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啊,要不你戴个面纱遮挡一下如何?”
“....男人戴面纱,成何体统。”
织锦把面纱拿出来,本来这是给自己戴的,后来觉得闷就取下来了,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不顾他的反对,织锦举着面纱,双眸充满了期待。
“老大,你也不想顶着这张被打过的脸出去吧。”
“.......算了,仅此一次。”
看着织锦期待的样子,他弯下身子凑过去,触及到丹云鹤的脸颊,织锦脸上透出桃花般的粉红,戴好后呼吸一滞。
就算是易了容,丹云鹤的样貌依旧出色,戴上面纱后多了一抹阴柔的感觉,就像女性一样。
“老大戴上面纱,感觉可真像......”
女孩子三个字硬生生被咽了回去,飘了飘了,自己真是飘了,丹云鹤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说下一句。
“怎么不说话了,戴上怎么,像什么,如果你要说我像女人。”
唰————织锦举起双手,脖子上已经架了把长剑,不对啊,来的时候丹云鹤不是没拿剑吗,这剑是从哪来的。
偷带进来的?
织锦歪着脑袋,凑过去小声嘟囔着:“老大,你带剑,小心我举报你。”
似乎没想到织锦非但不慌,反而跟他开起了玩笑,丹云鹤沉着脸色收起剑看着织锦,眸里带着一丝玩味。
“你到底是哪边的?举报我,你确定你能活着走出去?恐怕还没到门口,江时明就已经把你绳之以法了。”
他使劲拍了拍织锦的肩膀,织锦无所谓的耸耸肩,非常神气的掐着腰,“老大,你这可就看轻我了,我武功不咋高,但我这逃跑技能啊,可是杠杠的,说不定就连老大都追不上我。”
哦~~技能是逃跑啊~~虽然只是一句随口说的话,但丹云鹤已经将逃跑二字牢牢记在了心里,后来织锦被抓住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着眼泪,反派死于话多,果然是‘死’于话多。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席上,腿跪坐的真麻,好歹是个大家族,怎么不让人坐在桌子上呢。
“来来来,太子殿下,您辛苦了,这边这边。”
织锦侧着脑袋,太子...君莫言?
“啊.....”
月星河轻轻挥手,织锦刚想抬起来,却被身旁人拽住。
“唔......不回人家,总觉得,太没礼貌了。”
手一松,织锦伸出的手猛的缩回来,“如果你还想要你的手。”
看着吃瘪的织锦,月星河眉毛一挑,丹云鹤管的也太宽了。
“明珠小姐,好巧诶,今天我换了身衣服,感觉怎么样。”
织锦抬着小脑袋上下打量了一下月星河,摸着下巴沉思片刻索性站了起来,坐着看不清,还是站着看得清。
“红色的长袍.....总觉得不适合你啊。”
听到这句话,月星河瞬间垮了脸,丹云鹤勾起嘴角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少将军,不适合,听到了吗?”
丹云鹤笑眯眯的看着他,月星河拽住想回去的织锦接着追问道:“你觉得我不适合,那你说说谁适合。”
“嗯....”
织锦大脑迅速转动着,适合的人.......
“就....就在眼前啊,我...我兄长就挺适合这种的。”
丹云鹤?
月星河十分不爽,丹云鹤抱着手臂一脸得意,就怕月星河看不到一样,月星河不服,说了几句丹云鹤的坏话,织锦瞬间冷了脸。
“诶,你,你怎么说话呢,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要我说啊,这世上,就只有我兄长穿红色最好看了!”
说完还昂了一下头,这可把月星河气得不轻,如果是丹云鹤的手下,那么平常和丹云鹤见的比较多吧,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了。
“你听过南海吗?”
“南海?那片神秘的南海?”
废话,当然听过,天天都在那,人都快待吐了。
月星河:上套了,听过就好。
“那你知道丹云鹤吗?”
“知.....”
织锦:【不对啊,这小子这表情,不像是在问我东西,反而是想....】
提灯:【给你下套。】
织锦:【对对对对!七星阁那么出名,我不可能没听过,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问我,我说知道怕是会引起注意,但我要是说不知道,会更惹人怀疑。】
提灯:【那你打算怎么办。】
织锦:【怎么办?先下手为强!】
“啊~我知道,但明珠不常出门,只是听下人提起过几句,少将军这么说,和那什么丹云鹤认识吗?”
“啊这....”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众人看着月星河和织锦二人,月星河把手搭在腰上眯着眼睛。
“丹云鹤可谓是这世上人人都想要诛之的大魔头,明珠小姐还是不要跟他扯上关系比较好。”
“少将军,照你这么说,那玄月楼的崔夜戈,能比丹云鹤好到哪里呢?这世上啊,是不止丹云鹤一个坏人。”
玄月楼?崔夜戈?没听过,是新的势力吗?
丹云鹤站起身,两人眼里似有火花迸出,一时之间场上气氛十分尴尬,织锦躲在丹云鹤身后扮了个鬼脸。
“呀,本以为只是太子殿下来了,却没想到,还有一位贵客呢。”
无论见几次,织锦的反应都是一样的,心脏剧烈跳动,想将面前人拥入怀中的心情快要冲破理智。
眼前逐渐发黑,织锦脑袋有些晕,弯下身子扶着脑袋,丹云鹤搀扶着她,有了支撑,织锦这才没有倒下。
花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丹云鹤快速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十分普通的长相,没有任何出挑的身材,也就江时明会喜欢而已。
“姑娘?你没事吧。”
“莫碰她。”
拦下她的手,妇人有些尴尬,但迫于丹云鹤,担忧的双眸始终没有看向织锦。
织锦坐在那里,看着她将月星河领去其它位置,伸出手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没过一会二丹云鹤身上一重,织锦歪在他身上。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
“........你不也没发现吗,喝酒好哇,醉了感受不到悲伤,你说这荒唐不荒唐,昂?荒唐不荒唐。”
自己的妈,成了自家boss的敌人,自己的妈,成了江彩衣的妈。
人生处处充满意外,尤其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最荒唐,一群舞姬踏着音乐翩翩而起,织锦的目光随意在场上游离。
看到乐正花曼后猛的龇牙,乐正花曼转过头向她哥吐槽道:“这王明珠是个疯子吧,之前也不是这样的。”
“花曼,注意你的用词。”
台上的女人扭着自己摇曳多姿的身材,慢慢向四周的男人靠近,丹云鹤举着酒杯没有任何表情,冷漠的看着面前女人一件件将自己的衣服脱下。
月星河似乎不太喜欢这样的环境,举着扇子有些生气,这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自己生日宴会上稿那么色做什么。