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关切的对刁禅说道:“主公,你还说没事,你身体烫得厉害。”
刁禅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没事,真没事,就是有点热。”
刁禅上身露出些许春光。
“主公,你这是?”贾诩装模作样的捂住自己的眼睛,随后手指间悄悄打开一点缝隙,她透过缝隙直勾勾地看向刁禅。
“都怪吕布给我喝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搞得我浑身热得厉害。”
刁禅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不过贾诩在场,他也就克制了一下。
“吕布给你喝了什么?”
刁禅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倒在自己的头上,长舒口气。“呼,舒服。”
随后,他对贾诩说道:“我也不知道吕布给我喝了什么,就知道是对男人大补的东西。”
“大补的东西?”贾诩仔细想了想,“既然是大补的东西,为何主公会如此,额,如此放浪?主公,你再仔细想想是什么东西。”
刁禅想了一会,开口说道:“对了,吕布还说里面有吊睛白额虎的虎鞭。”
“吊睛白额虎的虎鞭?”贾诩面色古怪。
刁禅看到贾诩的面容有些古怪,他疑惑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如我所料不错,这是长安城中永安药铺的镇店之宝,的确是大补之物,不过...!”贾诩面色犹豫,不知该不该将话说完。
刁禅身体再度燥热起来,他冲出房间,站在雨中,企图减少身体的燥热。
雨水慢慢打湿刁禅身上的衣服。
“主公!”贾诩惊呼一声,随后冲到门口,拿起伞想要替刁禅撑伞。
不过,由于贾诩的身材有些矮小,伞面只够到刁禅的脖子,她努力地蹦起身体。
伞面直接撞到刁禅的下巴,刁禅痛呼一声。
贾诩不蹦了,她将伞递给刁禅,“主公,我不是故意的,你打着伞吧。”
“没事,没事。”刁禅捂着下巴,“文和,不用,我身体燥热得紧,淋雨会好些。”
他低头看向贾诩,“文和,不过什么?”
贾诩低着头,脸颊绯红,“属下有些难以启齿。”
刁禅急道:“这有什么?快点说啊。”
他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这药有问题,也对,药如果没问题的话,自己也不会这样。
贾诩红着脸,“此药的确是大补之物,但是有些副作用。”
“副作用?什么副作用?”刁禅慌了,身体的燥热变得更加猛烈,胀痛感从小腹下传来。
贾诩细语如蚊的声音响起,“这药有一味主药,那便是吊睛白额虎的虎鞭,这虎鞭极为难取,必须是处于发情期。尚未交配的老虎才有用,故而,此药具有让人迷情的副作用,简单来说,这是补药,也是春...。”
她的话没有说完。
刁禅明白贾诩想说什么,他是万万没想到啊,这吕布给他喝这种东西,我的天啊!
“那有什么办法能解决我身体的燥热吗?”刁禅急切询问。
贾诩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有两种办法。”
“什么办法?”
“第一种,是永安药铺的安神丸。”
刁禅抬腿向小院外冲去,贾诩放下手中的伞,双手拉住了他,“主公,你干什么去?”
“我去买那什么安神丸啊!”刁禅火急火燎地说道。
贾诩看向刁禅,“主公,你知道永安药铺在哪吗?”
刁禅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也不能在这干等。”
他看向贾诩,“对了,文和,你肯定知道,不如你帮我去买吧。”
贾诩沉声道:“永安药铺处于长安城最北边,骑马也得半个时辰,主公,你能坚持到我将药买回来吗?”
刁禅想了想,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这种燥热感他一分钟都不想熬。
“那怎么办?”刁禅看向贾诩,“对了,你不是说有两个办法吗?另一个办法是什么?”
贾诩面色通红地拉开自己的衣肩。
“你干什么?你也热吗?”刁禅上前将贾诩衣服拉了上去,随后他反应过来,吃惊的指着贾诩,“另一个办法?”
贾诩故作娇羞的点了点头,她心中狂喜,突然有些不恨吕布了。
“不,不,不。”刁禅摆着手,“你还只是孩子,这样不好。”
“主公,我已是双十年纪,并不是孩子。”
“不行,不行,人不能。”刁禅转头,“至少不该这样。”
刁禅一指院外,“文和,你还是给我买药去吧。”
贾诩咬着嘴唇,随后下定决心,“主公,对不住了?”
“你想要干啥?”
贾诩没答话,人虽然小,但是力气极大,她一点点拉着刁禅向房间走去。
“贾文和,你放肆!我是你主公!”刁禅手扒着房门,努力不让自己被拉进房间。
这不是刁禅矫情,这也太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是个人,都会慌张。
“主公,今日我就为主公放肆一回!”贾诩使劲拉着刁禅。
两人不断较着力。
“撕拉!”
刁禅后背的衣服被扯碎,露出泛着不正常红润的后背。
贾诩一屁股坐到地上。
刁禅坐在房间门槛上喘着气。
这个世界就一点不好,女人天生比男人力气大。
就连贾诩这个小个子都比刁禅力气大。
刁禅扶着门槛,喘息着,他看向贾诩,“文和,你别冲动,你先冷静一下,我没事,你不用帮我,我等一会就好了。”
贾诩从地上站了起来,“属下怎忍心主公受苦,就让属下帮主公吧。”
言罢,她向刁禅走去。
“别,文和,冷静点!”刁禅双手扣住房门,之前与贾诩角力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更何况浑身还有难以忍受的燥热。
贾诩一点一点向刁禅走去,“属下很冷静,就让属下帮主公吧。”
刁禅感觉贾诩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别,别别,我不用帮,真的。”
贾诩扯着刁禅的肩膀,“主公,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可以自己解决的,不用你帮,真不用。”刁禅抓着门框不放开。
“为主分忧,是我应该做的!”贾诩拉扯着。
刁禅哭丧着脸,“你这也叫为主分忧?你是不是对为主分忧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他终不敌贾诩的力气,被拽进了屋里。
贾诩用脚将门关上,将刁禅放倒在案桌上,随后撕扯着刁禅的衣服。
刁禅惊慌道:“文和,你真不必这样帮我。”
贾诩没说话,伸手想解开刁禅的腰带。
(下注了!下注了!)
贾诩能不能拿一血。
1:能
2:不能
3:贾诩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