什么。
正当贾诩回想之际,吕布娇吟一声,迷迷糊糊的开口道:“来人,来人,我要喝水!”
贾诩吓得打了个激灵,这要是被吕布知道自己躺在主公的房间里,死定了。
最重要的一点,有可能还会牵连主公。
想着,贾诩小心翼翼将手从吕布大腿中抽出来,在床上四处找着自己的衣服。
吕布口渴得厉害,猛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贾诩吓得心脏骤停,她双手死死捂住嘴,呼吸都被吓停了。
吕布闭着眼,大声嚷嚷,“水呢?人都死哪去了!”喊完便躺下继续睡了。
贾诩松了一口气,此处不宜久留,她在床上到处翻找着衣服。
可是贾诩的衣服早已被吕布撕碎,她又如何能找得到。
贾诩实在是没办法,她打算穿着吕布的衣服溜出去。
正当她伸手准备拿吕布衣服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主母,主母你起来了吗?”
吕布被这敲门声吵醒。
就在吕布即将睁眼的时候,贾诩赶紧用被子将自己死死盖住,不敢动一下。
吕布扶着额头,缓缓从床上起身,她昨晚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她梦见,她与貂蝉欢好时,她的貂蝉变成了一个女人!
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幸好这只是个梦。
吕布扶着痛不欲生的额头,对门外喊道:“起了,何事!”
门外女声说道:“主母,不好了,西凉军和我们并州姐妹打起来了。”
“什么?”吕布从床上起来,“这帮不识好歹的东西!”
吕布起身后,瞥见床上被子里的人形物体,她想了想昨夜发生的事,一脸坏笑地拍了一下贾诩裹在被子里的屁股,“蝉儿,昨夜我喝醉了,没什么感觉,等我处理了这帮混账,我再来好好伺候你。”
贾诩死死咬着被子,一声不吭,她觉得莫名的羞耻。
吕布穿好衣物,快步走至门前,推开抵住门口的杂物,打开门。
她对门外女兵说道:“我们走。”
吕布迈出房门,她大声喊道:“蝉儿,等我回来,我们继续。”
脚步声渐行渐远。
贾诩探出一颗小脑袋,看了看周围情况,见没有动静后,她从被窝里爬出来。
她四处翻找着自己的衣物,始终找不到。
最后,贾诩看到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碎片,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她咬着牙,“该死的吕布,竟然辱我清白!”
言罢,贾诩眼中闪烁着泪花,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和吕布同床共枕了一夜。
她抓了抓头发,随后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发了一会呆后,贾诩认为此地不宜久留,她看向刁禅的衣柜。
贾诩在做了一番心理挣扎后,她打开刁禅的衣柜,穿上刁禅的衣服。
她捂着脸,走出房门。
而张辽这边早已清醒,她正看着身旁地上躺着的刁禅陷入沉思之中。
她同样也在思考昨天发生了啥。
看着刁禅衣衫不整的样子,张辽觉得昨晚肯定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难道我昨天把大人那个了?想着,张辽不停抽着自己的脸,一边抽,一边自言自语,“张文远啊张文远,你还是不是人!”
此时,刁禅被张辽的打脸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
刁禅看见张辽在不停抽自己的脸,他坐起身,握住张辽的手腕,“文远,你干什么?”
“大人,我...!”张辽面露羞愧,“我对不起你。”
刁禅一脸疑惑,“你对不起我什么?”
张辽支支吾吾的说道:“大人,我...我把你睡了。”
“啊?”刁禅本来还未完全清醒,被张辽这一句话,直接震惊彻底醒了。
张辽挣开刁禅的手,跪在刁禅面前,打着自己的脸。
左一巴掌,“大人,我张文远对不起你。”
右一巴掌,“我张文远,不是人!”
左一巴掌,“我对不起主母!”
右一巴掌,“我对不起并州的姐妹。”
……
刁禅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虽说有些杂乱,外衣已经被完全撕开,但是内衫还是穿戴完整的。
他转过身,看了看自己的裤子,裤子也没有脱下的痕迹。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如果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刁禅转身询问张辽,“文远,你是不是搞...?”
话音未落,张辽双手紧紧握着刁禅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刁禅,“对,是我搞的,大人,我会想办法负责到底的,我这去求主母将你赏赐给我。”她松开刁禅的手,向远方跑去。
刁禅看着张辽的背影,缓缓吐出三个字,“搞错了?”
张辽走远后,刁禅整理了一番衣服。
看来文远这个傻憨憨是误会了,等有机会和她说清楚。
刁禅向自己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