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放开!快放开!”
监牢内响起蔡文姬的哭喊声。
刁禅蹙眉,莫非蔡邕有危险?
他快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侍卫们抽出腰间长刀,紧随其后。
“她爷的。”官员急了,踢了旁边呆愣的狱卒一脚,“快给老娘跟上,要是有什么闪失,老娘活不了,你们也得死。”
“是!”狱卒和官员赶紧向刁禅追去。
刁禅赶到时,他傻眼了。
这场面或多或少有那么一丢丢少儿不宜。
一名身披锁链的囚犯将蔡文姬的手拽到牢房里。
她将蔡文姬手放到胸口上。
囚犯另一只手在撕扯着蔡文姬的衣服。
地牢中,其余犯人皆一脸红晕,她们不断敲击着牢房的栅栏。
“她爷的,你行不行,快脱啊!快呀!”
一名囚犯面色潮红,她不断嘶吼着,唾液从她的嘴角流下。
“你父的,快扔给我,让我也耍耍。”
“你看看小公子叫得多好听!”
“快将手伸进他嘴里,玩他的舌头。”
.....
牢房里的囚犯不断说着一些极其污秽的话语。
她们在看到刁禅时,更加兴奋了,完全无视刁禅身后已经抽出刀的侍卫。
“这...这是仙人,太...美了。”
“这个比那个得劲多了。”
“小公子,来玩啊,我们一起玩一些有意思的游戏。”
“小公子,过来陪陪姐姐们。”
“小公子,过来啊,姐姐能让你飞起来。”
“来啊,我们不是坏人,快过来。”
.....
刁禅皱着眉,一脸不悦。
蔡文姬看到刁禅等人,哭喊道:“大人,救我,救救我。”
官员和狱卒此时也赶了过来,她们听见囚犯们污秽之语,铁青着脸,拔出腰间的刀,猛拍牢门,“放肆!都不想活了吗?都给老娘安静点。”
囚犯们丝毫不理睬这些狱卒。
“狗官,老娘早就活够了。”
“狗官,有本事把我们放出去,老娘要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
刁禅对身旁侍卫冷声道:“把刀给我。”
侍卫一愣,然后恭敬地将刀递给刁禅。
蔡文姬此时还在叫喊:“大人,救我。”
刁禅接过刀,刀尖朝地,拖着刀一脸平静地向蔡文姬走去。
刀尖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刁禅走至蔡文姬身边。
牢房中的犯人转头看向刁禅,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怎么?你也想玩玩?”
刁禅微笑,“是啊,我也想玩玩,我们玩一些更刺激的。”
犯人咧嘴,露出她黑黄的牙齿,“老娘就喜欢刺激。”她伸手打算将刁禅拽到面前。
“那就好。”刁禅笑着扬起刀,然后向犯人伸出牢房的手砍去。
长刀直落,刁禅眼神变得冰冷,他脸上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酷,他冰冷的声音响起,“我也喜欢刺激。”
“唰——!”
血液四溅。
手臂应声而断。
犯人放开蔡文姬,捂着自己的断手,惨嚎着。
她不停地在地上打滚,仿佛这样能让她的疼痛减弱些。
殷红的血液溅到刁禅俊秀的脸上,他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液。
刁禅将手从脸上放下来,摊开手掌,看着指尖上的殷红的鲜血,他微笑道:“没想到,你的血还是红色的。”
蔡文姬惊恐万分地看着刁禅。
此刻,在地牢幽暗环境下,刁禅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惊悚战栗充斥着蔡文姬的大脑。
刁禅对蔡文姬说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
“别乱跑。”刁禅看向官员,“把牢房打开,将她拖出来。”
“是!”官员冷汗直冒,她走到牢门前,颤颤巍巍地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
她拿着钥匙一把,一把地试。
试了好几把钥匙,都不对。
官员都快哭了,她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将钥匙放到钥匙孔里都做不到。
刁禅转头看向身边侍卫,“你们去帮帮她。”
“不...不用,大人不用。”官员喘着粗气,抽出刀,哆哆嗦嗦地将牢门上的锁砍断。
见门已开,刁禅对身边侍卫说道:“你们将犯人带出来。”
“是!”两名侍卫走进牢房,将犯人带了出来。
这两名侍卫控制着犯人跪在刁禅的面前。
“喜欢刺激是吗?”刁禅走到犯人身侧,伏下身体,勾起犯人的下巴。
犯人此时眼泪,鼻涕模糊一片,她使劲摇头,“不...不喜欢,我不..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呢?”刁禅站直身体,抬起长刀,“还有更刺激的没玩呢?”
刀挥下,犯人惨嚎。
刁禅手中的刀卡在犯人的脖子上。
犯人不断挣扎着,险些脱离侍卫的控制。
又有两名侍卫站了出来,她们帮助同伴一起按住犯人。
刁禅将刀拔了出来,他微笑,“不好意思,力气小了些。”
他再度扬起长刀,朝着犯人的脖子,挥砍而下。
这次,犯人的头颅如球一般滚了出去。
血液不断从犯人脖颈处喷出,洒满地面。
蔡文姬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侍卫中走出一人,赶紧上前扶住蔡文姬。
刁禅举起长刀,看着刀上的血迹,“渣滓的血怎么能是红的呢?”
其余犯人被这一幕吓到了,缩到角落,不敢说话。
她们虽然不怕死,但是砍头砍两下,谁承受得了?
刁禅环视这些如小仓鼠一样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犯人,“你们的血是不是红色的?”
有个犯人此时颤抖地说道:“是...是红...色的。”
“哦?”刁禅走到牢房栅栏前,“我记得你,你是之前说要和我好好玩玩的人。”他微笑,“出来玩玩吧。”
“不...不玩了,我不玩了。”犯人往角落深处缩了缩。
“怎么能不玩呢?”刁禅脸上始终挂着笑意,“我想跟你玩。”他对侍卫说道:“把人带出来。”
“是!”侍卫一把抢过官员手里的钥匙,将门打开,把犯人拖了出来。
刁禅扬起刀,“我们来玩吧。”
侍卫将犯人放到刁禅的刀下。
犯人哭嚎着,“我不玩....。”
话未说完,刀光而起,头颅飞滚。
“这血还真是红色的。”
刁禅举起刀,他走到另一间牢房前,笑着对里面的犯人说道:“你说过要让我飞?”
“好啊,我正想飞呢。”刁禅露出腼腆的笑容,“将人带出来。”
“是!”
……..
“你说让我陪陪你?将人带出来。”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