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喝醉了,唇角勾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魅惑弧度,似有若无的魅气,把男人勾的没了魂。
她不知道自己堕落的样子有多撩人,白皙的手腕又摇动骰盒,果然,开出来的是四,傅染还是要喝。
“呕吼!”周围的男人以为盛南辞本就是故意带着这女人过来羞辱,瞧见盛南辞没什么反应,更是放肆。
她醉了,眼前模糊,拿起第二杯酒靠近唇瓣,刺鼻的气味瞬间四散进她的百骨。
盛南辞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暗夜的王,睥睨着一切。只见女人故意端起酒杯,晃了晃,借着醉意不怕死的对上他的眼睛,似是挑衅,但却像是绽放的罂粟花,叫人移不开眼,这样的傅染无疑是撩人心弦的。
“够了!”
他还是忍不住了,愠怒的声音震的在场的人不敢再起哄。
傅染的手腕被他抓着,高高抬起,酒杯掉落在地毯上,烈酒洒了一地。
“盛太太,想喝是吧?回家,我陪你慢慢喝!”
傅染醉着,走路不稳,盛南辞打横把人抱起,出了包厢。
身后是怎么样的,傅染已经没办法去想了,她脑子很乱,努力许久,才看清抱着她的人是谁,她的胃很难受,嗓子也难受,故作坚强的背后是难以掩饰的脆弱,傅染也顾不得这是盛南辞的胸膛,她难受的把脑袋埋进他的胸口,炙热的温度从他的身体传进她的,她有些颤抖,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痛...”
傅染的樱唇本来透着粉,此刻却只剩下苍白。
盛南辞烦躁极了,他把颤抖的女人塞进了车,女人小脸煞白,他不得不送她去医院。
“傅染?”
骚包的跑车飞快的疾驰,盛南辞一边看路,一边又转头看傅染,皱着眉叫了她几声,只见她难耐的闭上眼睛,无力的靠在靠背上,唇瓣翕动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会服个软吗?傅染?”
他知道她听不见,语气不好,竟然带了责备。
一路上,旁边的女人喃喃嘁语,叫的最多的是妈妈,还有一个他不熟悉的名字,他听了几遍才听懂。
季恒?珩?衡?
前面有人别车,盛南辞猛的按了几下喇叭,他现在烦躁,脑子乱,忍住了想撞上去的冲动。
“傅染,这个姓季的最好是个女人。”
他恶狠狠的开口,似乎没什么用。
到医院第一件事就是洗胃。
傅染吐的只剩半条命,似乎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头痛欲裂。
盛南辞站在门外等,医生出来的时候说她有严重的胃病,不能喝酒,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丢了小命。
死女人有胃病还跟他杠!
他把傅染抱上了病床,女人闭着眼睛,头发早已散落,脸上全是汗,苍白的不像个正常人。
今天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叫这个女人喝酒。
盛南辞在她床前坐着,眉头从进医院开始就没有舒展过。
“盛南辞...我没有得罪你...”
断断续续的,盛南辞终于从这个女人的嘴巴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不过就一句,却足够让他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