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辞没出去,倚在她身后的大理石台上看着她动作,背影纤细好看,温婉居家的气质一下就显现出来了,他看着心里格外舒心,一股暖流流淌在四肢百骸。
“盛太太,误会我这么多天,今晚不犒劳一下老公吗?”
傅染背对着他,哪里听不出来他说的犒劳的意思?
“你活该的。”
盛南辞低低的笑,伸脚在她小腿上摩挲,“我怎么就活该了?”
“盛南辞,你还吃不吃了?”傅染转身,气急了拿锅铲对着他。
“吃啊,老婆做的饭我能不吃吗?”
“那你就给我安分点!”
盛南辞举双手投降,无辜的模样看着她,仿佛她是母夜叉。
傅染做了三个菜,西红柿炒鸡蛋,干煸豆角,玉米排骨汤。
还没端上餐桌,香味已经从厨房飘到客厅了。
盛南辞夹了一块子排骨送到傅染碗里,“老婆先吃。”而后又夹了一块放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味道真不错。
“怎么样?”傅染见他细细品尝,忍不住询问自己的手艺如何。
“嗯,注入真情的味道。”
傅染翻了个白眼,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吃就好吃,不好吃就不好吃,吃个饭也得讲骚话,服了!
晚饭过后,两人在院子里转了转,等佣人收拾了餐桌,盛南辞扛起傅染就往二楼卧室走。
“你干什么!放下我!”
“洗澡啊,吃完饭不洗澡怎么睡觉?”
“我不要跟你一起洗!”
“不行,你把老公肚子喂饱了,别的还没喂饱呢。”他在她挺翘的臀部拍了一下,激的傅染一阵颤栗。
“你饱暖思**了是不是?赶紧放我下来!家里人这么多!”
“怕什么,又没有当众表演给他们看。”
“盛南辞!我是第一次,你别这样,我接受不了,再等等...”她服软了,声音像是棉花糖,这一招对盛南辞很受用,相比于其他的,盛南辞更把那句“我是第一次”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
“盛太太,我是正常男人,你紧张害怕第一次,时间一长把我憋坏了怎么办?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可就没了。”
傅染哪里不知道他装蒜?什么憋坏了?他们男人不是有五指姑娘吗?!
“那你不是有手吗?盛南辞,你别跟我说你没用过手...”
盛南辞又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啪”的一声,格外大,傅染眼泪都要被他打出来了。
“盛太太,上次牛奶那事我就觉得你懂的还挺多,老用自己的手多无趣?要不借盛太太的帮帮我?”
!!
他在浴室折磨傅染快两个小时,虽然没有真的上床,但已经把她弄得精疲力尽。
第二天一早,她全身酸痛,整个白嫩的颈部多了几个小草莓,一看就是盛南辞趁她睡觉的时候干的坏事!
“再睡会,盛太太。”
他没睁眼,嗓音沙哑低沉,闭着的桃花眼敛了几分魅惑,嘴角似有若无的弧度慵懒,揽了她的腰就把人往怀里带。
“不睡了,盛南辞,我一会还有事,你放开。”
“不放,你亲亲我。”
“盛南辞!”
“叫老公,或者带点年代感,叫盛先生。”
盛南辞就是骚话连篇的流氓,昨晚借着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不停的诱惑她帮他疏解,累的她最后连上床都是他抱的,傅染恨得牙痒痒,从嘴里挤出“老公”两个字,盛南辞才满足的放开她。
要说磨人,傅染觉得盛南辞才是磨人的妖精,一张脸颠倒众生,情话更是张口就来,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不穿衣服就是个禽兽。
她拿着钱开车去了傅家,彼时,傅家没想到她会回来。
傅念一脸防备,“你还回来干什么?”
她摘了墨镜扔到车里,正眼都不瞧一下傅念,径直往里走,“陈姨,爸呢?”
陈美娇露出标志性慈母笑,“你爸在书房,小染啊,吃过了吗?”
“客套就免了,怪假的,我去找我爸了。”
陈美娇的笑容僵在嘴角,待她上楼,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不屑的神情,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哼,心想,神气什么?
她这两天素的很,什么首饰都没带,能当的都当了,都拜这个小贱人所赐!
书房门被敲响,傅谦山放了手上的活,皱了皱眉,他有些憔悴,“进。”
傅染开了门进来,坐到沙发上,自顾自掏出一张卡,“爸,钱都在这张卡里,傅念的欠条呢?”
傅谦山哑然,刚想开口询问些家常,奈何他的女儿根本不想多说些别的。
“在我这。”他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纸,亲自递给傅染,缓缓坐到她对面,他看着傅染,愁容满面,觉得这张脸越长越像她母亲。
门口有细微的响动,傅染知道有人偷听。
“小染,留下吃饭吗?一会我让佣人多做点你爱吃的。”
“不了,爸,我一会要把我妈的遗物拿走,您好好保重身体,爸,有件事我必须说清楚。”
傅染坐的笔直,鹅黄色连衣裙衬得她越发娇俏,大波浪卷的长发散在脑后,举手投足间都是清冷的疏离。
傅谦山讨好的意味明显,身子往前坐了些,“你说,爸爸听着。”
傅染微扬唇瓣,笑了笑,“爸,不是什么大事,关于傅念,我想您应该把她管好,一次一千万,这错误犯得有点大不是吗?这一次可以凑,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卖肾吗爸?”
傅谦山一瞬间脸色煞白,羞愧的不敢抬头看,仿佛这不是他女儿,而是他上司,他粗喘着气,微不可微的点了点头。
“小染,爸对不起你。”
他神色黯淡,这对不起既是对不起上次失手打她,更替傅念说对不起。
“爸,您不是对不起我,您是对不起我妈,您娶了毒蛇回来,破产的破产,没钱的没钱,您甚至让您的原配夫人的女儿在国外自生自灭,爸,您没必要说对不起,因为,太没用了,太迟了,太令人无语了。”
傅谦山低着头,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微微颤抖,眼角湿了,一把年纪了满心的愧疚,女儿一字一句像一把锋利的刀扎进他心里,他做父亲太失败了,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
“小染,你在国外那段时间,爸的公司真的很艰难...”他语重心长,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罪孽没那么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