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给傅染说话的余地,热气喷洒在她的颈肩,说不出的暧昧,他西装笔挺,而她却衣不蔽体。
“他明知道你结了婚还过来表白,傅染,你是怎么想的?你是想着跟我离婚然后接受他?”
傅染想掩盖自己的身体,奈何动不了,又气又急,“我没有这么想!”
“没有?傅染,你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和他没在一起,还是对不起和我结了婚?”
“你别无理取闹了!”他明明在跟女人**!却转而过来揣测她!
“无理取闹?”他自嘲一笑,“没想到我盛南辞也能被女人说无理取闹。”
“傅染,你告诉我,如果我不去,你对不起什么?嗯?”
傅染没说话,偏过头不看他。
“我说中了是吧,所以你没有解释的余地是吧?”
“傅染,你是不是觉得我盛南辞好欺负?”
他把她拉起,傅染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坐在他腿上。
他不用低头就可以采撷她的美好。
“盛南辞!你放开我!”
“傅染,别说没用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这话里竟有了几丝委屈的意味。
“不是!我没这么想!”
“那你告诉我,你对那个男人的表白心里有没有一丝感动?”他的声音终于回归正常,只是尾音沙哑,情动万分。
感动?傅染没有,她只觉得,错过就是错过了。
“没有!”
得到满意的回答,他心间微动,冰凉的唇瓣贴在她的肌肤上。
“盛南辞!”
“傅染...我告诉你,你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谁都不可能。”
盛南辞发疯似的吻她,态度转变极快,把她放倒在床上。
傅染难受的挣扎,仍然躲不过他的亲吻,暧昧的气息席卷,她一想起今晚那个女人,恶心的感觉上涌。
“盛南辞,我不要!你今晚跟那个女人...你们不干净!”
这句话一出,盛南辞果然停了动作。
“廖西?你看见了?”盛南辞拽起她,让她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我看见了!盛南辞,你脏成这样,凭什么总是恶意揣测我?”
傅染没想哭,可是巨大的愤怒加上害怕,她的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滑落。
盛南辞头一次听到傅染直白的骂他脏,这种感觉有多无力?无力到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她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他不是不生气,只是某种意义上,他没有生气的资格。
他不如季珩,季珩是高材生,和傅染在一起四年,他们知根知底,互相只有对方,而他?他风流成性,放浪不羁,除去钱和脸,他没有资格和那个男人相提并论,他没有季珩温柔,没有他如沐春风的气质,他只会掠夺,只会要傅染服软,要她臣服。
他气笑了,傅染只觉得惊悚,她知道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她不该惹怒他。
他拥着她片刻,黑暗中,他似乎能看见一样,替她抹了眼泪。
“傅染,我跟她,我们什么都没有。”
酒店洗手间的走廊上,他轻笑。
“不好意思,我家太太心思敏感,她知道了会不开心,廖小姐还是另找他人吧。”
廖西不死心,还是蹭着他的西装,“南辞~你太太又不知道,我们去顶楼~”
“廖小姐,你误会我的话了,我的意思是,你的脸和身材皆不如我太太,就算你脱光了在我面前扭,我也不会有想上你的冲动。”
廖西脸上有一瞬间的难堪,盛南辞没等他开口,就出了走廊,回到大厅没见到傅染,他找了找,没成想听到小白脸在跟他太太表白。
“大概就是这样,傅染,我不是狗,见到母的就想上,目前及以后,我只想干你。”
他又换了姿势,面对面把傅染揽在怀里侧躺在床上。
他说话一贯不着调的,傅染是知道的,虽然已经听了无数次他**的话,傅染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脸,浑身滚烫。
“我,我们现在没有感情...况且,我不信你能...”从一而终。
黑暗中,他们似乎平静下来了。
“盛太太,只是你还没有感情。”他无奈,心想他的盛太太根本不知道她已经把他迷的七荤八素。
盛南辞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他也懂她的害怕和矜持,她怕爱的非良人,怕遍体鳞伤,怕一无所有,付出一切却无依无靠。
他以前混,是因为他并没有想要投身的家庭和女人,他以自己为中心,全世界都不敢和他犯浑,他家世卓越,外形优越,自然是天之娇子,自然在声色场里游刃有余,他没有后悔过去,毕竟一切既定,他只想画一个有她的未来蓝图。
“盛太太,我可以等你心里装下我,要不,我们试着谈一谈恋爱?”
“谈恋爱?”
傅染惊奇的看着他,显然是没想到能从盛南辞嘴里听出这种话。
“怎么?盛太太不想?”
傅染在黑暗中寻找他的眼睛,一丝诡异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徘徊。
“可以,试一试。”
他们结了婚,是夫妻,总是要做一些更亲密的事,不可避免,她觉得他们没感情,而盛南辞却愿意迁就,愿意和她培养感情,如果她再说出不愿的话,那就真的是立牌坊了,于是,她想了想,接受了盛南辞的提议。
他们在别墅过了一夜,一早起来就回了盛家,盛南辞半夜折腾她,再加上她脚上的伤,进门时是盛南辞抱着她进的。
老太太知道后非要张妈今天做点大补的汤给两人补身子,“这年轻人不懂得节制,累坏了身子可不好。”
梁慈过后找盛南辞算账,昨天的晚宴开到一半人就走了,像话吗?
“行了,女大王,我急色,奶奶给我找的这老婆得劲。”
“死孩子!你还贫嘴!”梁慈在他手臂上扇了一巴掌。
“你急色也不能这么急啊?这重头戏还没上呢,富太太还没让她认识几个,你就把人带走了!”
梁慈手指虚空晃了几下,眼看又要打到盛南辞身上,后者拽了靠枕护在小腹上。
“妈,咱家媳妇需要认识那些个富太太?又不需要他们帮什么忙,你让小染在随便一个宴会上大喊一声,说自己是盛家儿媳,谁不上赶着过来舔?有什么可认识的?”
“死孩子!你就是不懂这些!人心险恶,前路难测!不多认识点人,以后盛家有什么困难,她和你都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